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
自然沒人敢搭話。
劉子健看著那道身影,眼神有些炙熱,有羨慕,並不嫉妒。
因為,那是他這輩子最好的兄弟!
「啪啪啪!」
就在這時,一陣掌聲響了起來。
「精彩,真是精彩!」
只見俱樂部的大門那裡,有三人緩緩走了出來。
拍手的,正是為首之人。
他身穿一套西裝,披著一件大衣,嘴裡叼著雪茄,約莫三十歲的年紀,氣勢很足。
「房少!」
此人出現之後,俱樂部的打手都微微一驚,急忙行禮打招呼。
「規矩你們知道,自己去受罰吧。」
房少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還帶著淡淡的笑容,只是那雙眸子,卻閃過一絲冷漠。
其餘人臉色一變。
因為他們知道俱樂部的規矩是什麼。
辦事不利,當斷一指!
「房少,我們......」
有一名打手剛要開口,房少手一揮。
他身後一個戴著墨鏡的男子,身形一晃,竄了出去,一把扣住那人的脖子,用力一扭。
「咔嚓!」
那人的脖子直接被扭斷。
「既然拿了錢,就要按照規矩來。」
房子銘淡淡的說道:「我們俱樂部,可不養閒人。」
其餘人看著地上的屍體,全都面色慘白。
和丟掉性命相比,他們還是寧願選擇斷掉一指。
於是,之前負責巡視的那個保安,臉色一狠,抓起一根鋼管,將手指伸了進去,用力一折。
「咔嚓!」
手指斷裂的痛苦,直接讓他臉色變得蒼白起來,冷汗直冒。
他惡狠狠的看著林牧,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怎麼?你覺得一根手指就夠了嗎?」
房子銘看著那人,說道:「你這廢物狗眼看人低,差點得罪了俱樂部的貴客,所以那雙眼睛,也別要了。」
「房少,不要啊!」
那人噗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不斷的給房子銘磕頭,說道:「房少,我對俱樂部忠心耿耿,求求房少饒過我這一次吧。」
房子銘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他身後站立的另外一人,伸手入懷。
那保安一看不對,臉色一狠,站起身來就朝著外面跑去。
「咻!」
一道亮光呼嘯而過,直接插中那人的脖子。
「額......」
那人捂住脖子,轉身過來,一截刀尖,直接穿透了他的脖子。
房子銘將手中的菸蒂丟在地上,狠狠的踩滅,有些厭惡的揮揮手:「將這兩人拖去餵狗吧,別污染本少的眼睛。」
自然有人上前,將地上的兩具屍體帶走,看來是真拖去餵狗了。
劉子健看著被抬走的兩人,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這傢伙,好狠毒的心腸。
房子銘才拍了一下手,對林牧笑道:「沒嚇到你吧?」
說完,房子銘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房子銘,這家俱樂部嘛,算是一個無聊時候消遣的地方。」
林牧看著他,沒說話。
房子銘笑著說道:「兄弟,我看你伸手不錯,要不要上去玩兩把?很刺激的哦。」
「有多刺激?」林牧問道。
房子銘笑意不變,說道:「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林牧點頭說道:「那就玩兩把?」
「哈哈哈,兄弟你果然是個爽快人!」
房子銘哈哈大笑起來,對某個角落點了點頭。
那裡,有一個隱藏得很好的攝像頭。
幾人走進俱樂部,這是一個利用廢棄的停車場所改造的俱樂部,有三層高。
一層是活動的地方。
二樓和三樓被打通,中間有一個擂台,有兩人正在場面展開一場決鬥,周圍的看台上,至少坐著上百人,正在歡呼吶喊。
而在三樓的四周,則是一個個包間,應該是用來觀看擂台的比賽的。
「兄弟,我們這對外雖然宣稱是俱樂部,但玩的都是刺激的東西。」
房子銘指著擂台,介紹道:「看到那個擂台了嗎?那兩人,就是在打生死拳,知道什麼叫生死拳吧?就是上去的人,只能有一個人活下來。」
「當然,有時候,兩個人都活不下來。」
房子銘指著周圍的那些看台說道:「這些都是觀眾,也是賭客,他們可以下注,押誰贏了,就會按照賠率賠錢。」
房子銘笑眯眯的看著林牧,說道:「小兄弟要不要玩一把?」
劉子健想要勸林牧別衝動,但是林牧卻是說道:「怎麼玩?」
房子銘打了一個響指,說道:「簡單。交錢報名,領取號牌,我們會給你安排對手,打贏了就會按照押注的多少給你分紅,輸了的話,交的押金自然就沒有了。」
「輸了都要死嗎?」劉子健說道。
房子銘笑眯眯的說道:「當然,死了自然就不用退還押金了。」
劉子健臉色微微一變,「牧哥?」
林牧瞥了 一眼三樓的某個包間,隨即說道:「那就給我安排下一場吧。」
「什麼?」
房子銘都有些意外,『好心』的說道:「兄弟啊,不是我瞧不起你,現在上面那兩人,可都是連贏九十九場的擂主,今晚可是有人押了他們重注的,只要有人能夠連贏一百場,就可以得到一大筆獎金。要是有新人贏了他們,獎金翻倍。」
「當然,要是贏不了的話。」房子銘眼睛一眯,說道:「那小命可就沒了。」
「去,交錢,剩下的,全部押我贏。」林牧拿出一張卡,交給房子銘。
房子銘看了林牧一會兒,輕輕點頭,說道:「好膽識。這十萬塊的押金,我就做個主,給你免了吧。」
房子銘身後一人,接過卡,查詢了一下,臉色微微一變。
五十萬!
五十萬他不是沒見過,但是用五十萬押自己贏的,還是一個新人,他倒是第一次見。
他看了一眼房子銘,後者輕輕點頭。
「小兄弟,不知道貴姓啊,做個登記,別介意。」房子銘現在的笑容,可謂是和煦至極。
「林牧。」
林牧說了兩個字,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
房子銘微微一笑,對某個方向輕輕點頭。
隨即,他深深看了一眼林牧,才轉身朝著三樓走去。
「那小子不會是來鬧事的吧?」三樓,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房子銘看著二樓那個身影,笑眯眯的說道:「鬧事?真當我這俱樂部是酒吧嗎?」
只是他的笑容,不在和煦,反而顯得極為陰沉。
「既然來了,就別想走了!」
擂台上,那兩人拳來拳往,打得無比精彩,周圍的人,大聲的歡呼著。
劉子健如坐針氈,說道:「牧哥,你真要打啊?」
林牧微微一笑,說道:「白撿的錢,不要白不要。」
劉子健嘆息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而此時,擂台上的戰鬥,已經進入到一個白熱化階段。
「要分勝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