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有人偷走涼心了,我們馬上回去。」涼心還那么小,不會走路,也不會說話,如果對方要對他怎麼樣,他根本就是砧板上的肉,只有任人魚肉的份兒啊,涼梓焦急地說。
「夫人,你現在要離開的話,最好親自去跟素素說一聲,免得她擔心。」殘月說。
「沒錯,我們去見過她再回去吧。」司徒潛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讓她冷靜下來。
涼梓知道他們說得有道理,立即說:「好,我們馬上去見素姨,告訴她,我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先行離開。」說完,拉著司徒潛便匆匆地去找素素。
「這位小姐。」喬亮見到他們匆匆離去,有點不死心地上前,攔住殘月。
「這位先生,有事嗎?」殘月眸子一眯,神情了冷淡地睨著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男人。
「是這樣的,看樣子,你應該認識涼梓是吧,她真的結婚了嗎?」喬亮有點焦急地問,她看起來那麼年輕,真的不像是已經結婚的女子啊。
殘月掃了他一眼,冷笑說:「先生,連帝尊天下的少主夫人,你也敢招惹,你是打算不要命了嗎?」
「什麼,她是帝尊天下的少主夫人,那剛才那個男人……」大家聽到帝尊天下四個字,頓時雙腿都發軟了。
「你們眼瞎了,連我們少主都認不出來。」殘月冷哼一聲,懶得理會他們。
天啊,原來剛才那個男人就是帝尊天下的少主,那個主宰著整個道上生殺大權,殺人不眨眼,冷酷無情的惡魔少主,大家頓時面面相覷,那寒意從心底里迸發出來,他們今天忘記看黃曆出門了。
涼梓和素素說明了原因之後,便匆匆離開回去潛龍宛。
本來照顧涼心的女僕,正誠惶誠恐地在門口等待著他們回來,見到他們回來,眼眶都紅了。
這時,涼秋意也趕回來了。
「少主,是梅姐把涼心抱走了。」圓月調查過潛龍宛的監控錄像。
「是梅姐?這就奇怪了,我不是吩咐人把她暫時關著,不讓她出來的嗎?」涼梓驚愕地說。
「我檢查過那間客房,那門鎖完好沒壞,應該是有人拿了鑰匙給她開門。」圓月說。
「可惡,到底是誰幹的好事?大家追出去找,還沒有消息?」一個弱質女流抱著涼心出去,她能跑多遠?
「不只是潛龍宛的人,連總部的人我也叫黑宴暫時調過來用了,沒有人發現他們的行蹤。」圓月搖頭,沉聲說。
「怎麼會這樣,我不相信梅姐抱著涼心能跑多遠。」涼梓伸手抓著頭髮,有點煩躁地說。
司徒潛眸光微閃說:「有人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放走梅姐,在外面一定有人接應。」
「沒錯,一定是有人接走他們,圓月,你有沒有發現什麼?」涼梓焦急地問。
圓月搖頭說:「那人應該很熟悉潛龍宛,他避開了所有的監控地,完全看不到對方是什麼人。」
涼梓眯了眯眸子:「在潛龍宛里,能夠干出這種事情的,除了她還能有誰?去找她算帳。」
「夫人,你說的是小甜甜?」殘月立即說。
「沒錯,就是她,一定是她放走梅姐,讓人把他們接走。」涼梓沉聲說。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就往司徒譽所住的屋子走去。
司徒譽正在院子裡,自己跟自己下棋,正玩得不亦樂乎,見到一大群人走進來,立即皺眉,有點不悅地說:「你們這是做什麼?別打擾了我的下棋的興致。」
「爹哋,對不起,我不是存心打擾你的,我們是來找小甜甜的,她在哪裡?」涼梓見他臉色不悅,趕緊上前,面前擠出一抹笑容說。
「小甜甜?誰啊,這裡沒有人叫小甜甜,蜻蜓,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來,跟我下棋啊,你看我擺的這個殘局,我都解不了,你來跟我研究一下。」司徒譽立即拉住她的手,興奮地說。
司徒潛臉色一沉,立即拉著涼梓的手,不讓她過去,冷冷地說:「老頭子,你別裝傻了,伺候你的那個女人死哪裡去了?」
「侍候我的女人?」司徒譽這才仿佛醒悟過來,一拍大腿說,「哦,你說的是妙穎啊,她不久之前好像離開,要出去幹什麼事兒,你們這是怎麼了?都來找她的。」
「糟了,她一定是跑路了。」涼梓焦急地說。
「她受僱於雷暝,接走梅姐和涼心的人,應該就是雷暝。」司徒潛皺眉,猜測說。
「一定就是這樣沒錯,我們找雷暝去,該死的雷暝,上次打他還嫌不夠是吧。」涼梓咬牙切齒,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這次,他一定不會放過她了。
「我們就這樣找上門去,他抵死不承認,我們也拿他沒辦法的。」圓月提起問題。
「是這樣說沒錯,但是我們也不能瞎等,什麼事情都不做吧。」涼梓焦急地說。
「不,有這條線索,我們要找人就容易多了,圓月,馬上通知下去,全面緊盯著雷暝,只要他有什麼異動,馬上匯報。」司徒潛沉聲命令。
「是,少主,我馬上去。」圓月不敢耽擱,迅速離去。
「蜻蜓,你們這是怎麼了?」司徒譽見氣氛有點凝重,便皺眉,關心地問。
「爹哋,沒什麼,你繼續下棋,我們要去忙了,晚點找你吃飯。」涼梓臉上勉強擠出一抹微笑說。
「你不跟我下棋了?」司徒譽皺眉,有點不樂意了。
「爹哋,現在我真沒空跟你下棋,等我忙完了,再來找你好不好?」涼梓囧囧地說。
「不要,沒人跟我玩,沒意思。」司徒譽有點賭氣,悶悶不樂。
「乘風,你去陪尊主下棋。」司徒潛瞄了乘風一眼,命令。
「尊主,我不會下棋啊。」乘風囧了。
「不會下就跟著尊主學,就這樣。」司徒潛說完,立即拉著涼梓離開。
「乘風,你要跟我下棋嗎?太好了,來,你坐那邊。」有人跟他下棋了,司徒譽馬上就高興了。
乘風沒轍了,少主有令,他哪敢不下棋啊,坐在棋盤前面,望著那根本久不下的啥意思的棋局,愁眉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