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0章 完結篇3

  「小舞和我已經決定重新開始了,你祝福我們吧!「畢勝宇說著卻是帶著一種想要將自己家的寶貝藏起來的衝動。

  在這個男人的面前,畢勝宇總是有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

  他現在是比這個男人有優勢,可是在陸離舞還沒有完全接受他之前,這一切都是善變的。

  所以這個時候畢勝宇也不忘記了要以勝利者的姿態打擊一下肖騰的自信心。

  「你們兩個人看上去似乎很幸福,那麼以後就好好過吧!」肖騰臉上的笑容十分的勉強,帶著一種無力感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原來陸離舞並不是失去了愛人的能力,而是失去了去愛別人的能力了。

  而且似乎早就病入膏肓了。

  可是他肖騰總是切爾不舍的想要將陸離舞這樣的病治好,只可惜現在看來似乎是有著很大的難度了。

  「這些都是你的行李,我讓人空運了過來!就放在這兒了!」肖騰說完了就想要離開這兒。

  「肖騰!你可以將東西拿到畢勝宇家的,羊羊也很惦記你,你有時間可以去看看他吧!」陸離舞說著,可是似乎想了良久還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了。

  「好的!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了!」肖騰看了一眼畢勝宇,似乎在他的眼中根本就沒有乳牛這個人一般,頭也不會的準備離開了。

  陸離舞看著那個男人的背影嘆著氣,想到自己和肖騰只見的關係也許真的是不能夠在變回原來的摸樣了。

  一時間卻有悵然,難受起來。

  難道自己和肖騰兩個人卻是要變成這樣的關係麼,從此再也說不上幾句話,難道就不能想過去一般過著如兄妹一般的生活麼。

  陸離舞嘆著氣頓時覺得自己太過於貪心了,若果那個男人真的做得到的話,也不會有今天這麼多的煩惱了。

  看著那一個紅色的行李箱攻,頓時覺得那不僅僅是一個行李箱而已,那卻是代表了他們之間聯繫的結束。

  這幾天,陸離舞和畢勝宇兩個人只見似乎是因為那一次去了那間房間的關係,卻是因此變得親密了很多。

  只是兩個熱都小心翼翼的不去提以前的事情,生活在一起都努力的保持著自己最原本的狀態沒有絲毫的偽裝。

  這一點卻是對他們十分的重要,對於陸離舞來說,她想要找回以前的那個自己,而畢勝宇也更是如此。

  就在陸離舞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準備投入到工作上去的時候,她的辦公室裡面卻是來了一個客人。

  砰砰砰!三聲敲門聲,只見那耿居之的身影出現在了陸離舞的門口。

  陸離舞看過去,這個男人這三年看上去卻似乎老了很多,那原本只有幾個的銀髮,現在時卻已經成片了。

  「耿伯伯!您來了!」陸離舞趕緊的迎了過去,這個老人在自己在陸氏集團的時候給了自己不少的幫助,所以陸離舞對這個人卻是極其的尊敬的。

  「小舞啊!怎麼的看到我老人家來,居然這麼的驚訝!唉,你這個孩子也不來找我,我也就只好來找你來了!」那耿居之嘆了一口氣,那陸展濤不在陸氏集團了,看起來似乎是一件好事,終於去處了一大禍害,可是現在看來卻是不盡然了。

  這陸展濤死掉這半個月來,陸氏集團可以說是群龍無首人心惶惶,上面的幾個關鍵性人舞卻是互相都不服氣,誰都不願意對方做了陸氏集團的總裁,現在卻是混亂一片。

  同樣的一個項目卻是幾個部門的人一起去搶,上面的幾個老大想要做出業績來,一個個的鼓足了勁頭子昂要爭功,讓其他人幾個能夠服氣,可是這樣一那一個項目的負責人卻是同時收到了陸氏集團好幾份合作協議書。

  不說那些協議書裡面的內容是多麼的離譜,不管有多麼的優惠的政策,可是那個公司敢和內部無法統一口徑的公司做生意呢,到底哪一個合同是合法的呢。

  陸氏集團收到了前所未有的質疑。

  而董事會內部也是如此,他們各自輔助這自己的親信,現在已到了股東大會那簡直就是變成了吵架大會。

  這樣的現象卻讓以前跟在陸天穹身邊的幾個董事會會員很是有些心灰意冷了。

  「耿伯伯!都是我的錯!我這剛回來又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心理面實在是不好過,沒有來拜訪您,還請您原諒我!」陸離舞說著,看著那耿居之的樣子,心中卻是有著一種親切還有一種難過,想到自己的父親和這個耿居之差不多大。

  而耿居之還能夠活到現在,而自己的父親卻是那樣早早的離開了,心理面總是有一種,兒待養親不在的感慨。

  「唉!傻孩子說什麼傻話呢,我知道你心裡一定很難過吧!這都怪老陸啊!當年實在是太軟弱了,不然也不至於發生這麼多的事情,那個孩子雖然有能力,卻是心術不正的很,現在那陸氏集團卻是因為他的關係陷入了危機中啊!」耿居之感嘆著,想到老陸公司的信譽現在卻是毀於一段,實在是令他心痛萬分。

  「爸爸他只是太過善良了,只是想要活得無愧於心!」陸離舞卻是有些不滿那耿居之的對自己父親的指責了。哪怕她自己也曾經那樣的怨恨過,迷茫過。

  可是在這個世界上有多少人是對於自己坐下的錯而視而不見的呢,而陸天穹卻是不一樣,他卻是用儘自己的辦法彌補著這樣的過失,雖然到最後失敗了。

  可是這樣的勇氣並不是用來被人指責的,至少他就像是一個墓碑一般的矗立在那兒,告訴了陸離舞,做什麼都要堅持自己的本性,這樣的話才能夠沒有那麼多的悔恨。

  而陸展濤的事情卻是很多很多的事情一切造成的結果,陸離舞相信,如果自己當時沒有逃跑的話,那陸展濤一定也會像他所說的那樣拿到陸家的權力以後會對自己好的,甚至會為了這些年的情誼和自己對陸天穹很好的。

  可以說這一切都是天意弄人,知道現在那陸離舞都想不明白,如果自己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不知道當年還會不會在選擇逃跑呢。

  當然了現在卻是沒有那麼多的如果的。

  而很多的事情做了卻是由不得你再來反悔的。

  「呵呵!」耿居之卻是沒有說什麼,看著那陸離舞的臉上卻是充滿了笑意還有安慰,心中卻是覺得他的老夥計是幸福的,有著這麼一個乖女兒,即使是在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以後,這個孩子還是能夠站在自己的父親的方面好好的去理解自己的父親,甚至會在外人面前這樣的維護自己的父親,可見在這個孩子心中,父親就是一個神聖的名字,是由不得任何人卻抹黑的。

  「好孩子啊!小舞,你父親要是聽到你說的話一定會開心的!不過小舞啊,那陸氏集團可是你父親這這一生的心血啊!你能不能考慮一下回到陸氏集團呢!」耿居之這一下是終於說出了這一次來的目的,看著那陸離舞的眼神卻全部都是請求。

  這一事件卻是讓陸離舞有些不知所措了,這明明就是自己父親的公式,可是這個老人卻是為了自己的父親的公司這般的盡心盡力的懇求著自己,這一時間卻是有些慚愧了起來。

  「耿伯伯!你就讓我考慮一下吧!」陸離舞說著卻是有些頭痛了,現在的陸離舞卻是沒有以前的那種天不怕地不怕的自信了,她現在想的卻是自己到底能不能帶領著陸氏集團脫離這樣的困境呢。

  現在心中卻是一點譜都沒有。

  「陸離舞你為什麼不答應呢,難道還想著什麼時候逃回美國去麼,所以開始猶豫不決?你可別忘記了,你父親的遺產,現在可都是在我的手上,你難道不怕我等著你走了將這些東西都敗光了,然後送給別的女人麼?」

  畢勝宇這就走了出來,看著那耿居之就點了點頭。

  不說顯然的耿居之看著畢勝宇的時候臉色卻是有些不太好,顯然是對於三年前的事情有些耿耿於懷。

  「小舞,你不能離開這兒啊!你要是離開了那你父親的財產不是便宜別人了麼!」耿居之頓時毫無顧忌的說著,顯然對於這個害死自己好友的男人很是生氣,但是生氣卻是生氣,心中也是極其的清楚當年的事情雖然和這個男人脫不了關係,可是那多半也都是陸展濤的詭計。

  而現在這麼說就是一種怪責一種遷怒罷了,畢竟當陸展濤死去之後,畢勝宇卻是變成了那個唯一的一個被討厭被責怪的對象了。

  「這個,耿伯伯你放心我會將這些東西都看好的!」那陸離舞說著卻是用那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死死的瞪著那個男人,顯然是對於畢勝宇的多嘴很是討厭。

  現在對於陸離舞來說那些什麼財產,什麼地位的還真的是沒有什麼作用,甚至有些煩不勝煩。

  那陸氏集團卻是像陸離舞一個不想要卻正視的過去一般,放在那兒就已經足夠讓人耿耿於懷了,又怎麼能夠讓陸離舞有任何去哪兒管理那兒的興趣呢。

  好不容易安撫了一下那耿居之的情緒也答應了若干次自己會好好的考慮的這件事,這才將耿居之送了出去。

  那老人的臉上這才露出了鬆口氣的笑容,顯然這陸離舞既然答應了要好好的考慮。那老人頓時就有著希望的,這不禁讓陸離舞有些為難了,她真的不希望看到這個老人因為自己而覺得失望。

  「你還好麼!」畢勝宇看著那個女人一臉的我很不爽我很煩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看了看自己面前的我東西,趕緊的將那杯有些滾燙的咖啡拉開,免得這個女人一時不爽就開始到處找作案工具對付自己。

  「畢勝宇,剛才誰讓你多嘴的!」陸離舞確實有要是這兒過的不舒心就離開了回到美國的打算,在那個陌生的國度裡面對於陸離舞卻是有著不一樣的安全感。

  「我只是不想你又偷偷的跑了,只是想要將你綁在我的身邊,這有錯麼!」那男人睜大了無辜的眸子,那陸離舞在這邊只是外派半年而已,畢勝宇可不想等到半年的時間一到那個女人就帶著那羊羊從自己的身邊消失了。

  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所以用盡辦法也要將陸離舞留下來。

  而畢勝宇知道陸離舞雖然不想參與到陸氏集團的決策層中去,可是那女人對於陸氏集團的感情卻並不少的。

  如果這個女人肯回到陸氏集團,那麼陸氏集團這麼一個大公司這個女人那兒還有時間去想東想西。

  「呃!你沒錯你老人家什麼都對!」陸離舞趕緊的閉嘴了,想到這個男人要是自己說他錯了一定會以他是自己的丈夫,孩子的父親,一家之主等等等等的理由來逼迫自己投降的。

  想到這個男人最近越來越趨向於念經的樣子,不知道怎麼的覺得心很寒。

  你能夠想像原本的冰塊男變成火焰男的情景麼,每天就是出於一種不正常的興奮狀態,對著你喋喋不休的講著讓你覺得極其挫敗的話語。

  陸離舞每每都有一種這個男人是不是更年期來了的感覺,實在是可怕極了。

  卻是不知道實際上那是畢勝宇的一種戰略,那就是讓這個女人的生活中自己無處不在,讓這個女人習慣看到自己,讓這個女人習慣和自己生活子一起。

  然後直到有一天那個女人一離開自己就會覺得生命中少了一件東西的感覺。

  說白了就是在刷存在感。

  所以陸離舞常常面對這個男人說的冷笑話無言以對,覺得這個男人的日子過得太舒坦了,整天居然是那麼的百無聊賴的。

  兩個人準備回到家中,然後帶著羊羊吃了一個溫馨的晚餐,這些日子兩個人可以說就像是戀愛中的男女一般,磕磕碰碰的吵吵小架,一起做做飯,吃完了飯還一起去小公園裡面散步一下,卻是帶著一種從容,帶著一種淡淡的甜蜜之感在他們的心中蔓延了開來。

  等到吃完了飯,陸離舞就開始收拾曬乾的衣物了,那畢勝宇卻是靠在門邊上,顯得有些侷促有些不安的站在那兒。

  這個摸樣卻是極其的少見的,陸離舞一看頓時知道這一定是和畢謙豪有關的,自從上一次那個老人家被自己起跑之後就沒有出現過了,倒是肖揚那小傢伙卻是問了好幾次,爺爺什麼時會來,說好的玩具呢。

  「有什麼事,有話快說,沒話就一邊去!沒看到我正在忙麼!」陸離舞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顯然是有些不太願意和畢勝宇的家人接觸,更何況他的家人貌似現在又增加了一個乾妹妹。

  也許是陸離舞經歷了陸展濤的事情對於什麼義兄義妹,之類的人都沒有太多的好感吧,更何況這畢勝宇的乾妹妹當年和畢勝宇還有過那麼一段的,那更是讓人不爽的。

  「那個小舞啊!我現在有一個十分為難的事情想要找你幫忙!」看來這件事情有些不太好辦,不然那畢勝宇怎麼會像這般低聲下氣的和自己說話呢。

  陸離舞想著,卻是沒有因為這個男人軟聲軟氣的說話而一口答應,反而增加了警惕心。

  「既然是為難的事情,那你就別說了,免得我們大家都很為難。」陸離舞說著卻是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將迭好的衣物都整整齊齊的放在了那柜子裡面。

  「陸離舞!唉,你看我老爸都一把年紀了,身體也不太好,也活不了幾年了,你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冰釋前嫌呢!」畢勝宇看著那個女人,心中卻是有些無奈的嘆氣了。

  陸離舞是一個愛憎分明而又十分倔強的女人,雖然自己知道沒有什麼效果,但是畢勝宇還是抱著試一試的太多,想要和陸離舞說一說這些事情。

  「畢勝宇,不要說這些沒有用的,當年你可曾因為看著我父親在醫院躺著的樣子而放過我的母親麼,你現在有什麼資格讓我原諒你的父親啊!所以這樣的事情你就別提了!」陸離舞說著,那臉上的表情卻是老大不高興。

  雖然過去的事情對錯已經難以說清楚了,可是無論是誰也不願意對一個害了自己父母的人盡孝道吧,那種感覺就像是背叛了自己的父母一般。

  那樣的感覺卻是讓人覺得自己很虛偽。

  因為責任麼,因為作為畢勝宇妻子的這人就要這麼做麼!只可惜他陸離舞沒有那麼的偉大,她做不到。

  「陸離舞明天是我父親的七十大壽,他想看看羊羊,而且還想讓羊羊認祖歸宗。你就遂了老人家的心愿吧!」畢勝宇說著,他雖然知道這一次的遊說定然不會那麼的順利,可是現在看來卻是比想像中的還要憋屈。

  這個時候陸離舞卻是甚至一震,回頭看著畢勝宇,然後帶著不可置信的樣子說道:「畢勝宇,羊羊是我的孩子,你是不是應該問問我是不是願意啊!不要張口閉口的就要我遂了誰的心意,我欠他的麼,畢勝宇這件事情沒有商量,我告訴你,羊羊以後就算要改姓也也應該是改成陸,而不是你們家的畢,我怕我父親在九泉之下死不瞑目,你知道麼!」陸離舞沒有想到那畢謙豪卻是打著這樣的主意,她就說要是想要帶羊羊去看他的話,完全用不著過自己這一關的。

  卻是原來在那老人家如此的看得起自己,完全就是想要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讓自己的孫子認祖歸宗啊!

  「小舞!你小聲一點,不要那麼大的聲音,羊羊在外面呢!」畢勝宇無奈的說著,他知道陸離舞聽到自己的這一番話,一定會情緒激動的,卻沒有想到這女人的情緒居然會這麼的激動,一時之間卻是有些無語了。

  這些話說起來他畢設與還真是心虛的很,那陸離舞並不欠他們畢家的,反而是他麼畢家虧欠陸離舞才對。

  「畢勝宇你在害怕什麼,羊羊是我的兒子他為什麼就不能知道啊!我就是要告訴他我不讓他姓畢的理由,為什麼不可以呢,畢勝宇你現在到底在做什麼,不是說好了和我以前過去拋在一邊麼,不是說好了重新開始的麼,難道你的重新開始就是這樣麼,將一切的錯誤一切的痛苦都掩埋掉,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麼,我高數你畢勝宇重新開始的意義就是要能夠直接的面對過去,面對過去的傷悲,面對過去的錯誤,你如果是想讓那二十歲之後的的三年的陸離舞就這樣的消失掉的話,那麼你應該離我遠遠的,我做不到!」陸離舞看著畢勝宇,她的眼中有些失望。

  他說過要和自己重新開始的,可是重新開始的前提並不是讓她陸離舞願意委曲求全,帶著一張幸福快樂,大度的面具去接受他的家人,而是她過著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允許畢勝宇和羊羊可以隔三差五的去看那兩個老人,可是她陸離舞心中有結,她不樂意去,眼不見心不煩也不行麼。

  「可是老人家都是要面子的,你看你能不能至少還是去一下,什麼都不用做,到時候就吃吃飯就可以了,行不行,小舞!我求求你了嘛!」剛才一招規勸不行,畢勝宇也只好趕緊的換成了懇求了。

  這個女人一向是心很軟的,他就不信,這女人能夠拒絕自己。

  這個時候陸離舞卻是沉默了起來。

  作為一個明事理的人,頓時也是明白平時少見面,但是像這一種家族似的聚會還是要給老人家一個面子的。

  「去,可以,不過你跟他說,要羊羊改姓的事情就不要提了,我不會同意的!」陸離和點頭答應了,看著窗外,頓時覺得這好日子沒有過幾天卻是有開始糾結了起來了。

  看著那個男人一聲歡呼的,卡絲拿起了好多的衣服在陸離舞的身上比劃著名,頓時也不忍心讓這個男人掃興,卻是也任由著他擺布著。

  第二天。

  中午的時候畢謙豪擺了流水席請來了鄉里鄉親,一起來吃飯,那場面十分的浩大,整整的一百桌都是坐滿了人。

  當陸離舞等了來的時候,卻是見到了很多的人,而那畢謙豪卻是帶著滿臉的笑容和三教九流的人喝著酒說這話。

  他所在的一桌卻是那****上的老大們,這個時候混跡在農民中,卻也顯得樸實豪邁了很多。

  一個個的講著一些兄弟義氣的話。

  卻是顯得和氣一團。

  那安若穿梭在一桌一桌的之間,被畢謙豪拉著介紹這是自己的義女。

  看著這兩個人帶著快樂的笑容的時候,陸離舞看著有些呆了。

  這一切看上去是那麼的熱鬧,可是陸離舞看著卻是覺得自己和這個世界隔絕了一般,卻是感受不到那種熱鬧和快樂的氣氛。

  「小舞,你怎麼了!不舒服麼!」終於和大家喝完酒的畢勝宇卻是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將羊羊那個愛湊熱鬧的小傢伙放了下來。

  「我沒有事,只是忽然覺得這樣的地方並不適合我!我想上去休息了!」陸離舞說著卻是離開了。

  畢勝宇看著那個女人離去的背影,頓時覺得想要讓她那麼快的接受這個家似乎是有些難度。

  陸離舞走了上去,看著外面那麼熱鬧可是家中卻是這麼安靜,卻帶給她一種莫名的安全感,似乎剛才進入的是別人的世界,而現在的這個才是自己的世界。

  這個家自己來過幾次,可是似乎除了這個客廳還有廚房,似乎其他的地方卻是沒有去好好的看過。

  她安靜的在這個家裡面走來走去,看著這個畢謙豪生活了這麼多年的家,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想起自己家的感覺,想起了自己的父親。

  她記得陸展濤說過陸天穹和畢謙豪曾經是好兄弟的,可是現如今卻是變成這樣的情況實在是有些天意弄人。

  這樣的好兄弟之間似乎是真的有這很多的默契一般。

  看著裝修的風格和自己的家十分想像的家,心中不禁有著一種親切感。

  在二樓的盡頭卻是只有這一件關閉的門,陸離舞走了過去,卻是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對這扇門充滿了好奇。

  她打開了那一扇門,就那樣走了進去,看著里的書架擺滿了書,到為什麼仿佛有一種回到了自己家中的感覺。

  忽然間陸離舞看到了一個自己非常熟悉的東西,那是一個可愛的抱抱熊,那雙黑黑的眸子就像是有著一種異樣的魔力一般。

  陸離舞看著那個抱抱熊,就想起了自己家裡面的那個,這個抱抱熊會不會和自己家的一樣,也有著不一樣的秘密呢。

  就在陸離舞猶豫著是不是應該將那個抱抱熊拿走,然後看看裡面的東西的時候,忽然間聽到了開門的聲音。

  一時間陸離舞變得十分的緊張,看著那個抱抱熊,頓時毫不猶豫的將它抱在了懷中。

  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躲在了那窗簾後面,也許是因為不想和那個男人單獨見面吧。

  就在陸離舞奇怪那畢謙豪為什麼會在午宴的時候忽然間出現在這裡的時候。

  卻是突然間聽到了別的聲音,那腳步聲並不是畢謙豪的,而是尖尖的高跟鞋的聲音。

  陸離舞站在那窗簾後面,只覺得今天的太陽十分的大,直接將整個書房都照亮了。

  透過那窗簾的陸離舞居然看清楚了那個人的摸樣。

  那居然是安若,只是安若進來之後就立刻在整個屋子裡面找起了東西起來了。

  也不知道他的手中拿著的鑰匙從那兒來的,居然打開了畢謙豪的的書桌的幾個抽屜起來,整個人卻是慌慌張張的,這讓陸離舞想起了小賊了。

  那翻動著東西,曼妙的身影在整個書房走來走去,酒桌上那八面玲瓏的笑容卻是已經消失了,有的只有凝重和嚴肅。

  陸離舞站在那窗簾後面一動不動的看著,對於安若在找什麼陸離舞顯得極其的好奇。

  而現在看著安若慌慌張張的找著畢謙豪的東西的樣子,陸離舞開始懷疑安若接近畢家的目的了。

  現在畢勝宇卻是已經明確的說了不會接受她們母女了,如果說安若還有其他的目的進去畢家的話,卻是說的過去的。

  安若只覺得緊張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好不容易才將那畢謙豪給灌醉了,將他扶著回到了臥室,然後找來了那個男人寶貝的要命的鑰匙,這個書房聽說就是畢勝宇沒有畢謙豪的允許都是無法進入的,所以安若想著,要是想要找到那畢連青的證據定然也只有來這個地方找了。

  翻開了上面的抽屜,安若的臉上流出了冷汗,她的時間並不多,不然等到那畢謙豪發現東西不見的時候就一定會知道這是她做的了。

  「怎麼沒有!」安若將幾個抽屜都找了一個遍,可是還是沒有找到她想要找的東西,一時間只覺得後背都開始發涼了呢。

  看著那個女人在那各個書架上面不知道在找著什麼東西,一時間陸離舞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抱抱熊。

  她輕輕的將那抱抱熊後面的隱形拉鏈拉開了,將手伸進了那小熊的肚子裡面。

  果然不出陸離舞的意料,那個小熊的肚子裡面是有著東西的。

  她的腦袋裡面有著一個微型的攝像頭,帶著一種神奇的感覺,陸離舞趕緊的將東西取了出來,可是就在那兒女人要將手中的東西拿出來的時候,手卻是不經意之間的摸到了其他的東西頓時陸離舞就順手將東西也就一起拿了出來,一看居然一個小小的u盤。

  「怎麼會沒有,怎麼會沒有的!」一時間安若似乎是真的著急了一般,開始找了起來。

  早知道自從畢連青那見過自己之後。那女人就開始心裡不安了起來。

  因為那傢伙死拿自己的孩子來威脅自己,安若都市變得寢食難安了起來,每天做著那小映之被那個男人帶走的夢,頓時這個人都變的憔悴了一些。

  這件事情卻是不能退下去了,所以當知道畢謙豪要過七十歲大壽的時候那安若就主動的說起來讓畢謙豪在家裡面辦酒宴更熱鬧的想法,並且還在這一天扶著勸酒。

  可是這一次卻是將那畢謙豪給勸的喝醉了。

  就在陸離舞想要衝出去問一問那個女人到底在找什麼的時候,

  這個時候卻是見到了那畢謙豪走了進來,那雙眸子中顯得充滿了怒火,看著那安若翻箱倒櫃的摸樣,整張臉都變的難看極了。

  「安若你這是在找什麼!」畢謙豪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個抱抱熊,忽然之間眼睛中出現了陰狠之色。

  那個小熊卻是在這個時候消失不見了,而那裡面卻是有著自己十分重要的東西。

  「乾爹,您,你不是喝醉了麼!我送你進房間吧!我是看到你這兒似乎有些亂了所以進來幫忙收拾一下的。」安若說著臉上卻並沒有尷尬表情,卻是顯得極其的難看了起來,她沒有想到這畢謙豪竟然會出現在這兒,一時間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那畢謙豪的臉上帶著一股子失望的情感,顯然的對於安若的這種行為是一種欺騙。

  「東西拿出來吧!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就沒有那麼的走運了!」畢謙豪伸出了手,顯然是不希望就這麼的撕破了臉,尤其今天還是他的生日。

  「什麼東西,我什麼都沒有拿啊!」安若覺得自己怎麼那麼倒霉啊,自己想要的東西還是沒有找到,卻偏偏不人抓到了,可是抓到的時候卻偏偏的還說自己拿了東西了。

  這自己到底拿了他的什麼東西了,為什麼這個男人看起來是那麼的在意呢。

  「沒有麼,沒有的話它怎麼會不見了!」畢謙豪說著,看著那安若的眼神卻是變得冰冷了起來。

  那東西可是埋藏在自己心中的秘密,那些東西是自己心底最深沉的過去。

  那畢謙豪不想被人和人看到,不想任何人看到他的過去。

  畢謙豪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一種有著一種眩暈的感覺,們也許是因為剛才喝了太多酒的關係,整個人都有些恍惚了起來。

  帶著一種強烈的眩暈的感覺說道:「怎麼回事我的腦袋這怎麼會這麼的暈!」畢謙豪訴說著整個人都有些站不穩了。

  「你還是休息一下吧,我真的沒有拿到東西!」安若將自己手中的幾張紙藏在了衣服裡面,顯然她找了這麼久也就只找到這些東西而已。

  當安若決定做這件事的時候,雖然心中是充滿僥倖的心裡,但是卻也早就做好了在也不和畢家又任何關係的準備了,所以即使給畢謙豪灌了那麼多的酒,可是依然在那酒裡面放了安眠藥。

  「安若你把東西還給我,你給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我是怎麼對你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怎麼可以背叛我,為什麼,為什麼!」畢謙豪覺得心痛極了,那個東西是一直支持著他生活了這麼多年的所在,如果失去他,畢謙豪覺得自己的人生將會失去活下去的動力了。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很需要它!」安若說著卻是以為這畢謙豪說的是自己手上的那幾張資料,一時間雖然覺得十分的愧疚,可是卻依然的這麼做,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的東西能夠和映之的生命相比了。

  說著安若就打開門了想要跑出去。

  那畢謙豪卻是窮追不捨帶著艱難的步子往前走著。

  陸離舞看著安若和畢謙豪跑了出去一時之間,陸離舞顯得有些著急了,那個畢謙豪的樣子,真害怕這兩個人會出什麼事情。

  到底是什麼東西讓安若這般的不顧一切的要在畢謙豪手中得到這件東西呢,陸離舞好奇極了。

  陸離舞追了過去,那畢謙豪似乎是藥效發作了,看著那老人翩翩倒倒還窮追不捨的樣子,頓時那陸離舞顯得十分的擔心,眼看著那個老讓就要下樓梯了,趕緊的跑了過去想要將那個老人抓住。

  可是當來到了樓梯的時候,只見那個老人居然就那樣的倒了下去。陸離舞伸出手去想要抓住,卻是抓了一個空,整個人有些僵直的站在了哪兒,就連伸出的手,也固定在了空中。

  她沒有想到自己雖然這麼的恨著這個老人,可是想在這個老人就這麼咕嚕咕嚕的掉下去了,有一種不真實甚至於心痛的感覺,還有恐懼的感覺,那是一種對生命的敬畏,對生命脆弱的恐懼。

  生命太過於脆弱了,她陸離舞並不希望任何人死掉,哪怕這個人是畢謙豪呢。

  「啊!」一聲高音貝的尖叫聲將所有人都驚動了,這個時候大家回頭,卻是見著安若捂著嘴巴一臉震驚的看著那個倒下,嘴角流著血,頭部流著血的老人。

  那雙美目之中帶著驚恐也帶著心痛,她甚至都沒有注意到,那台階上還有這另外一個人。

  「陸離舞你做了什麼!」黃芩尖叫著喊著,看著那陸離舞的位子,還有剛才驚鴻一撇的樣子,那黃芩頓時就將陸離舞當成了一把將畢謙豪推到的兇手了。

  「天啊!殺人啦!大家快看啊!嗚嗚!你這個賤女人!你怎麼可以對我老公下手,雖然當年的事情是我們畢家不對,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啊!你的心怎麼這麼狠啊!」黃芩說著卻是快步的跑到了自己的老公身邊,看著那個老人閉著眼睛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父親!父親!叫救護車!」畢謙豪跑了過去,抱著自己的父親。

  看了陸離舞一眼,那雙眸子裡面滿滿的都是受傷。

  「畢勝宇!我沒有!」陸離舞不知道為什麼只覺得眼圈發酸,看著那個男人的表情頓時知道那個男人一定是將自己當做了傷害畢謙豪的人了。

  「陸離舞,我真後悔了,我怎麼就帶你來了呢!」畢勝宇搖搖頭,卻是趕緊的讓人將畢謙豪帶到畢勝宇車上,然後就要離開這裡了。

  這裡離城市的大醫院卻是很遠的,遇到這樣的時候他們不許振奮奪秒的挽救畢謙豪的生命。

  看著急救室亮著的燈,畢勝宇臉因為擔心而顯得有些扭曲了起來,沒有緊蹙,雙眼大大的睜開卻是迷茫沒有焦距,那薄而漂亮的嘴唇此刻卻是被牙齒搖著,似乎不知道疼痛一般的在原地走來走去。

  「陸離舞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你真的不想看到他,你可以說,那我們就一輩子都不看就好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傷害他,你就不能讓他多活幾年麼,你就那麼的等不及麼!」畢勝宇抓著陸離舞的肩膀,他似乎是太過於激動了,陸離舞只覺得自己的肩膀生疼的就要裂開了一般。

  可是顯然這個畢勝宇卻是沒有半點的感覺。

  「為什麼你就是不肯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推他的,我真的沒有做!真的沒有。」看了一眼在旁邊嚶嚶哭泣著似乎十分無辜,楚楚可憐的女人。

  安若,天啊!陸離舞覺得自己真的要被氣死了,天底下怎麼會有這麼蛇蠍心腸的人啊!

  明明是自己做事情可是這個女人現在卻是一副自己什麼都沒有做的摸樣,實在是令人火大的很。

  偏偏以陸離舞的聰明卻是知道就算自己將之前看見的事情說出來也不會有什麼用的,玩陰的自己似乎真的玩不過這個女人。

  「義父!嗚嗚!今天明明就是你的大壽,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陸離舞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人性啊!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安若,卻是在那兒哭了起來,現在那畢謙豪也不知道會不會活的下來了。

  而這個時候安若自然是不會認錯的,東西還在自己的手中,而映之的小命也還在那個男人的手中。

  安若不斷在心中乞求著能夠得到畢謙豪的原諒,可是心中的心情也是十分的複雜的,她即希望畢謙豪能夠醒過來,可是又不能面對畢謙豪醒過來的後果頓時顯得有些矛盾了。

  「安若你!」陸離舞被氣的睜大了眼睛,這個惡女人是對自己舊仇難忘麼!居然現在這樣的誣陷自己,不僅僅是誣陷而已,現在看著大家的眼光,顯然這就算這個女人不找自己做替死鬼,自己也被他們當成了推那畢謙豪下樓的人了。

  「陸離舞我再問你一遍是不是你做的!」比賽了與來著性子問著,她得心靈中也極其的害怕,害怕那個女人跟自己說是自己做的,那麼到時候他該怎麼辦呢。

  陸離舞搖了搖頭,然後說道:「畢勝宇現在不管我說什麼你都認定了是我推的是不是!既然這樣你還問我做什麼」陸離舞看了畢勝宇一眼頓時有一些不想解釋的想法了。

  現在有改變過什麼麼,這個男人遇到事情之後不是依舊不信任他麼。

  原來在他的心中她陸離舞就是這樣的人麼。

  「勝宇,趕緊的將這個狠心的女人送到警察局去!」黃芩看著陸離舞卻是恨得牙牙癢。

  可是這個時候畢勝宇似乎是冷靜了一些,卻是沉默了起來,顯然對於陸離舞的話卻是有些動搖了他剛才所看到的。

  「等一下!這件事還是等著父親醒來了在說。」畢勝宇說著,陸離舞從來不會對他撒謊的,雖然陸離舞真的有傷害畢謙豪的理由,可是以陸離舞的性格如果是生氣,恐怕是理都不想理人的。

  就算是畢謙豪無意中將陸離舞激怒了,陸離舞也會像這樣做了還不敢承認的人。

  「勝宇,你不能因為這個女人是你的老婆你就包庇她啊,受傷的可是你的父親啊!」黃芩卻是不依不饒的衝到了陸離舞的身邊。

  啪的一巴掌,打在了陸離舞的臉上。

  那麼大的力氣,頓時陸離舞整個人都往後倒去。,

  「小舞!」畢勝宇卻是在下一刻的時候跑到了陸離舞的身邊,眼中都是心疼的神色。

  「畢勝宇你給我走開,我要撕了這女人!」陸離舞是真的怒了,憑什麼她陸離舞要這樣的被人打臉,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

  說著卻是掙脫了畢勝宇的懷抱想要將黃芩剛才送給自己的巴掌以牙還牙的還給那個女人。

  「你這個女人,蛇蠍心腸的!我今天就要清理門戶,勝宇,你給我和她離婚,這樣下去你爸就是醒來了也會被這個女人氣死的!」

  「你們兩個不能了個不要鬧了!」畢勝宇只覺得焦頭爛額的,頓時心中那個鬱悶啊!

  這畢謙豪還在那急救室,還沒有脫離危險期呢,而外面的兩個女人卻是已經打成了一團了,實在是可怕的很。

  「是我要鬧的麼,畢勝宇你不相信我,你不幫我,你就給我滾開,現在這都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陸離舞只覺得心中有氣,那種感覺就是被自己最在乎的人卻是偏偏是最不信任自己的人,是那麼的失望,是那麼的難過。

  「小舞,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我所看到的事情又是如何解釋呢,大家都看到是你將他推到的啊!」畢勝宇說著心中卻還是無奈的很,這裡除了那個在大鬧特鬧的小媽以外還有自己父親的兄弟朋友,這個時候要是自己一口咬定和陸離舞無關的話,還不知道出什麼事情呢。

  到時候直接就只見變成了那種胳膊肘往外拐,怕老婆,不孝順的人了。

  到時候別說是證明您個陸離舞的清白了,就是他畢勝宇自己也都會被眾人質疑的。

  「對不起!我就是一個經常容易被人誤會,誤解的人,那麼你眼睛看到的是什麼,你要把我交給警察麼,那你就交去啊!我沒有任何的關係!」陸離舞說著,看著這周圍一個個恨不得咬自己一口的人們,頓時有一種掉入狼群的感覺。

  顯得就覺得憋屈,那個男人還說要是不想去看畢謙豪就早點跟他說,那就不看好了,這不是屁話麼,自己沒有說麼,可是你有說的那麼灑脫了,還不是多次請求我,我到底是為了誰才來這兒的啊!陸離舞就不懂了,這男人說話能不能總是這樣的自以為是啊!

  「對,將這個女人交出去!」頓時起鬨聲一片,這些人不管是農民,還是企業家,或者是****中人,那和畢謙豪的關係是極好的,他們高高興興的來參加老朋友的壽宴,可是就在這一場壽宴上,畢謙豪的喜事就差點變成了白色事了,這讓眾人怎麼能夠接受呢。

  陸離舞在心中冷笑,那個女人是真的很厲害呢,什麼都不做就能夠讓自己成為所有的人的敵人,是不是只有會哭的人,別人才能夠相信別人是清白的,而那看著似乎沒有任何事情的人,反而顯得那麼的奇怪嗎,那麼的有鬼。

  或者是太過與冷靜了,就算是沒有你什麼事,別人也會覺得你太過於冷血,太過於沒同情心的吧!

  陸離舞想著,卻是看著畢勝宇,看著他十分緊張的看著那急救室的表情,忽然間覺得氣消了很多,畢竟在這個時候不管是誰的心都會很亂的吧!也許自己不該這樣的怪他,畢竟這些事情都是安若鬧出來的。

  就在陸離舞備受指責的時候,忽然間一個人擋住了陸離舞,陸離舞抬頭一看卻是發現這個人居然是畢青雲。

  這個好久沒有出現的男人,聽說這幾年回到國外繼續進修了,而今天卻是因為那畢謙豪的生日而趕了回來,哪裡知道剛趕到老家卻是沒有見到畢謙豪的人,卻是趕緊的跑到了醫院來見自己這個大伯一面。

  「畢勝宇大伯怎麼樣了!你為什麼這樣的看著小舞,我相信小舞不是那種人的!」畢青雲說著卻是牽著陸離舞的手拉著陸離舞走到了一邊。

  「是你!青雲,你可回來了!」陸離舞就像是孤單的旅人在在路上忽然見到了一個老鄉一般,簡直就要熱淚盈眶了。

  更何況現在這個男人還是唯一一個願意相信自己的人。

  陸離舞回頭抱著那個男人,這樣的感覺也就只有當一個人失去知道才會倍感覺得珍貴了。

  在他的身邊只剩下自己之後,雖然想要堅強的好好的好好面對一切,但是有的時候,還想覺得很累,還是想要停下來休息一下。

  畢勝宇看了抱在一起的兩個人一眼頓時有一種將兩個人拆散的感覺,顯然這個男人因為著急畢謙豪的事情以至於對於畢青雲的到來免疫力下降了許多,居然導致這個男人靠近了陸離舞兩米範圍以內了。

  「畢青雲你離小舞遠一點,我現在沒有時間來理你們兩個!」畢勝宇的口氣十分生硬,顯然對於陸離舞剛才看到自己如見到仇人一樣,可是現在看到畢青雲頓時卻是一種看到親人一般的感覺十分的不滿。

  這陸離舞到底有沒有搞錯啊!這樣的情景看上去明明就是她和畢青雲才是一對,而自己似乎才是欺負陸離舞的人。

  「呵呵!勝宇,你看你都娶得一個什麼樣的老婆,看到了男人都敢上去摟摟抱抱的這像是什麼樣子,我們可是這麼多的人都看著在呢,這要是沒有人的時候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呢!我看啦,那羊羊什麼的你最好去做一下親子鑑定,指不定這孩子就不是你親生的!」這黃芩似乎是吃錯了藥一般的非要針對陸離舞,也許是因為想要緩解一下自己敏感的情緒。

  反正不管是做沒有做什麼陸離舞現在的樣子卻是長輩們怎麼都看不慣的。

  「夠了,你也給我少說兩句,你沒看到現在很亂麼,你添什麼亂啊!」畢勝宇卻是煩不勝煩了。

  看著那手術室明亮的燈光,現在已經是過去了兩個消失了,越是到這個時候畢勝宇卻是越來越緊張了。

  陸離舞靠在那畢青雲的肩膀上,感受著畢青雲拍著她肩膀的安慰。

  心中卻是覺得輕鬆了一些,也就只有畢青雲才能夠讓他有這樣的感覺吧。

  「勝宇!我也是為了好嘛!」頓時黃芩的語氣就柔和了很多,畢竟她是畢勝宇的小媽而不是媽媽!再加上現在那畢謙豪現在可是在裡面生死未卜的,要知道要是這畢謙豪不在了,她的衣食住行可都是靠著畢勝宇的,如果要是在這個時候得罪了畢勝宇,卻是不明智的選擇。

  「如果是為了我好,那麻煩你以後不要做讓我覺得困擾的事情,陸離舞是我的妻子,希望小媽你能夠給與應該有的尊重,你要知道你侮辱她實際上就是在侮辱我!」畢勝宇這個是會否卻是爆發了,黃芩說什麼都好就是不應該說羊羊不是他的孩子,這不是說他畢勝宇被人帶了綠帽子麼,這實在是讓畢勝宇冒火的很。

  「其實小媽說的很對!我也覺得羊羊比較像我!我看和畢勝宇也沒有什麼關係!」陸離舞倒在畢青雲的身後頓時陰陽怪氣的說著。

  奶奶的,還以為這個男人是為了他陸離舞才說這樣的話的,而結果還不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威嚴麼。

  「我也覺得羊羊和我更加的有緣啊!小舞啊!不如我做乾爹好不好啊!」那畢青雲頓時也跟著幫腔了起來,就差一點沒有說他想做羊羊的爹了。

  這幾年那畢青雲可是過著苦行僧的生活呢,除了陸離舞還真的就沒有遇到心動的女生了。

  而現在又怎麼能夠讓陸離舞被人欺負呢。

  頓時畢設與就假裝的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的瞪著這兩個人。

  就在畢勝宇準備爆發的時候,卻是忽然間門打開了。

  那急救室的燈終於熄滅了,只見那醫生手上戴著一雙沾滿了紅艷艷的鮮血的手套走了出來,臉上帶著疲憊的,用手慢慢的將手褪下。

  臉上沒有半點微笑,顯然那接近三個小時手術卻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承受的。

  更何況這位老人確實已經年紀大了,做起手術來卻是需要格外的小心的。

  「醫生!我父親怎麼樣了,手術順利麼!」畢勝宇說著卻是十分的著急的,畢謙豪這一次從樓梯上摔了下來,全身都是有著很多的傷口,但是最最致命的卻是腦淤血,直接的導致了畢謙豪生命危險,昏迷了過去,如果在繼續這樣下去,只怕會過不了多久就會死去。

  沒有辦法畢勝宇知道答應了做開爐手術,雖然手術的風險很高,但是也總比直接活不成的好。

  所以看著手術完成的一聲一臉嚴肅的走了出來頓時有些緊張生怕這個時候會上演電視劇中的啥啥啥你節哀或者你要有心理準備的話。

  那根本就不是安慰的話,應該是一種可怕的消息吧。

  「這次的手術算的上成功的,只是這次冰冷出血量很大,這必須要看後期的恢復,如果不能醒來的話,就是腦袋的淤血清除乾淨了這也就是成為一個植物人,你要有一點心理準備!」一聲說話的時候總是將最壞的結果說出來。

  這也是醫院的管理吧,畢竟如果有你一開始說情況很好結果後來卻是忽然間有問題的話,那就不好解釋了。

  不過這一聲卻是沒有危言聳聽,這老人家年紀大了這樣的事情卻是很容易發生的。

  等到恢復起來確實十分的不容易的。

  「我們已經盡力了,接下來就要看病人的恢復情況了!」一聲說著卻是看著那畢勝宇煩惱的抓著頭髮,卻是心情糟透了。

  「謝謝你醫生!」這一刻畢勝宇的背影顯得有些無助有些單薄了,買就像是缺少溫暖的人一般,讓陸離舞看著有些心痛,這樣的感覺他是能夠明白的。

  走了進去進畢謙豪鑽入了重症病房去了。

  看著畢勝宇獨自坐在病房的外面有些枉然的低著頭,或者是毫無形象的叉著腿,望著天花板的摸樣,不由的想起當自己在同一天失去了父母的茫然,她現在想起來卻是覺得畢勝宇應該比自己那個時候更加的難熬,陸離舞那個時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感覺就像是自己在做夢一般,從頭到尾的都覺得自己整個人來到了另外一個的世界,一個黑暗的世界。

  可是現在那畢勝宇卻是必須的面對一個的情況卻是他的父親有可能會因此離開他,他必須守在病房裡面一天一天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受著病痛的折磨,心疼著煎熬著。

  不管畢謙豪這一次的後期恢復的如何,可以想到的是就算畢謙豪好了也會因為這一次的創傷,而減少原本就不多的壽命。

  這樣一來卻是讓人覺得離愁滿滿了。

  「你還好麼!」陸離舞坐在了他的身邊,那錢青雲卻是被陸離舞派去照顧羊羊了,畢竟這個時候的情分並不適合讓那個小傢伙在這兒鬧騰一副很歡樂的摸樣。

  畢勝宇並沒有說話,只是回過頭來看了陸離舞一眼,那雙原本漂亮的眸子裡面卻是充滿了血紅色的血絲,顯得十分的頹然,十分的難過。

  「讓我抱著你一會兒!」他這樣說著卻是沒有等著女人回答的意思,而是直接的將那個女人擁在了自己的懷中。

  「我好累!」畢勝宇說著,一股無力感傳來,畢勝宇靠在陸離舞的肩膀上就像是人很困的時候終於找到了一個枕頭一般的那種舒爽感覺。

  「以前他好好的在我的身邊的時候,我總是覺得他很煩,總是想要干預我的人生!我總是想要逃避他,離他遠遠的,我以為那就是自由,可是現在過過頭來他發現其實我能夠呆在他的身邊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我現在很後悔,很害怕!」這個時候的畢勝宇就是一個捂住的孩子。

  對外面充滿驚奇等著走出去的時候,卻是忽然發現自己是那麼的想家,那麼的依戀那個家。

  陸離舞沒有說話,他知道這個時候並不是計較這個男人此刻有度麼的脆弱多麼的不堅強的時候,因為他也是一個人,雖然平時是那麼的冰冷,可是他也是一個正常的人。

  他也會覺得難過,也會悲傷,而陸離舞似乎每一次都是那麼榮幸的變成了他的傾訴的對象。

  這一刻的陸離舞只覺得內心十分的平靜,聽著他的叔叔,分享著他的內心世界,感受著他這一刻的孤獨,一時間似乎有一種錯覺,就像是回到了三年以前,每年畢勝宇去他母親的墓前的時候。

  他也總是這樣脆弱的依靠著她,安靜並且悲傷的講著話。

  陸離舞是最知道畢勝宇對於自己母親的感情的。

  所以也學他是可以被原諒的吧!這樣的話早就在陸離舞的心中了,只是知道畢勝宇對於他母親的感情,但同時陸離舞對於父母的感情也同樣比比畢勝宇的少,也正是這樣,雖然是知己卻是無法心心相惜,不能不去責怪。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當陸離舞看到畢勝宇這麼悲傷難過的樣子的時候,心中對於畢勝宇的恨還有怨卻是少了很多。

  當畢勝宇不顧自己的想法硬要將致徐美華於死地的時候,那個時候陸離舞除了傷心還有一種委屈的感覺。

  這樣的委屈現在卻是消失了一些,因為這個男人現在感受到了自己當時的那種痛苦了,因為這樣陸離舞覺得,也許他們只見又多了一個共同點。

  「你現在懂得了這樣的感覺了麼,那個時候好不容易和自己的父母見面,卻又要立刻失去的感覺,那時,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夠給我機會,讓我可以和我的家人好好的生活在一起,哪怕他們得不到你的諒解,哪怕有一天我真的需要在你們之間做一個選擇,但是我依然希望那一天能夠來的晚一點。」陸離舞說著用手輕輕的拍著畢勝宇的肩膀。

  他沒有說話,只是那呼吸聲卻是明顯的變得遲緩了許多,用心的聽著陸離舞的話。

  「現在老天爺給你,一個機會雖然你的父親病了,但是只要他活著的一天你都能夠和他在一起,好好的做一些你想做的事情,這樣的機會是值得你珍惜的,我那個時候的委屈你知道麼。至少我真希望你能夠給我時間將所有的真相找出來,而不是相信別人,相信別人的話,就給他們判了死刑。那個時候我就想如果是相愛的人不是應該互相信任的麼,所以那個時候你辜負了我,你讓我開始懷疑我們的愛情,甚至開始痛恨我們的愛情麼,我痛恨我那個時候軟弱沒有能夠阻止你。畢勝宇你其實很幸運不是麼!你還有時間好好的去彌補。」她心情平靜的將這些話說了出來,帶著一些回憶的味道,帶著一種悲傷的味道。

  畢勝宇抱著陸離舞只覺得那女人身體冰涼,那是一種從心底散發出來的哀傷。

  不由的想起那女人三年前逃走的那一天用那樣冰冷的聲音對自己說,她恨自己的聲音。

  那個時候他只知道自己做錯了,至少不應該害的陸離舞的父親也那樣悽慘的離開人世,至少不應該害的陸離舞不能夠送自己的雙親而迫不得已的逃走。

  可是現在才發現自己是大錯特錯了,他錯的是他只想到了自己,只想到自己是受害者,想到了自己這麼多年的想念母親的悲傷,卻是沒有為陸離舞想過,六歲就失去了母親,那個時間甚至比自己還要早得多,十五歲就迫於無奈和自己的父親分開。

  那個時候的陸離舞終於找到了自己的父母,終於眼看著就能夠復仇了,然後一家團聚了。

  而畢勝宇卻是一下子打破了她所有的希望,甚至沒有給陸離舞一點和自己的母親相認的時間。

  看著安若和徐美華那麼親密的她那個一次一次被丟棄的她是那麼的悲傷,是那麼的難過,可是對於她來說更難過的事情都經歷過,更難過的是,以為自己的母親不在了,渡過的那些傷心的日子,即使是這樣陸離舞也是渴望著她的父母能夠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

  然後哪怕是在自己想念的時候看一看呢,那也是一種莫大的安慰。

  因為當父母還好好的活著的時候,陸離舞就能夠做一個還有家可歸的孩子,而不是一個無根的浮萍。

  而畢勝宇卻是親手毀掉了這一切。

  毀掉了陸離舞所有的希望,作為陸離舞最愛的人的身份。

  最愛的人,最特別的人,並不代表能夠得到特別的寬恕,反而會因為這讓對於陸離舞的傷害卻是更加的大的。

  那是一種刻骨的疼痛,就像是一個天天隱隱作痛無法癒合的傷口一般。

  「小舞!」畢勝宇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帶著一種痛苦的掙扎,他想要說對不起,可是卻是發現對不起這樣的話,在現在卻是顯得那麼的淺薄,那麼的蒼白。

  那樣的話語,也只是無能為力,也只是一種無法償還開的空頭支票而已。

  可是這一刻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只是緊緊的抱著陸離舞,感受著她那身體的柔軟,感受著這一刻,這個女人的悲傷已經帶給他的一種淡淡溫柔。

  他以為自己將所有的愛都給了這個女人,卻是沒有想到自己的愛卻原來帶來的是所有的傷痛,所有的悲傷。

  她還恨著他麼,畢勝宇有些想知道,可是這樣的話他卻是似乎已經有了答案了。

  就連他自己都是那麼的恨著自己了,那麼到底有什麼可以讓這個女人原諒的理由呢。

  他現在卻是有一點害怕去面對這個女人了。

  「小舞!是不是我做錯了太多的事情,老天要懲罰我了!」他抬起頭來看著那個女人,那雙眼睛紅紅的,帶著一種讓陸離舞有些想要幫其撫平哀傷的可憐摸樣。

  她的臉帶著一種平靜,卻是一種認真的表情看著自己。

  她在想什麼呢!現在想起這些事情的她是不是還痛徹心扉呢。

  「勝宇!你會相信我麼!你知道麼,當年我選擇相信你的時候你卻是讓我失望了,這一次你不要在讓我失望了好麼!這不是懲罰,相信我,他會好起來的!因為為了親人而難過的到哭只有我一個人就好了,至少你不要和我一樣!」這一刻的陸離舞卻是真心的這麼說著,這就是愛麼,因為愛,所以看到他的疼痛卻是也跟著疼痛了起來。

  因為愛,所以捨不得,因為愛,所以哪怕是那樣的錯誤,自己也總是能夠看的很明白,那只是一個個無法彌補的錯誤,而不是不發解除的仇恨。

  畢勝宇抬起頭來,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將那個女人緊緊的擁抱在自己的懷中,然後深情的親吻著,似乎是想要將自己的內心通過這樣的行動告訴對方一般。

  陸離舞這些話卻是勝過了千言萬語,勝過了所有的情話,就像是催化劑一般在閉塞怒的心中點燃了那些沉積在心中的擔憂和不安。

  她說不是的,那並不是對自己的懲罰,父親一定會好起來的。

  這樣的話卻是像帶著一種力量一般的在畢勝宇的心中種下了決心,那就是好好的珍惜父親所能夠擁有的時間的決心。

  畢青雲拿著兩杯開水從走廊的盡頭走了過來,比起三年前,畢青雲卻是成熟穩重了許多,那原本有些消瘦的身體卻是結實了很多,那原本清秀的臉龐卻是多了一些堅韌的輪廓,顯得更加有男人味了一些。

  當年陸離舞的離開畢青雲幾乎和畢勝宇決裂了,這些年兩個人見面就會像是死對頭一般,互相看著對方不滿。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算如此,那畢青雲一回國就一定會呆在畢勝宇的家裡面,哪怕是給畢勝宇擺臉色也好,反正就是不會離得太遠。

  似乎是因為太了解這個男人的孤獨了,似乎是太了解這個男人的內心太過於的纖弱大條了。

  他雖然十分的責怪畢勝宇闖下的大禍,可是心中卻是十分的心疼自己的這個表哥,畢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作為當事人的畢勝宇卻是最為痛苦的一個了。

  畢青雲似乎就變成了一個並不完美的陪伴著,時常罵罵咧咧的指責者畢勝宇。

  因為只有畢青雲知道來自於他的指著也許更能夠讓畢勝宇的心好過一些。

  看著那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那畢青雲安靜的停止了繼續前進,靠在那走廊的牆邊,看著那開水的水蒸氣將塑料杯子的被子留下了一層層白色的霧氣。

  臉上卻是掛著了落寞的笑容。

  這樣的單戀似乎早在三年前就應該結束了,甚至更早的時候,可是為什麼還是捨不得呢,想到呆在那個女人的身邊,想要讓那個女人真正幸福的生活,也許只有那個女人真正的幸福了自己才能夠放開自己的手給那個女人所有的祝福吧。

  畢青雲有些悲傷的站在那兒,看著那擁抱的兩個人,卻是沒有去打擾,悠閒的將自己手中的熱水喝光,然後站在那兒看著窗外的風景。

  而那肖揚早就已經送回到了家裡了,想到自己現在一個人,看著那畢勝宇,雖然感情一波三折的,但是卻是也有著一個兒子了,不知道怎麼的有些羨慕了。

  心中卻是想著等到畢謙豪這一次的事情順利結束後,自己就應該開始自己的生活了吧,現在似乎是時候過上穩定的生活了。

  「你在這兒呆了多久了!」陸離舞回過神來的時候,卻是見到那畢青雲在在窗邊,於是趕緊的將沉浸在哀傷中的畢勝宇推開,臉色有些緋紅的,扭過頭去。

  嘟著小嘴顯得有些哀怨,顯然有些怪這個男人有些不識趣的跑過來當電燈泡。

  「也沒有來多久把!我是在想這兒是公共場合,你們也不至於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吧!怎麼我看不得麼!」畢青雲說著,卻是讓原本有些悲傷的畢勝宇從自己的精神世界中拉了回來。

  「你怎麼來了,羊羊呢?」這個時候畢勝宇終於想起了肖揚那小傢伙了,事情發生之後就將小傢伙丟給了畢青雲了。

  現在情緒穩定了一些卻是沒有看著小傢伙一時間開始擔心了起來。

  「哎呦!我的表哥啊!你還知道自己是做爸爸的啊!不錯,有進步!放心吧!看著他睡著了我給送回家了,就讓那小子睡在張火他們房裡未來寶寶的床上了,有他照應著你就放心吧!」畢青雲說著卻是將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了陸離舞的身上。

  在這個走廊上為了更好的通風是麼有開空調的,在這樣的春天,夜晚還是有一些冷的。

  「謝謝!」陸離舞也不矯情的將衣服接了過來。

  卻是看著那畢勝宇哼了一聲卻是沒有說什麼,顯然現在卻不是吃醋的好時候。

  「小舞,你還是讓我先送你回家吧!等到明天羊羊看不到你,那小子又該鬧騰了!」雖然那畢青雲和小傢伙相處的時間並不長,可是由於和乳牛的聯繫在陸離舞回到畢勝宇身邊的時候卻也聯繫上了。

  畢青雲花了幾個絕版的遊戲套裝的代價和小傢伙建立了良好的關係,加上這小傢伙沒事也拿著那畢青雲一起玩一玩網路遊戲的關係,兩個人卻是熟絡的很。

  卻是讓畢青雲覺得很離譜的事情卻是那烽火絕天的超級玩家紅肚兜,沒有想到竟然就是這麼一個快四歲的小朋友,直接讓自己以為是有些大人的畢青雲汗顏了。

  那是覺得那陸離舞生的孩子果然不同凡響啊,那簡直就是一個小妖孽啊!

  至於這些事情陸離舞是並不知道的,羊羊是擔心自己的媽咪知道了會對自己嚴加管教,眼中的讓自己的自由玩耍時間縮水。

  「小舞你先回家吧!我在這兒就可以了!」有了陸離舞剛才的安慰畢勝宇覺得自己現在的精神狀態卻是好了很多,之前那摸樣分明就是還沒有將自己的父親達到了,卻是直接的將自己這個兒子嚇到了。

  那老人家以前總是中氣十足的罵著自己的,現在卻是像這樣一下子躺在了床上卻是極其的不習慣的。

  「好吧!」陸離舞並沒有交情的推辭,畢竟他自己的身體她是知道,現在都已經是凌晨兩點了在不回家休息,只怕明天,這地方就會多一個人躺著。

  「我送你!」畢青雲說著,就將手中的誰遞給了陸離舞,拿著陸離舞的包往外面走去。

  等到陸離舞離開以後,畢勝宇卻是看著那病房裡面的畢謙豪若有所思了起來。

  想起之前陸離舞說的話,心中卻是決定這一次會學會信任這個女人。

  「你還好麼!看上去有些疲憊!」畢青雲看著揉著眼睛的陸離舞頓時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不過陸離舞卻是知道這個男人問的卻是自己心裡情況了。

  畢竟今天陸離舞被那些人圍著說,。然後還要費盡心思和畢勝宇解釋,卻是累得夠嗆。

  「累又能怎麼樣呢!他和你不一樣,哪怕我什麼都不說你都能夠懂我!」陸離舞說著看向了自己這個最好的異性朋友。

  這次回來陸離舞覺得這個男人似乎變了一些,變得更加的成熟了,變得更加的可靠了。

  「你決定了麼?陸離舞你確定你要和畢勝宇重新開始麼!」也許是處於私心,也許只是因為對陸離舞未來的擔憂而已。

  所以那比前雲卻是這樣問著,心中卻是有些說不出來的糾結,說不清楚自己問這樣的話到底是處於什麼樣的目的。

  「我不知道!」陸離舞卻是想也米有想的說道,顯然這樣的問題陸離舞早就已經不願意去思考了,如果她能夠一下子思考這麼多的話,那陸離舞也就根本呢不可能和畢勝宇重新開始了。

  「陸離舞,你有那麼的愛他麼,三年了,我以為這三年你就學乖了,不可能在回到自己以前那傻傻的樣子。」

  「你也覺得我很傻麼!」陸離舞傻呵呵的問道,什麼時候她的傻變得這麼出名了,以至於陸離舞都覺得自己是真的傻了。

  「你覺得沒什麼!」頓時畢青雲就有些無語了,被人說成是傻子,為什麼還那麼的開心。

  「傻是可以控制的話,還叫傻麼!別說我了,你什麼時候能夠找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