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住畢勝宇的手說道:「勝宇,你怎麼可以就這樣走了!你不能這樣對我!」
「安若,別以為我不知道,這都是你設計的對不對,似乎比你想要的效果還要好,要我負責還是怎麼的,我和你安若能做的不能做的早五年前就做了,現在要我負責是不是太晚了!」一把甩開了那個女人,眼中全是怒火。
當年這個女人就那樣任性的離開,現在又這樣任性的回來了,是故意不讓他好好的生活的麼,是故意要破壞他的人生麼。
他知道如果自己這時候一時的心軟,只怕小舞真的就會因此離開他了。
他不願意,也不想這麼做。
「你、畢勝宇你這個臭男人,呵呵你去追啊!看她還會不會原諒你。」看著裝可憐騙不了這個男人了,被那個男人這樣說,安若一時間就恢復了本性,破口大罵了起來。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帶上你的東西能滾多遠滾多遠吧!」畢勝宇絲毫沒有對安若心軟的意思,這些年這個女人已經讓他傷透了心了。
他現在對她最多就是麻木和煩躁。
她的自私依舊如以前那般,實在是讓人難以承受。
「畢勝宇,你一定會後悔的,你一定會的!」安若大罵著,看著那個男人遠處淚水奔了出來,為什麼,這個男人難道一定舊情都沒有了麼。
只是這個時候畢勝宇已經跑到了門外了。
他的身後是安若的吼聲,可是他卻是如沒有聽見一般,追著那前面的一個影子。
「小舞,你不要走!你等等我!」畢勝宇趕緊的跑著,可是由於喝多了,卻是有些踉踉蹌蹌的。
在地上連滾帶爬,摔倒了幾次卻是也站了起來。
終於,追到了那個男人。
這個時候陸離舞卻是默默的哭著。
曾經她以為婚姻應該是幸福的,美滿的。
雖然是嫁給了畢勝宇,可是她以為至少那些東西也不會是這般的不堪。
不說多麼的恩愛,至少的互相尊重,互相關心的才對。
可是現在呢!卻全是她一廂情願的想法。
那個男人居然能夠將女人帶到家裡面來,那麼在外面有多少女人那是可想而之了。
這個時候要是畢勝宇知道陸離舞在想什麼只怕是要冤枉死了。
實在是那安若太過於高明了,這直接的投其所好帶到了酒吧,然後也不知道在酒裡面加了什麼。
那畢勝宇居然就迷迷糊糊的被一個女人給那啥了,那啥就算了吧,偏偏還被陸離舞看到了。
實在是肖騰辦事不利居然將陸離舞帶了回來。
安若卻是不知道,這肖騰卻是聽了陸離舞的事情後改變了主意,覺得自己無法保護小舞,還不如暫時讓小舞留在畢勝宇的身邊。
他知道安若會在畢勝宇那邊下功夫,卻是沒有想到居然是這般的下猛藥,直接一來就推倒,這女人實在是厲害,就連房間都不進去,直接在客廳就開始了。
肖騰卻是不知道這實在是因為畢勝宇太重了,安若抬不上去啊,不然這客廳做事情,還真的有些不大好的。
畢勝宇一把抓住陸離舞,卻是沒有想到那女人一把甩開畢勝宇的手說道:「放開我,髒死了!」卻像是看到了極其噁心的東西一般,噁心的不得了。
她就是陸離舞啊!哪怕五年的記憶沒有了,她還是那個寧折不屈的她,那個知道自己可能是替身的時候,在也不能在畢勝宇的面前強顏歡笑然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的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了。
反而牴觸和生氣,因為她無法分別什麼時刻那個男人才是將她當做真正的陸離舞的。
而現在失憶陸離舞看著這樣的畫面那根本就是想都不用想的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來了。
「陸離舞,你這個傻女人,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告訴你,你今天敢走出去一步,除非你說你要和我離婚,不然你別想和這個男人一起離開!」
他竟然是那樣的霸道,直接的堵死了陸離舞的退路,不管陸離舞是不是真的生氣,還是想要用這個理由離開自己,那都是不行的,除非你真的可以不管不顧的和那個男人離開。
怎麼你的大仇不報了麼,你能夠保護好自己麼。
他的霸道讓陸離舞十分的想哭,卻是那樣的笑了出來,然後用極其無所謂的態度說道:「畢勝宇,沒想到你竟然是那麼的不要臉,好啊!肖騰你放我下來,我和他只是交易而已,我真的是太傻了居然管這個男人是不是別人在一起,不過畢勝宇你給我聽著,既然如此,以後你也休管我和誰在一起!」陸離舞說著卻是以牙還牙,什麼一哭二鬧三上吊,這個男人實在是不配。
「陸離舞,你說這些真的是好笑,如果不是看著你和那男人一副想念對方到肝腸寸斷的樣子,如果不是你們兩個眉來眼去,如果不是看著你們兩個擁抱親吻,我會這樣麼,我會酩酊大醉讓那個女人有機可乘麼,怎麼你現在好意思說我了,你和那個男人有沒有怎麼樣,我看不到!你不知道我心裡多難受麼,我髒,我就是髒,我不僅髒我******我還犯賤,居然愛上了你這個根本就不愛我的女人!」
畢勝宇說著,似乎是酒精的原因,很多平時不敢說也不想說壓抑在心中的話居然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他看到了麼,所以才會這個樣子的麼。
陸離舞迷茫了,還有些心虛和驚慌。
那摸樣似乎被抓住偷情的實際上是她一般。
看著陸離舞這個樣子肖騰卻是沉不住氣了。
將陸離舞放在了一邊一拳打在了畢勝宇的臉上,這個男人他早就想教訓了。
「畢勝宇你還是不是男人,趁人之危就算了,小舞就是喜歡我怎麼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麼,你就是犯賤,你才知道啊!」
肖騰說著下手那叫一個不手軟啊!
想著那安若那個蠢女人為了這個一個男人,居然連自尊和廉恥心都丟棄了,就覺得這個男人罪大惡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