夢見了可怕的男人,他撕碎來了她的衣服,他的聲音是那麼的可怕,就像是惡魔一般的奪走了她的貞潔。
讓她痛徹心扉,讓她就像是一片新鮮的樹葉,卻是變成了千瘡百孔的枯葉了。
她在黑暗中瑟瑟發抖,她在夢中哭啼。
她發現原來這個世界竟然有著這麼恐怖的黑夜,她發現原來在雪夜之中原來不僅僅只有浪漫的幻想,還有好多意想不到的可怕事情發生了。
這一夜,陸離舞一直在發著高燒,整個人就是在說著胡說,然後嘴裡面不斷的叫著兩個人的名字。
「肖騰哥哥救我,救我!」她不停的叫著,讓肖騰心痛不已,她揮舞著手臂,肖騰抱著她,可是她明明睜開著眼睛卻是怎麼也醒不過來,這是怎麼了。肖騰抱著她看著她不停的流著眼淚。
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小舞,我在這兒,我在這兒!我在這兒!」肖騰不斷的重複著這樣的話,可是陸離舞還是大叫著。
「哥哥!肖騰哥哥,你為什麼要走,為什麼,你為什麼不找小舞了,你不要小舞了麼,小舞好可憐啊!小舞在也沒有人愛了!」陸離舞哭著也不知道做了什麼樣的噩夢了。
肖騰只有一隻抱著那個女人,感受著她身上有些灼傷人的溫度,是那樣的揪心著說道:「醫生她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怎麼搖都醒不過來呢!」
「這個!她似乎是因為受了刺激了!我建議是要去看看精神科,我們這邊無能為了,已經打退燒藥了,我在讓人打一針鎮定劑好了!」
醫生說著,看著這女人的摸樣卻是不敢靠近,要知道剛才這個女人可是動手打人了,胡亂動手動腳的,誰敢去啊!
要是不小心扎錯了地方,出現問題誰敢負責啊!
「廢物!你們都是廢物,趕緊的給我請來所有的精神科的專家來會診!」肖騰看著那些畏首畏尾的不敢靠近的醫生和護士就十分的生氣,這都是寫庸醫。
就在醫生們去開會尋找對策的時候,那陸離舞鬧了大半夜的時候終於安靜了下來,然後呼呼的昏睡了去。
那樣子卻是如嬰兒一般的安靜,肖騰終於鬆了一口氣了,只是那眉頭總是緊蹙著,似乎夢中有些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般。
肖騰就坐在旁邊也累的睡著了。
等到了第二天陸離舞終於退燒了,就在肖騰去拿早點的時候終於醒了過來。
「小舞你醒了!」肖騰驚喜的看著陸離舞,那摸樣就像是終於苦盡甘來時候的要感動的流淚了。
「這是哪裡!」陸離舞睜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切,卻是不明白自己不是應該是在自己家裡的麼,怎麼會在這裡呢。
「畢勝宇呢!怎麼是你在照顧我!」陸離舞坐了起來,看著肖騰。
「你退燒了!沒事了,我照顧你不是更好麼!」肖騰說著就要去抱住這個讓他內心煎熬的很的女人。
昨天的事情要不是自己不小心聽到了他外公和三全子的電話,那麼後果不堪設想嗎,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一時間的判斷失誤會讓陸離舞受到傷害。
原本他也是想讓畢勝宇吃點苦頭的,可是沒有想到畢勝宇剛吃完苦頭,他跑出來救陸離舞,而這個女人就變成這樣了。
「不好,一點都不好!我已經沒事了,我要回家!」陸離舞說著卻是甩開了肖騰的手,對於這個男人,現在恢復了記憶的陸離舞心中卻是有些怨懟的。
她好不容易擺脫了過去的生活了,可是這個男人的出現卻是將一切都改變了。
她花了兩年去習慣沒有這個男人的生活,習慣了有著另外一個人的生活,可是這個男人卻是再次出現了。
現在的陸離舞不想改變任何事情了,她恢復了記憶了知道自己並不愛這個男人,所以在她的心裡,卻是再也不能像以前一般對這個男人抱有任何的看法了。
「小舞,你怎麼了!我現在已經有著足夠的能力保護你了,你回到我的身邊吧!」肖騰說著就要拉住那個女人不准她往外走。
「沒用的!肖騰!我恢復記憶了,我的記憶裡面你就是我最喜歡的哥哥,我們已經不會在回到小時候了,對不起我現在是畢勝宇的女人,我要回到他的身邊了,你忘掉過去開始新的生活吧!」她覺得是應該講清楚了,她的心裏面全都是那個男人。
並且心中十分的憤怒,在她失去記憶的這一段時間那個女人竟然如此的撒野,不但妄圖將畢勝宇搶走,而且還說了那些謊話。
「小舞!你是說你根本就不愛我麼!」
肖騰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原來在沒有他的這五年這個女人已經愛上了別人了,早就已經把他忘記了。
「是!我愛上別人了!我以為我不會愛上別人的,可是還是愛上了。在那些我最難過,我孤獨,最痛苦的日子裡面是他陪著我的!」陸離舞說著想著那個男人,她的臉是那樣的溫柔。
看的肖騰是那麼的心痛,沒有想到真的會有這麼一天啊!小舞終於恢復記憶了,小舞卻是告訴他她不愛他。
老天爺為什麼不多給一點時間呢,讓小舞慢慢的重新愛上他呢。
「好!你走吧!他也在這個醫院!」肖騰說著卻是再也沒有說話的力氣了。
就像是所有的信仰瞬間破滅了一般,這一次他輸了,不是輸給畢勝宇而是輸給了命運了,為什麼在小舞最難過的日子陪伴她的人不是我呢。
陸離舞回過頭看了一眼頹然的坐在病床上的肖騰,她知道這一次她和這個男人是再也不會有在一起的機會了。
她斷掉了自己所有的退路,只是因為那個男人,他才是自己想要的。
「護士!請問畢勝宇在那個病房!」陸離舞走了出去,拖著反穿的拖鞋就在走道上走著。
頓時將小護士嚇了一跳,這人不是昨天那個瘋女人麼,怎麼跑出來了。
卻是愣愣的說道:「在1002號病房!」下意識的說著,實在是那個男人的樣子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