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還有事情要忙,陪不了你,不過有什麼狀況,你可以打電話給我。」司徒潛把她放在床上,拉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俯身撐在她的兩邊,俯瞰著她。
「好,那你快去洗澡吧,我等你再睡。」涼梓有點失望,不過也能理解,他要忙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她不能那麼任性,要求他放下正經事兒的。
「怎麼,不高興了?」司徒潛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如古井般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地望著她,唇角微勾。
「我沒有不高興,只是心疼你,每天總是那麼忙。」涼梓凝視著他的眼神,臉上露出一抹心疼的神情。
「最近一直在調配著水路的事情,幫里的事情也要做調整,所以才會那麼忙,過陣子,等事兒穩定下來,就沒那麼忙,我也可以去學校,打醬油了。」司徒潛輕鬆地說。
「你不過一段時間沒去學校,大家都很想念你呢,特別是女生們……」涼梓撅嘴,語氣有點酸了。
司徒潛失笑了,手指輕點她的鼻尖:「怎麼容易就吃醋。」
「對啊,你一定覺得我是個很小氣的女人了。」她就是小氣啊,自己的男人啊,誰高興別的女生整天惦記著啊。
「你這小醋桶,如果你不高興我去學校,那我辭職算了,大不了想你的時候,就像以前,偷偷潛進去見你。」司徒潛長指,有點輕挑地撫摸著她的唇,邪魅地說。
「什麼,上次你的事情,你還不怕啊。」上次在澡堂里,被衛情那賤人舉報,他們差點就被人抓到了,涼梓想起那件事情,心頭還是忍不住感到唏噓,她發過誓的,再也不允許自己發生這種事情了。
「怕什麼?不是沒抓到我們嗎?」司徒潛低笑出聲。
「靠,感情你還覺得這樣很刺激是吧。」涼梓睨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
「的確很刺激,難道你不覺得?」驚險中尚存一點的激情啊,司徒潛好笑地說。
「難怪那麼多男人喜歡偷情,原來你也喜歡來這一套。」涼梓立即用鄙視的眼神盯著他。
「就算我要偷情,也是跟你偷。」司徒潛低首,性感的嘴唇,輕輕碰她的。
「你不要臉,誰要跟你偷情了。」涼梓臉一紅,這男人又開始沒地正經了。
「當然是你,還是你希望我去跟別的女人偷?」司徒潛眉頭輕挑,揶揄。
涼梓臉色頓時一沉,手掌沿著他的胸膛,往下,冷冷地說:「你敢去跟別的女人偷情試試,我一定會閹了你,讓你趕太監的潮流去。」
「你確定你要這樣做?那你以後就沒性,福了。」司徒潛握住她的手腕,似笑非笑地倜儻。
「四條腿的怪物難找,兩條腿的男人,滿大街都是……嘶……」涼梓話還沒說完,身上一沉,已經被他壓倒,她抬手抵住他的胸膛,喘息,「你要幹什麼?」
司徒潛半眯著危險的眸子,陰測測地說:「當然是干你,讓你再也沒有力氣去找別人。」
「你剛才說要去洗澡的。」涼梓瞪著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話,把大爺的火兒也點然了。
「把該幹的事幹完再說。」司徒潛說完,便伸手把她身上的衣服給直接撕了。
「司徒潛,你這個混蛋……我傷患,你丫禽獸……唔……」
夜深了,夜色涼嗖嗖,但是屋子裡,卻不斷地升溫,今晚也是個造人的好日子。
再一次證明,招惹閻羅王,也千萬別招惹司徒潛。
被折騰了大半夜的涼梓,終於在嚶嚶求饒聲中,得以偃旗息鼓,被暫時饒過。
「要重新洗個澡嗎?」出力出汗的男人,盯著那被蹂躪得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的慵懶女人,好心地問。
「黃鼠狼給雞拜年,我不要。」涼梓惱怒地瞪了他一眼,那酡紅的桃色臉,仿佛溺水般的迷濛美眸,看得男人心神蕩漾,差點把持不住,想再次撲上去。
「那我去拿熱毛巾,給你清理一下。」司徒潛趕緊收回眸光,轉身往浴室逃去,他要是再來,她明天一定會拿刀砍了他吧。
涼梓把臉埋進枕頭裡,身體是酸軟,但是又舒服得要死,其實她並不討厭做這種事情,真的一點都不討厭啊。
司徒潛快步走進浴室里,立即用冷水洗臉,把那溫度降下去,看著自己那仿佛小伙子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一點把持的定力都沒有的樣子,忍不住感嘆了,她就是上天派來克他的小妖精,總是能夠讓他失控,失去定力。
不過栽在她的手裡,他是心甘情願,甘之如飴的。
等他扭了一條熱毛巾出去的時候,涼梓因為太累,已經睡著了,司徒潛俊臉上揚起一抹柔和的憐惜神情,坐在床邊,掀開被子,給她清理一下身子,然後給她穿上舒適的睡衣,凝視了她好片刻,才去洗澡。
第二天,涼梓和殘月,帶著涼心去醫院看唐梓韻。
涼心坐在唐梓韻的身邊,呆呆地望著她,很沉默,並不如以前般活波。
「媽咪,我又帶涼心來看你了,我的手掌受傷了,今天不能幫你按摩了。」涼梓以前每次來,她都會幫她按摩手腳什麼的,不過這次,她的手掌心被劃了那麼多的傷痕,不能幫她按了。
「夫人,沒關係的,你老爸每天都有給她按摩,她的手腳都很柔軟,一點都沒有變僵硬。」殘月說。
「我只是想盡一點孝心,我每個星期都只能來看她一次,老爸不在的時候,她一定會感到很孤單。」涼梓憂心地說。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等她清醒過來,就好了。」殘月安慰說。
「醫生說她很快就能醒來的,結果這都過那麼久了,她還沒醒,我真擔心,媽咪再不醒過來,老爸就要發瘋了。」別看涼秋意沒啥所謂的樣子,但是其實他的內心很焦急的,知父莫若女啊。
「通常碰上這樣的病人,醫生也說不準的,如果能有什麼事兒能夠刺激一下,說不定她就醒了。」殘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