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新的打算

  「我來了。,-*' ^ '~*-.,_,.-*~ ~*-.,_,.-*~' ^ '*-,」

  上車後,溫織扭頭去看一旁的商鶴行。

  商鶴行朝著溫織身後揚了揚下巴:「她攔你了?」

  溫織循著商鶴行的視線回頭,看到素桐鬼鬼祟祟站在門口張望。

  溫織收回視線轉過頭來:「她不敢。」

  隨著陳進淮上車後,車子開始行駛。

  溫織一隻手將包包放在一邊,一隻手被商鶴行握了過去。

  他挽起她的袖口,看到了紗布上有一塊紅色印記,輕聲問道:「昨天滲血了?」

  溫織說:「一點點。」

  「昨天回去後發生了什麼。」商鶴行動作輕柔地將她袖口放下來。

  「…也沒發生什麼。」溫織縮回手,平穩放在腿上:「就是跟她拌嘴。」

  商鶴行抬眼看她:「只是拌嘴?」

  溫織猛點頭。

  商鶴行:「如果只是拌嘴,傷口會裂開?還是用吼的?」

  溫織:「……」

  她就知道瞞不住,只要被他看到了紗布,肯定是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將昨天的事老實跟商鶴行交代一遍,商鶴行越聽,眉頭皺得越深。

  溫織立即把話題拉回到今天早上:「我用跟我爸爸告狀來壓制她,你猜怎麼著?把她治得服服帖帖。★😳 ❻➈𝔰𝒽𝓾Ж.cㄖ𝐌 🍓🐜」

  商鶴行:「過程呢?」

  「……」溫織支支吾吾沒敢看他的眼睛:「過程就是,就是被她潑了一杯牛奶。」

  商鶴行眼底凝聚怒意,溫織立馬順毛:「但我讓她給我擦了!她一句話都不敢說。」

  商鶴行臉色微沉:「原本是怕你不高興,現在想想,我確實應該強行塞一個助理給你。」

  溫織扯住一點點他的衣服下擺:「我能保護自己,也能給自己撐腰,你不放心的縱容只會讓我越來越懦弱。」

  事實也的確如此。

  商鶴行的過度保護,反而會讓溫織以後更加依賴他。

  道理商鶴行都懂:「除了人格獨立以外,我倒是希望你在其他事情上,能過多依賴我一些。」

  溫織嬉皮笑臉:「要是事事都太過依賴你,以後我們分開了怎麼辦。」

  商鶴行忽然偏頭看她,眼神冷幽幽的。

  溫織咧開的嘴角慢慢收攏,她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我的意思是,不能總讓我依賴你,這樣不好。」

  「溫織。」商鶴行盯著她,難得嚴肅連名帶姓。

  溫織心慌,扯著訕笑顧左右而言他:「我好久沒去九曲山莊泡過湯池了,還怪想念的。」

  商鶴行提醒她:「手受傷了就別想這些,好了再說。」

  語氣也冷颼颼的。

  她暗罵自己嘴賤,好好的氣氛說那話幹什麼。

  這時,溫織餘光瞥見商鶴行的手,在旁邊按了一下什麼按鈕。

  緊接著她就看到擋板升了起來。

  溫織表情一滯,剛要轉過頭去看他,一片極具壓迫感的陰影朝她覆蓋下來。

  ……

  臨近十一點,車抵達了九曲山莊。

  溫織下車後,嘴巴上的唇釉已經沒了,耳朵透紅。

  隨後下車的商鶴行,自然牽起她的手:「走吧。」

  溫織立即說:「還有包包沒拿。」

  商鶴行回身,陳進淮已經自覺地將落在后座的包包拿了過來。

  商鶴行接過包包,溫織伸手就要來拿,商鶴行自然拎著:「我在的時候,你就閒著些。」

  溫織忍不住笑:「包包又不沉。」

  商鶴行:「我樂意給你拎。」

  「以後都給你拎。」她說。

  商鶴行:「你能說到做到就行。」

  溫織不敢接話了,誰知道她還能在他身邊待多久,年潯那邊還在等她回復……

  到了包間後,溫織第一時間先尋找衛生間,不過手被商鶴行牽著,她動了動試圖掙脫出來,商鶴行沒鬆開,問她去哪,溫織說:「我去補個妝。」

  商鶴行仍是沒鬆開手:「補哪裡?」

  「口紅。」她說。

  商鶴行目光在她唇上停留了一會兒:「快吃午飯,不用補也行。」

  「那不行。」溫織堅持要補妝,還說:「女孩子在外面,隨時隨地都要漂漂亮亮。」

  商鶴行被她逗笑,鬆開了她的手:「去吧。」

  陳進淮立即給溫織指了一下:「溫小姐,衛生間在這邊。」

  「謝謝。」溫織跟陳進淮道了謝,去衛生間補妝。

  包間裡早已來一男一女。

  男人是尉游,他交迭著長腿坐在圓桌旁的椅子上,嘴裡叼著一根煙,但沒點燃。

  女人是周沁,她坐在尉游對面,正在看手機。

  商鶴行走來,尉游已經起了身,他將嘴裡的煙取下來別耳後,目光落在商鶴行手裡拎著的女士包包上,打趣:「喲,都開始給拎包了,好男人體現之一。」

  商鶴行眉目間可見的愉悅。

  周沁放下手機起身,含笑稱呼道:「商先生。」

  商鶴行略點了一下頭,到主位坐著,然後把包包放在一旁的座位上。

  尉游和周沁也相繼坐下。

  尉游抻了抻長腿:「聽說你最近出公差出得頻繁。」

  商鶴行:「上面的安排。」

  「老狐狸,」尉游笑罵,「還真是滴水不漏。」

  商鶴行唇角噙著的笑意略深:「有新的打算。」

  尉游好奇湊過去:「說說。」

  商鶴行睇著尉游:「沒落成的事,不易宣揚,以免出差錯。」

  尉游嗤了聲:「你什麼時候信這個了。」

  商鶴行:「一直都信。」

  一旁的周沁沒有搭話,直到商鶴行目光落在她身上,問了句:「周家的其他人可有誰為難你。」

  周沁正襟危坐,如實回答:「有一個人。」

  商鶴行猜到:「周從誡。」

  周沁點頭:「是他。」

  那天周老壽宴上就能看出來,周從誡對周沁這個找回來的姐姐,十分不喜歡。唯獨周老滿面紅光,那份找回女兒的激動之情難掩,而周家其他人心裡不接受,但表面還是過得去。

  只有周從誡,乾脆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甩臉色給周沁看。

  商鶴行問:「鬧得過分嗎?」

  周沁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周從誡的惡劣,躊躇半晌才回了兩個字:「有點。」

  尉游搭腔:「那小子在周家過得太安穩了。」

  平日裡,尉游最瞧不上的就是周從誡那類二世祖,半點沒出息,更沒繼承道周老半點風骨。

  商鶴行淡道:「那最近就別讓他過得太安慰了。」

  說完,商鶴行看向尉游,目光極有深意。

  尉游如何看不懂,挽起唇角:「明白。」

  周沁起身道謝。

  剛好這時,溫織也出來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