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濤,我的舞兒呢?」陸天穹的情緒十分的激動的繼續說道,「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將她帶回來,他們要什麼,他們要什麼啊!」,只覺得心臟一陣陣疼,也不知道是因為想著他的寶貝女兒受罪而心疼,還是因為心臟生病的原因。
陸天穹那雙眼睛都布滿了血絲,心中全部都是焦急,陸離舞是他唯一的女兒一直以來和他相依為命視若掌上明珠。
這會兒因為她全然不顧自己還生著病,就咆哮了起來,只是那咆哮的聲音實在是有些撕心裂肺的,扯著心臟都開始劇烈的疼痛了。
陸展濤憂心匆匆的,扶著老爺子的身體,全然就是一副擔心老爺子身體的孝子摸樣說:「義父!不要焦急,那邊……那邊已經有妹妹的消息了……只是……只是」支支吾吾的,卻是讓陸天穹火光大起。
自己這個義子什麼都好就是太過於懦弱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摸樣。
「只是什麼你倒是說啊?」陸天穹如雄鷹一般的眼睛看著陸展濤,原想著養一個兒子等著自己百年以後能有個兒子送終。可是這終究不是自己的血脈,卻是不像自己,這以後小舞交給他只怕自己都不能安心了。
「只是他們說……要……要那把鑰匙!」陸展濤終於抬起了他低垂下去的腦袋,似乎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義父,那鑰匙到底是什麼?」那一副吞吞吐吐又十分好奇的摸樣,真的很逼真。
實際上心中卻是冷笑著,「你不是什麼都願意給的麼,我到是要看看是不是這樣,你會不會有所猶豫呢?」
就在兩個月前陸展濤偷偷的聽到了陸天穹和他的律師的談話,沒想到這個男人因為心臟病,害怕自己某一天忽然的死去,所以竟然立了遺囑。
將所有的資產都存在了瑞士的一個銀行裡面,而那鑰匙卻是給了陸離舞,陸展濤才發現自己努力了這麼多年,給他當好兒子,當小舞的好哥哥,竟然落得這樣的下場,那份遺產竟然沒有自己的份,而自己竟然變成了管家的角色。
以後聽從陸離舞的安排然後拿薄弱的工資,從頭到尾自己只是被利用了,從頭到尾自己只是因為那個小女孩才存在的。
轟,這一刻陸天穹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似乎被一個重錘敲了一下,一下都快要蒙了。怎麼會,自己做的那麼隱秘,竟然會被人盯上了?
良久的沉默,似乎是下了某種決心一般,看著陸展濤說道「你告訴他們只要我的舞兒平安無事的送回來,我就把東西交給他們」似乎是咬著牙說道,罷了原本就是留給舞兒的東西,既然這樣救舞兒一命卻是用的其所了。
「是!」哪怕陸展濤多麼的會裝,這一刻濃濃的嫉妒,還有對陸離舞的恨意,蔓延了開了,心中不禁覺得可笑。
就這樣的答應了,也最終將他們之間的父子情斬斷了。
還將東西給他們麼,只可惜作為主使者的他早就知道那把鑰匙根本就在那小丫頭的身上,這個老頭這樣說也只是徹底的讓他下定了剷除陸離舞的決心。
回過頭來,想著心思就是那肖騰站在面前也沒有任何的反應,擦肩而過,滿臉的陰霾。
肖騰頓了一頓,似乎有些被這樣的陸展濤嚇到了。
「藤兒,你來了」陸天穹的臉上卻是一個勉強的笑容也做不出來,那在商場上面不改色的縱橫的男人,現在卻是顯得有些無助,有些恐懼。
肖騰走了進去,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第二天,陽光將這個灰白兩色的房間填滿,在陽光下似乎變幻成了好多種色彩,有些無法描繪的美麗。這個平淡冷清的屋子似乎多了些溫暖的色彩。
畢勝宇長長的睫毛下,那雙如星辰一般的眼睛,有些不適應光線的看著陽台。
多久了?沒有這樣一覺到大天亮的早晨。
「張火!張火!」畢勝宇享受了半分鐘這樣的溫暖,卻是糾結了,今天的會議該遲到了。
張火一雙手五指張開說道:「呃,少爺,我在!」不敢直視裡面的場景,天啊!太禽獸了,是說少爺怎麼會這麼的好心,原來是看上了人家小蘿莉,人家的傷都沒好居然就被弄來暖床了。
一大早準備叫少爺起床的時候,硬是不敢進去,這可是會長針眼的啊,而且好事被自己打攪了,自己豈不是會死的很慘。
「今天居然沒有叫我起床,皮癢了是麼!」畢勝宇看著他那摸樣頓時知道這小子腦袋裡面有想起了不乾不淨的東西了。
張火頭一次這般的自作主張,有些緊張的說:「我看你蠻忙的,而且那邊的會議我已經幫你推遲了,今天是星期天就不用去了。」
「知道了!」顯然的鬆了一口氣,接著繼續躺回去了,說實話這樣的早晨真不想起床。
「呃?」沒有挨罵,張火不可置信的摸了摸鼻子,以前少爺可是從來不要什麼休息日的。
只是因為畢勝宇說沒有想要做的事情,這個家太過於冷清了,讓他似乎不太願意回來。
不過想想也是,一個人過周末太寂寞了。
陸離舞睜開了眼睛,顯然被剛才的聲音吵醒了,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仔細的看著躺在旁邊的男人。
「你是誰,你有沒有……對我做什麼。」如黃鸝鳥兒的清脆嗓音,喚回了畢勝宇的神思。
「有沒有?」畢勝宇回頭一看那小女孩居然耳朵都紅了粉嫩粉嫩的很是可愛,不由的覺得好笑。
「有沒有什麼?你現在這樣子,包的像木乃伊一樣,我沒有這樣的癖好。」他覺得應該好好的教育一下這小傢伙,才多少歲啊!七想八想的,他再禽獸也不會對傷患動手啊,而且還是未成年的小朋友。
「那你幹嘛,抱著我睡覺,那個一起睡是要結婚的。」這思想還是他的老爹教育的。
陸離舞覺得委屈了,明明是這個人占了自己的大便宜了,還一臉的嫌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