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青蛇眼睛赤紅,他不斷地重複著手上的那個劃魚網的動作,樣子就像一頭髮了瘋的野狗。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白鳳冷冷地看著不斷撕扯著的白鳳,眼睛裡除了同情之外,就還是同情。
人如果自己要作死,那誰也怪不了。
這個陷網機關的損壞,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本來她以為今天無論如何也抓不到青蛇了,可是沒想到,她竟然自己鑽進裡面去了。
這不是自己找死嗎?要知道,這,那可是用特殊天蠶絲積的,其韌性自不必多說,就算是一般絕世利刃,三兩下也休想割破它!
更不用說青蛇這半吊子的指甲了。
「來人,將她給我拷起來!」白鳳看著還不斷掙扎著的青蛇,冷冷地說道。
「是!」便有數個警員氣勢洶洶地上前去,一把就按住了青蛇,就要往她手上拷去。
「滾開!」不曾想青蛇一聲怒吼,一腳便將那兩個小警員給躥翻在地,樣子就像是一條發了瘋般的母狗。
那兩個小警員都沒有想到,被住的青蛇居然還能傷害到人,猝不及防之下,他們兩個都被青蛇給踢了一個狗吃屎,直接就是仰面躺在地上了。
這個青蛇讓他們丟盡了臉面,他們不由得脖然大怒,他們爬了起來,就掏出了這大廳里的椅子,就想往青蛇身上招呼。
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在中了之後,還能夠傷人的,這青蛇算是第一個。
不過,就算她再怎麼厲害,現在中了之後,就相當於是沒有爪牙的老虎,徒有樣子罷了,他們對付這種人,可有的是手段。
但是他們椅子高高舉在半空的時候,卻是被白鳳一聲冷喝給叫住了。<>
「住手!」
白鳳冷冷地對著那兩個小警員道,平時功夫沒學到家,現在吃了虧,就想動用武力嗎?
那兩個小警員還有些不甘心,可是被白鳳盯著卻又不敢繼續砸下去,只得心不甘心不願地收回了手去,恨恨地盯著青蛇。
「少白費勁了,被套住的人,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能夠徒手撕扯開來的。」看著青蛇那個歇斯底里的瘋狂樣子,白鳳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你最好現在就放了我,不然的話,燕隊長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青蛇情知自己今天大意,不過她可不想就此服軟,還是嘴硬地道。
「哼,我倒想會會他!」白鳳根本不買青蛇的帳,她看著還在不斷掙扎著的青蛇,便喝道,「既然你不死心,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讓你掙紮好了。」
說完之後,她便對著手下人一揮手,就當先帶隊走下去了。
司空嫣然等一眾美女們,都在這些警員一上場的一瞬間就已經下去了,現在白鳳帶隊之下,整個大廳里又立即陷入了一片死寂當中。
只有正中間被套住的青蛇正不斷地掙扎著。
而此時躲在暗處不斷觀察著的白鳳,眼睛卻是死死地盯著青蛇,絕不放過她的一舉一動。
「白隊,你說今晚還能釣到更大的魚嗎?」底下一個小兵對著白鳳低低地道。
「不知道。」白鳳盯著青蛇淡淡地道。
葉凡說過,這些人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據說是什麼第九縱隊出身,如果他們齊齊出動的話,那整個警局,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
但是現在白鳳抓住了青蛇,根本不用擔心他們會不會來救,葉凡說過,他們是不可能直接與地方武裝發生衝突的,所以叫白鳳今晚放心大膽地放手去干。
所以白鳳才決定利用青蛇,釣出更大的魚來。
只要落在自己的手中,我管你是什麼特種部隊,我只依法辦案,誰的情面都不給!
此時,在臨海市的某一處權力部門的第一號首長的辦公室之內。
燕無缺正大馬金刀地坐在真皮沙發之上,品著茶水,而他的對面卻是站著一個謝頂光頭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句叫楊向輝,是目前臨海市的第三號人物。
自從汪秋陽事件發生之後,以前汪秋陽的位置一直都是空著,而這臨海權力格局就變得微妙起來了。
洛超作為第二號人物,現在卻是行駛的第一號人物的權力,雖然前面加了個代字,但是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夠被扶正。
而他楊向輝,今年已經五十五歲了,如果不能抓住機會往上爬的話,恐怕已經走到了權力的盡頭了。
而像他能夠坐到了這個位置上的人物,什麼樣的風流沒有見過?應該早已經是養成了泰山崩於前而不倒的本領才對,可是他在面對著燕無缺的時候,額上冷汗卻是不住一滴滴往下直落著。
剛才聽了燕少爺的那一句輕描淡寫的話,可是讓他給驚出了一身冷汗來!
因為燕少爺說的,叫他明天召集召開那個代表大會,議題就是臨海市的第一號人物的人選……
誰不知道洛超現在風頭正盛,據可靠消息透露,他的背後有著葉家的影子,所以才會在汪秋陽倒台之捂,接手他的工作,一路順風順水的,雖然上面還沒有正式下發文件來給他正式任命,但那只不過是一張紙的手續,板上釘釘幾乎沒有人會懷疑接下來臨海權力場的走向。<>
甚至都已經有人開始做洛家外圍的工作,洛超本人那可是剛正不阿,想打通他關係想都不用想,而他的老婆卻是一個愛財之人,所以為了早抱得洛超大腿,臨海市面地的人物,可沒少往洛超家裡跑,而楊向輝他自己,雖然並沒有親自去洛府拜訪過,可是他也托人給洛超老婆送了一個大大的信封……
可是現在燕少爺居然說要自己明天召集開那種代表大會?楊向輝冷汗都下來了,他可是知道開那種大會意味著什麼,他是直接管這方面的,要開這種大會他完全有權力,可是他這樣做的話,那就意味著正面與洛超為敵,而自己送給洛超老婆的那個信封,恐怕也要打水漂了……
燕無缺看著半晌無語的楊向輝,眼睛裡流露出了一抹鄙視,這個人,野心不小,可是膽量卻不大,連一點風險都不敢冒一下,以後怎麼能夠做大事?
怪不得他能夠抱上燕家大腿,卻只能夠做到這個位置上而已,究其原因,就是因為他想的很多,而真正做的,卻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