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林瑾馬上都要殺青了,居然會扭到腳。記住本站域名
在高空中吊了半天有些脫力,林瑾這會站也站不住。
還好劇組有一名隨組醫生,過來看了看林瑾的腳脖子。
簡單檢查了一下,醫生說從目前表面上看沒有明顯的骨折症狀,只是腫脹的比較厲害。
所以暫時也不能判斷是否骨折,就算沒有骨折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一些踝關節韌帶的損傷或撕裂的問題。
所以還是需要去醫院拍個片才能知道到底骨折了沒有。
之後又囑咐了林瑾應該靜養,48小時內切記不能熱敷或者進行局部按摩,以防止加重傷情,最好每隔兩三個小時堅持冰敷一次腳踝腫脹的地方,並且儘量把腳抬高不要亂動。
48小時後,就可以逐漸的開始按摩和熱敷了。
郭宇軍站在關心林瑾的一堆人里,
手插著腰看了半天。
就這不一會功夫林瑾崴到的腳踝就比另外那個好的腳踝粗了一圈,這個樣子怕是拍不成最後的幾幕戲了。
羅雨走過來跟郭宇軍溝通了一下。
殺青戲最後的遠景還是得找替身拍攝,一些近景也只能等後面林瑾恢復得能正常走路之後再補錄了。
林瑾雖然還沒完全緩過來,但是聽到羅雨給她說的一些之後的安排倒是心裡鬆了口氣。
後續的一些除了只需要坐著,或者拍攝面部就可以完成的工作還可以按期進行外,其他的就需要往後推了。
之前林瑾每天除了拍《偽裝者》,還得插空參加各種綜藝、商務活動、GG拍攝,連談戀愛的時間都很少。
但因為跟顧非在一個劇組裡,能經常見面就還好。
本來以為殺青了,自己在短暫的修整一番後可能又要開始忙演唱會,或者接一部其他的戲。
到時候肯定忙的底兒掉。
而顧非那邊,《偽裝者》後續還有很多明台的戲份,拍戲之餘還要研究新電影的劇本、找新電影的演員。
肯定也很忙。
估計兩個人能交叉到一起的共同休息時間肯定會少得可憐。
《偽裝者》劇組裡又有周淺淺和喬欣雨兩個大美女。
更何況這兩個大美女好像或多或少的對顧非都還有點意思。
雖然有靳小年這個跟她在一個戰壕里的隊友,但林瑾還是在心裡擔憂會不會因為太久不見面,顧非會不會……
她雖然相信顧非,但是她不相信周淺淺和喬欣雨啊。
「還是要早一點宣布主權啊…」
林瑾念叨著。
崴了腳,雖然挺疼的,但是至少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了。
不知道這算不算因禍得福。
至少她這邊空出來一段時間,顧非只要有時間他們就可以找機會見面了。
本來拍的都是夜戲,又折騰了這一會,已經快到凌晨了。
沒空理林瑾的這些小心思,
羅雨交代助理小菲先把林瑾帶回酒店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帶林瑾去趟醫院,確認下是不是真的沒有傷到骨頭。
之後羅雨就走了,
她要回趟公司,連夜把之前安排好的接下來一個月林瑾因為腳傷不能參加的邀約整理一下。
明天一早就得挨個打電話給那些已經排好但是不能參加的邀約,看能不能在損失最小的情況下往後推遲一下。
這個助理小菲是前兩個月剛招來的,剛從學校畢業沒多久。
為人很負責,做事也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把事情交給她做肯定不會出岔子。
……
第二天。
林瑾一大早就被助理小菲推著輪椅送到醫院去。
顧非也沒管會不會被狗仔拍到,請了半天假戴上眼鏡、帽子、口罩也跟著去了。
本來想著去私立醫院人會少一點,但是到了以後發現這私立醫院也是人山人海,掛號付費處排了好長的隊。
顧非既然來了就得派上用場。
小菲負責在角落裡照顧好同樣全副武裝的林瑾,他就去跑跑腿。
掛號、繳費、開單子、繳費、排隊。
終於把腳部的片子拍出來了。
顧非慶幸自己來了。
他要是不來,小菲一個人又是照顧林瑾,又是各種排隊,肯定會顧不過來。
醫生先看了看林瑾的腳踝,接著從袋子裡拿出剛拍的片子,透著燈光看了看,就開始寫病歷。
「醫生,我們這到底傷到骨頭了嗎?您看看她這腳脖子全青了,看著挺嚇人的...」
顧非看這醫生挺惜字如金的,在一旁主動搭話。
醫生低頭把病歷寫完,抬起頭扶了扶眼鏡道:
「沒啥事,就是軟組織挫傷還有一點韌帶的損傷,骨頭沒事。」
「回去注意少走動,你這個最好靜養,今天可以適當冰敷一下,好了拿藥去吧。」
接下來就是排隊繳費、拿藥。
於是乎,在醫院跟打仗一樣折騰了一上午後,他們一行三人終於提著一兜子消炎鎮痛藥回到了林瑾下榻的酒店。
把林瑾扶上床,顧非看著她那受傷的小腳。
經過一夜她的腳踝和腳背完全腫起來了,還明顯的有些淤青。
不過既然醫生說過了骨頭沒事,應該就只是看著嚇人。
「你就請了半天假吧,都快到下午了,你快回去吧。」
林瑾雖然有些不舍,但她知道下午顧非還要拍戲。
「嗯,那別忘了把剛開的藥吃了,隨時保持聯繫,我有空就會過來的。」
顧非揮了揮手中的手機。
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在這種相對私密的地方見林瑾了,他也不想走。
之前每次見林瑾,要麼就是在劇組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要麼就是旁邊跟著羅雨。
他們兩個挨得稍微近了點,羅雨就要在那邊嗓子像卡了驢毛一樣的瘋狂清嗓子。
只是下午劇組那邊有一場明台和汪曼春的對手戲要拍。
周淺淺的檔期也不好協調開,為了不拖慢拍攝進度,他必須要去。
顧非走後,林瑾叫助理小菲把電腦幫她拿到床上。
躺在床上一會刷刷手機,一會看看電腦里存的圖片。
本以為會很悠閒自在的養傷假期,真的好無聊…
……
叮咚。
百無聊賴在床上躺著的林瑾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鈴響了。
助理小菲去開的門。
酒店門一打開一股百合花的清香撲面而來,靳向東和抱著一束百合花的白荷花走了進來。
看見林瑾躺在床上,搭在疊好的被子上的腳一片青紫,白荷花有點心疼。
「怎麼弄成了這樣啊小弦?一定很疼吧。」
「一不小心罷了。」
小菲在邊上把林瑾當時受傷的經過簡單說了一下。
白荷花在一邊聽著她的講述,眉毛跟著一皺一皺的。
這聽著就疼。
「看醫生了嗎,醫生怎麼說的?」白荷花在一邊關心道。
「上午剛去了醫院。醫生說沒有骨折,靜養、少走動就行。」
小菲在邊上依舊是有問必答,一副老實人的模樣。
「以後這樣沒有把握的事還是找替身吧。反正都是遠景,就算你真上了,別人也看不出來是你。」
靳向東雖然心疼女兒,但是他覺得林瑾這次多少是有些逞強了。
俗話說得好,沒有金剛鑽,就別攬瓷器活。
能力不夠強出頭,最後受傷的可不還是自己嗎。
但是靳向東沒有把這些心裡話說出口,只是用了一種更委婉的表達。
「老靳啊,等會你陪我去菜市場買點菜,做點可口的飯菜給小弦補一補」。
「在外面訂的餐也不知道用的什麼垃圾油。而且外面的餐為了味道好吃、放得久,都重油鹽重辣,不利於小弦恢復。」
說到飲食做飯這些,白荷花還是頗有一番自己的研究見解的。
現在的年輕人很多都不在意飲食。
但是病從口入,而且林瑾正處在崴腳的養傷恢復期,還是吃自己家裡人做得比較安心。
外頭的肯定不如自己家裡做的健康,而且她還能把食物做得又健康又好吃。
林瑾聽著白荷花說的這些話心裡也泛起了一絲漣漪。
這個白阿姨倒是把她和靳小年當成自己的孩子了。
不過…這也是因為白荷花沒有自己的孩子吧。
如果有的話...就可能就不會對自己和靳小年這麼好了。
而且,她暫時還不知道應該以怎樣一種模式與白荷花相處…
其實這麼長時間以來,林瑾能看出來她爸新找的這個老婆對自己還有妹妹真的算不錯的了。
但是如果這種好是建立在她們要成為一家人之上的話。
林瑾還是覺得心裡有一道坎過不去。
靳、白二人走後,屋子裡又恢復了之前的安靜。
擺弄了一會手機,林瑾盯著小菲若有所思。
小菲仿佛也感受到了林瑾的目光,便跟林瑾進行了一番「對視」。
倆人大眼瞪小眼。
如果這個時候有配音的話一定是烏鴉飛過。
好尷尬。
林瑾先開了口。
「小菲,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你也累壞了吧,要不你回去休息休息吧?」
「林瑾姐,沒事呢,我不累。」
「你就回去休息吧,要不你一直在這忙前忙後的,我心裡也覺得對不住你。」
「真的沒事林瑾姐,而且我已經答應了羅雨姐要寸步不離的把你照顧好了,我不能失職啊。」
小菲不同意,萬一林瑾姐想要拿什麼東西怎麼辦?萬一林瑾姐想上廁所怎麼辦?
不行不行,這邊要是出了什麼問題的話,羅雨肯定第一個饒不了她。
到時候扣工資事小,萬一丟了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
小菲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反正她死活都不會同意離開。
叮咚叮咚。
門鈴又一次響了。
聽到門鈴聲,林瑾眼睛一亮,想掙扎著單腳跳到門口開門,結果被小菲一把按回床上。
「我去開門!姐,你躺好就行。」
林瑾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但這時小菲已經身手矯健的往門口跑過去了。
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小菲一開門,有點傻眼,門口站著顧非。
「顧…顧總…」
「怎麼,不認識我了嗎,上午不是才見過嗎,另外叫我顧非就行了。」
顧非跟小菲說著客氣話,眼神不自覺的往屋裡飄。
小菲忽然跟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恍然大悟。
林瑾剛剛讓她回去休息,壓根就是志不在此。
只是因為顧非要來,並且他們想獨處。
「那個什麼顧總,我一會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說著這話,小菲手上也沒停,飛快的拿起外套和挎包。
「林瑾姐,我忽然想起家裡還有點事,我先走了。」
「有什麼事隨時給我發信息或者打電話…」
話音還沒落,小菲就已經從門口跑得沒影了。
顧非心想:這小姑娘還挺有眼力見。
呵呵一笑就往林瑾屋裡走。
進了屋,顧非看見林瑾偎在床頭,穿著一套鵝黃色睡衣。
可能是因為躺在床上太久百無聊賴,那睡衣變得有些凌亂,漏出胸前的一片雪白肌膚。
「這睡衣真白,啊不對,這睡衣真好看。」
反覆提醒了自己三遍林瑾現在是個傷員後,顧非咽了下口水,定定了定心神。
「吃了藥休息了半天還疼嗎?想不想喝水?」
林瑾搖了搖頭。
看見桌子上放著一兜子蘋果,顧非說:「要不我給你削個蘋果吃吧。」
於是拿起桌子上的蘋果和水果刀打算給林瑾削個蘋果吃。
削著削著林瑾的表情就不對了。
「你這是削蘋果皮呢還是想削出個蘋果核啊?」
這輩子加上上輩子顧非也沒削過幾次蘋果,訕訕的把蘋果跟水果刀放回那桌上,坐到林瑾床邊,有點尷尬地嘿嘿一笑:「是這刀不行。」
顧非將她紅腫淤青的腳放到自己腿上,輕輕地幫林瑾揉。
想著削蘋果我不在行,要不我就給你揉揉吧,揉揉就不疼了,比吃蘋果好使。
一邊揉,顧非一邊說:「對了,過段時間我打算讓我爸媽來一趟,和靳叔叔白阿姨見一面。」
見林瑾沒吭聲,顧非以為林瑾不高興了,接著說:「不過這件事得先徵求你的同意。」
「…嗯。」
林瑾像蚊子一樣輕輕嗯了一聲,不施一絲粉黛的俏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
這時,門開了。
「老靳,你剛剛走的時候,門怎麼沒給關上。」白荷花說了一嘴靳向東。
靳向東只覺得自己挺冤枉。
「不可能啊,我明明關了。」
兩人一進屋,正巧看見顧非把林瑾的腳放在腿上,那雙手還有越發不老實的趨勢。
倆人齊刷刷的愣住了。
這顧非,真是個盲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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