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困是吧,那就讓我做點讓你犯困的事情。」說著,那大掌開始落在她的身上,唇邊泛起一抹邪魅的壞笑。
涼梓的小心肝頓時一抖,趕緊抓住他的手腕,顫抖地問:「大爺,你到底想做什麼?」
潛大爺的手指立即伸長了,勾著她的腰帶,若有似無地微微勾著,想拉不拉的樣子。
「做點讓你累的事情,等你累了,你自然就想睡了。」
「禽獸,我現在可是有寶寶的人,你還想……」
涼梓的臉色瞬間變綠了,立即伸出一隻腳,抵住他的小腿,想把他踢開。
「你放心,我保證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她的肚子裡可是有他們司徒家的金叵羅,就算她想要,他也不會那麼禽獸地不顧小的,司徒潛唇邊那一抹笑容更邪惡了,「我們可以有別的玩法。」
「嗯?什麼玩法?」看他臉上那邪惡的壞笑,涼梓腦海里的警鐘大響,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兒。
「列如……」司徒潛擒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身下引去,俯身靠近她的耳邊,曖昧地低語,「咱們可以重溫一下,那天晚上的重逢時所發生的劇情,是不是覺得很刺激,很好玩?」
涼梓聞言頓時腦海里隆隆作響,那一幕幕讓她心驚膽戰,但是現在回想起來的確很刺激的艷遇,她的臉忍不住像被火燒一樣,紅的如旁晚的晚霞,美麗得讓人想咬一口。
而他立即順應心底里所想的,俯身向下,火熱的嘴唇,或輕或重地吻著她的臉頰,一邊不忘低語:「想玩嗎?」
涼梓此刻都已經困窘得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起來了。
「我困了,我要睡了,你不要吵我……」她紅著臉,立即閉上眼睛,做出一副躺屍的動作,裝死了。
「真困了?剛才不是說不困嗎?」司徒潛一邊低笑著,一邊在她耳邊吐出戲謔的話語。
「困啦……我真的困啦……」
涼梓睜開眼睛,瞪了他一眼,然後一腳踢過去,把他踢開,轉了個身,背對著他,不理他了。
看樣子,她是真的想睡了。
司徒潛搖頭低笑一聲,然後拉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翻身在她的身邊躺下,伸出手臂環住她的腰,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這已經是他睡覺時最習慣性的動作,剛開始涼梓是緊張的怎麼都睡不著的,不過後來慢慢的也就習慣了。
現在反而沒有他抱著,她才真的睡不著呢。
這不,她才剛躺下沒有多久,那困意就來了,她打了一個哈欠,很快便慢慢墮入夢鄉。
司徒潛用手掌撐起臉頰,灼灼的眸光,一瞬不瞬地望著她,知道她沉睡了,久久之後,他才慢慢放開她,然後起身,披上衣服,來到了在臥室隔壁的書房,他並不是重睡眠的人,他一天只需要平常人的一半睡眠時間,便已經足夠,等她睡覺之後,他便回到書房裡,繼續等待著他處理的各種事務。
總部,司徒譽的專屬院落。
紅滿雪打扮一番,在司徒譽的房間裡,專門等他回來。
他才剛進門口,她就已經嗅到了一股屬於那個狐狸精的香味兒,不用說司徒譽今晚也是跟她在一起了。
紅滿雪強忍耐住想要爆發的脾氣,強顏歡笑地上前,幫他脫去身上的外套掛在一旁,柔聲說:「爺,你最近每天晚上都很晚才回來,你可要注意點身子,我讓人燉了參湯,你喝了再休息。」紅滿雪說著把桌面上的湯倒在碗裡,然後遞給他喝。
司徒譽在外面吃完飯,還不餓,皺了皺眉頭說:「先放著吧,我待會再喝。」
「爺……」紅滿雪見他滿臉不可抗拒的神情,便忍住了,微笑著說,「那好吧,你等會記得要喝。」
「嗯,我有點累了,你先回去吧,不用侍候我了。」司徒譽揮了揮手,臉上露出一抹不怎麼熱衷的神情。
紅滿雪的心頓時像被火燒一樣,他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他現在是連多看她一眼都不肯了嗎?
她黯然神傷地說:「爺,是不是我哪裡做得不夠好?讓你生厭了?」
司徒譽愣了一下,隨即搖頭說:「你沒有做的不好,我並沒有對你生厭,你不要想那麼多。」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應該過問爺的事情,但是我跟在爺的身邊那麼多年,我對爺是真感情,如果對爺好的事情,我一定不會阻止的,但是那個女人,她……」
「滿雪,甜甜她很好。」似乎知道她要說中傷小甜甜的話,司徒譽沒等她說完,便揮手阻止她繼續說了。
紅滿雪咬著下唇,委屈地說:「爺,除了我,你從來沒有這樣對別的女人。」
司徒譽悠悠地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這陣子是冷落她了,心裡對她也有點愧疚,但是不足以讓他的內心平息,他伸手握住她的肩膀,語氣有點感概地說:「雪,小甜甜她不是普通的女人,她在我的心目中有很重要的位置,我希望你能諒解,不要做出讓我難做的事。」
「雪怎麼敢做出讓爺難做的事情,我只是擔心小甜甜接近爺別有用心,我讓孫橫占卜,他說咱們幫里最近災星入宅,輕則勞民傷財,重則有血光之災,我擔心……」
司徒譽聞言臉色頓時一沉,有點不高興了:「你這是要告訴我,小甜甜是災星?我不應該跟她親近嗎?荒謬,我跟她在一起好歹也有一段時間了,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爺,我也是聽他說的,至於這顆災星,到底是不是小甜甜,我也不知道,他只是告訴我這麼多。」紅滿雪見他生氣了也不敢指名道姓了,只得迂迴地說。
司徒譽冷哼一聲說:「江湖術士的小把戲罷了,何必當真,當初他不是說涼梓是潛兒的克星嗎?現在她懷上我們司徒家的骨肉了,一派胡言,分明是福星才對,幸好她沒事,否則我的孫子到現在還沒影,我警告你,以後不准在找她的麻煩,要是我的孫子有什麼閃失,唯你是問。」
司徒譽這話說的可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