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這就成了?

  江源一一的將他們的稿子給審理了一遍。記住本站域名

  其餘的手稿有很多。

  其中最為引人注意的一部熱血手稿。

  在一處冰天雪地內。

  戰火紛飛,無數人在槍林彈雨中倒下,鮮血噴薄而出,將白雪都給渲染成了血紅色。

  而在一處掩體的後方,有一位少年郎正趴在底下。

  目光死死的盯著前方一個接著一個倒下的人群。

  他捂著自己的嘴巴,雙眼盈眶可卻死死的遏制住布滿淚水的眼睛。

  這一副圖看起來倒是頗具熱血,感人。

  但一一觀看完這些手稿後,江源的眉宇卻是情不自禁的蹙了蹙。

  不是說這些臨時起意的畫畫的不好,但除了許瑜的那一幅畫之外,就在也沒有能讓他為之動容,內心起伏的畫了。

  一念至此,江源將手中的手稿全部給一一整齊的放好。

  旋即看向眾人道:「好了,你們的應聘考核結束了。」

  「現在我宣布,畫的最好的是:許瑜!」

  一聽此言,原本正聚精會神觀看的所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臉色淡然的許瑜。

  在寂靜了幾秒鐘後,頓時有人忍不住向江源提出了質疑。

  「這……江神,不是我說,為什麼我的畫不符合?」

  「你是那幅畫?」江源平靜的看著他。

  江源記得他,正是之前開口說擅長熱血畫風的蘇秦。

  「我是……這幅。」

  蘇秦將自己的那幅畫給整理出來,隨後道:「這幅。」

  江源看了看,正是之前自己所注意到的那一幅畫。

  江源簡單的掃了幾眼後,隨後淡淡抬頭道:「你這幅畫很不錯。」

  「那為什麼?」不等江源再次回答,蘇秦就忍不住再次問詢道。

  其餘畫師見狀,目光也全都看向了江源。

  看著手稿,就和江源說的一樣。

  饒是他們以專業人士的評判來說,都覺得這幅畫很是不錯。

  可江源呢?

  既然覺得這幅畫畫的很不錯,可為什麼不選擇這幅呢?

  倒是許瑜的那幅畫,在整理手稿時他們不經意間也看到了。

  說起來,有點兒唯美。

  可是要知道,江源之前在全網已經發布出,主題是抗戰啊!

  這根本就不像是抗戰的畫風。

  真的……

  一點兒都不像。

  江源看了眼他,並沒有搭理他。

  只是站起身來,側過頭道:「考核已經結束了。」

  「你們請回吧。」

  接著江源又轉頭看向一旁的許瑜,露出一個溫和笑意道:「很高興認識你。」

  「希望我們接下來的合作能愉快的進行。」

  和許瑜簡單的握手之後,江源邀請著許瑜一同離開。

  然而,他才剛走沒幾步。

  肅清怒斥質疑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江神,我在叫你一聲江神。」

  「你是不是覺得她漂亮?所以才選擇她的?」

  「不然的話,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的畫明明這麼熱血,這麼感人,怎麼可能比不上那兔子呢?」

  江源停住腳步,目光依舊很是平靜,沒有半分變化的看著他。

  足足過了片刻他才嗤笑一聲道:「你說你知道《那年那兔》是一部抗戰劇。」

  「這一點,有誰不知道?」

  江源反問了一句:「難道你們的職業要求就這麼低?都放在全網的東西會不知道?」

  聽到這一陣話,所有畫師面面相覷。

  是啊!

  這麼簡單的道理,都已然是放在檯面上的。

  不可能有人不清楚。

  可就算是如此,許瑜居然還創作出如此唯美的畫出來。

  難道說她會不知道《那年那兔》是一部抗戰劇嗎?

  不。

  怎麼可能。

  這別說是他們了,但凡是關注過這一則消息的人都知道著《那年那兔》是一部抗戰劇吧?

  可為什麼,許瑜還要這麼做。

  而且她這麼做,居然還得到了江源的認可?

  難道說其中是有什麼訣竅?

  「許瑜,你要告訴一下他們嗎?」

  江源沒有理會他們,倒是扭過頭好笑的看了眼許瑜。

  許瑜聞言,淺淺的笑了笑。

  而後向前站出幾步道:「真的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當上畫師的。」

  「最為重要的一點都沒有摸清楚。」

  「你們說的沒錯,這是一部抗戰劇。」

  「但之前江源所說的,親,別難過,不然眼淚會凍住的。」

  「這一句話,你們覺得是出自於抗戰劇的嗎?」

  許瑜的這番話一出,待客室內其餘的畫師全都微微一怔。

  這……

  他們之前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啊!

  被這一點,還真的是。

  這段話,根本就不像是抗戰劇所能說出來的。

  難道說……

  江源的這番話根本就不是在考核《那年那兔》?

  正當所有人疑惑不已時,許瑜的聲音又是傳了出來。

  「你們別想太多,江神所說的一定是關於《那年那兔》的。」

  「但是,《那年那兔》是一部抗戰劇。」

  「說實話,第一次在網上看到這條消息時,要不是知道江源不會騙人。」

  「我都以為這根本就不是一部抗戰劇了。」

  聞聽此言,眾多畫師一一回神,全都情不自禁的點點頭。

  許瑜的這番話也是他們一直以來心中的疑問。

  只不過他們沒有深思究竟是為什麼。

  只是一部劇的名字而已。

  想要用什麼名字這還不是隨意的嗎?

  難道對於這一點,還有特別的要求不成?

  「所以我大膽的猜測,《那年那兔》是一部抗戰劇。」

  「但這是一部和市面上所有都不同的抗戰劇!」

  「而這劇的名字又是《那年那兔》,那兔那兔我總覺得,既然取了這個名字,至少也要有一定的關聯才行吧?」

  話說到這兒,許瑜轉頭看向江源,嘴裡含笑的道:「江神,也不知道我這份猜測對不對。」

  「哈哈哈。」

  江源同樣也笑了笑道:「我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

  話落,江源扭頭看向其餘畫師。

  冷哼了一聲道:「你們輸了,卻全然不知道自己輸在哪兒。」

  「也不對此進行反思,還有勇氣跑出來質問。」

  「說你們有大名氣,都是抬舉你們了!」

  話落,江源不在理會這些人,直接走出了待客室。

  只留下待客室內,其餘畫師面面相覷。

  他們皆能看到,各自臉上所洋溢而起的尷尬和羞愧之意。

  現在聽完許瑜的一席話,他們徹底的明白自己究竟是什麼地方不如她了。

  還真的是,之前沒有聽的時候,他們可全然沒有將這一系列的小事給聯想到一起。

  輸給她,倒是不冤。

  在其餘幾人覺得正常之際。

  倒是剛才開口質疑的蘇秦,臉色青一陣紫一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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