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上。
周程率先出手,雙手握拳,直接轟向林牧的腦袋。
緊接著,李灣身形一矮,卻是從下路開始進攻。
第三個......
第四個......
這十幾個拳手,全都是俱樂部的高手,不管是實力還是戰鬥經驗,那都是數一數二的。
他們沒有盲目的進攻,而是分為幾批,將林牧進攻後退的所有路線全部封死。
林牧想出手,就要面對四人的聯手,想後退?
可能嗎?
真當其他人是吃素的?
台下眾人,瞪大著眼睛,緊張的看著台上的比賽。
這樣一場大戰,可謂是十年難遇。
看到這一場比賽,以後吹牛都有得吹的了。
林牧神情平靜,在周程出拳的時候,林牧只是腦袋輕輕一偏,讓開周程的拳頭,隨即胸口微微一收。
周程一拳落空,不僅沒有失望,反而冷笑一聲,變拳為爪,直接抓向林牧的太陽穴。
這要是被抓中,林牧也要受傷。
而那張度的拳頭直接擊中了林牧的胸口。
只不過,他卻感覺,自己拳頭上的力量,瞬間被卸掉了大半。
「嘭!」
下一刻,林牧胸膛一鼓,一股力量直接爆發出來。
張度慘叫一聲,手臂軟綿綿的垂了下來。
他的手臂,竟然被林牧給震斷了?
而與此同時,林牧的另外一隻手,則是朝上一抓,剛要抓住周程的手腕。
周程的手爪,距離林牧,只有一寸距離。
林牧手臂用力,周程的一條手臂,直接發出咔嚓的聲音,卻是被林牧扭斷了。
至於李灣,想要攻林牧的下路,卻被林牧一腳踩在了腳踝上。
「咔嚓!」
李灣發出一聲慘叫,臉色痛苦扭曲,剛要後退,林牧腳掌一變,猛然踢在了他的胸口。
「噗!」
李灣張口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直接倒飛出去,砸在了擂台下,再也爬不起來了。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
林牧身形一晃,一拳砸落,勢大力沉,周程慘叫倒飛,胸口被打斷。
「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林牧身化殘影,出現在張度面前,一把抓住張度的手,肩膀驟然靠了上去。
「咔嚓!」
張度慘叫一聲,整個上半身,竟然直接轟然炸裂開來。
張度死!
「一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
擂台上,只看到一連串的殘影出現,林牧神態瀟灑肆意,穿梭在人群中。
但是每一次停步,都會有人倒地。
眨眼間,擂台上,站立的人,只有八人。
而林牧剛才,竟然足足斬殺十人。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臉上的震撼之色越來越濃郁。
擂台之上,林牧抬起,輕輕一拍衣服。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下一秒,林牧出現在其中一人面前,手掌瞬間扣住對方脖子,猛然用力。
「咔嚓!」
那名拳手,不甘的倒地。
「閒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
只見林牧豎起兩根手指,輕輕一划。
「嗤啦!」
有一人正要逃跑,跳下擂台,身體卻是徒然一頓。
下一刻,震驚的一幕出現了,只見那人的眉心,出現一道紅線。
「噗!」
只見那人竟然從中間,被一分為二,切口整齊,就像是用利刃切開一般。
所有人臉色發白,繼續嘔吐。
「......」
林牧每一次開口,都有一人慘死。
出手乾淨利落,場面震撼。
「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
身形再一晃,出現在另一人面前,抓住對方衣領,膝蓋用力一頂對方的腹部。
「噗!」
那人眼睛瞪大充血,緩緩倒地。
「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最後一人,臉色慘白,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當林牧轉身看向他的時候,只見他的喉嚨滾動,一抹鮮血從嘴角溢出。
竟然是硬生生被林牧給嚇死了。
整個俱樂部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瞪大雙目看著擂台上的殺戮,只覺得渾身冰涼。
一股刺骨的寒意從腳底湧上心頭。
心神震撼、震驚、恐懼!
這一刻,沒人敢說話,連大氣不敢出,死死的屏住了呼吸。
林牧的 身影在他們眼中放大,然後占據了整個心神。
殺戮生、慘叫聲,屍體倒地聲,鮮血噴濺聲在他們耳中迴蕩不休。
他,
就像是像是殺人不眨眼的屠夫,更像是地獄歸來的魔鬼!!!
三樓包間。
左邊女子俏臉發白的看這擂台上血腥的一幕,美眸之中儘是恐懼之色。
右邊的女子也好不到哪裡去,身體微微顫抖著,死死的咬住嘴唇,眼中全是那一道身影。
就連彭師都不禁臉色微變。
「好強烈的殺氣!」
只是讓他好奇的是,林牧出手間,沒有絲毫真氣波動,連呼吸腳步都不像是武道中人,仿佛就是依靠蠻力殺人一樣。
「難道此人在軍隊中歷練過?」
彭師又搖頭否定自己的猜測,「不可能,就算是軍中出來的高手,也做不到那一點。」
他看到,林牧手指劃下,將一個拳手一分為二的時候,那簡直就像是魔術一樣,連他自己都做不到。
......
看著宛如殺神在世的林牧,看著地上的屍體,那絞肉場一般的擂台,房子銘眼神呆滯,手腳冰涼。
一個不好的預感在腦海中閃過。
惹到不該惹的人了!
這林牧到底是什麼人?為何如此強?
他轉動眼珠,看了一眼下方一臉激動,雙眼通紅的劉子健,腦海中像是划過一道閃電,驀然明白了什麼。
隨著最後一人倒下,林牧猛的看向三樓,殺意凌然的朝著房子銘走去。
「機會我已經給過你,交出房永年,讓你死個痛快!」
林牧殺意凌然,一步步前行。
所過之處,所有人下意識的讓開道路,沒有人敢擋在他的面前,甚至都不敢去看林牧的眼睛。
「我.......」
房子銘癱倒在地上,面色驚恐的說道:「我...我已經讓人去叫他來了。」
這時候,一個五十多歲,面色慘白的老頭被人帶了上來,正是房管事房永年。
「林牧,他就是房永年,我給您帶來了,別殺我。」
房子銘看到房永年,頓時大喜,不斷的向林牧求饒。
「嗯,那你可以去死了!」
林牧緩緩 點頭,隨即一揚手,一掌朝著房子銘拍去。
「不!」
房子銘慘叫一聲:「你不能殺我,我是房家的人。彭師,救命啊,救命 啊!」
這一刻的房子銘,終於感受到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