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會所,胡昊天幾人上了車,直奔村子而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路上,馮蘭看了一眼胡昊天,便皺眉說道:「胡先生,剛剛還不如讓我殺了他,只不過是一個廢物而已,就算是他叫來了幫手,也都是一些垃圾,根本擋不住我們的路…」
馮侖也點了點頭。
「事情不能這樣說。」
胡昊天始終閉著眼睛,同時淡淡的說道:「區區一個蔣銳,自然不被我們放在眼裡,但別忘記,他的背後站著整個商會,而且他又是蔣家的大少爺,若是我們殺了他的話,他家的老子也不會輕易的放過我們。」
「雖然他們未必能夠威脅到我們,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開採晶石,只要把晶石全部都開採完畢,便能夠解決這些事情。」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最終點了點頭。
誰都沒有說話。
顯然,胡昊天有著自己的打算。
轉眼之間,他們便回到了村子裡。
得到消息的村長快步走來,他已經在村頭等了足足一個多小時了,現在看到胡昊天等人平安歸來,自然想儘快的打聽一下消息。
「胡先生,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胡昊天笑著擺手,同時從懷裡抽出了一張銀行卡,「還算是不錯,他已經道歉認錯,這是給你們的補償金,你拿出一部分交給死去的那名村民家屬,剩下的錢,全部都分給其他的村民吧。」
「這次的事情,想必也讓大家有些擔憂,弄得人心惶惶,總歸需要給大家一點補償。」
村長看了一眼銀行卡,便問道:「這裡有多少錢?我現在就是劃分一下。」
「也不是很多,一個億而已。」
胡昊天風輕雲淡的開口。
村長的眼睛頓時瞪大許多,不斷的吞著自己的口水,呼吸也變得擠出不少。
一個億?
整個村子的人辛辛苦苦做一輩子苦工,也賺不到這麼多的錢…
胡昊天看著他的樣子,笑著說道:「行了,先去把錢給大家分了吧,只要大家好好做工,儘快的把這些晶石都給我開採出來,日後不會虧待大家。」
村長點了點頭,心裏面暗暗說道:「胡先生真是我們的貴人,若不是遇到胡先生的話,我們都不知道明年要吃些什麼,可現在看來,我們完全因為胡先生而暴富了!」
「既然如此,那自然要以胡先生馬首是瞻,絕對要把礦山的事情處理妥當,不能耽誤胡先生的事情。」
說完話,村長便已經朝著一邊而去。
現在整個村子裡的村民都有些消極怠工,但並不是想要和胡昊天討價還價,更多的是因為他們都比較擔心,如今礦洞之中死了人,大家全部都心知肚明,這都是商會的人在搞鬼。
繼續跟在胡昊天的身邊,那就是在和整個商會作對,他們是普通的平民老百姓,怎麼斗得過商會的人呢?
但這筆錢的出現,會讓眾人重新吃一劑定心丸,絕對不會繼續胡思亂想。
與此同時,醫院當中。
蔣銳正躺在病床上,渾身上下纏滿繃帶,就像是木乃伊一般。
房門外,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坐在輪椅上的老人被推了進來。
眼前的人自然就是商會之主,也是蔣家的老爺子。
蔣老爺子老來得子,所以對蔣銳愛戴的很,更是把家族產業和商會的事情全部都交給蔣銳來打理,雖然他也聽說一些有關於蔣銳的壞話,但卻從來都沒有為難蔣銳。
現在看到蔣銳躺在病床上,蔣老爺子的嘴角抽出了兩下,同時重重的咳嗽了幾聲,「這是怎麼弄的?為什麼這麼嚴重?」
在場眾人紛紛低下頭,誰都不敢說話。
而蔣銳則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爸,都是一個叫做胡昊天的混蛋,他不僅不守我們商會的規矩,而且還對我直接動手,更是從我的手中拿走了一個億…」
「雖然這錢不是很多,可他打的是我們蔣家人的臉,也不顧及我們商會提出來的那些合約!這要是傳出去的話,日後還有誰會受制於我們商會?」
在場眾人紛紛跟著附和起來。
蔣老爺子臉色難看,他猶豫片刻,便再度開口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胡昊天就是腳的國際殺手組織天翻地覆的人吧?」
「沒錯,就是他!」
蔣銳狠狠咬牙,「他的本事的確很大,而且身邊也有著不少的高手,但我已經仔細的調查過了,他身邊的人數不多,如果我們能夠從內部瓦解他們的話,或許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他…」
「我還聽說,他們所開採的晶石,雖然並沒有什麼價值,但對武道中人有著很大的好處,這也是他們看中這片晶石的主要原因,若是我們能把這些晶石拿到手中,便能夠培養出一批高手,再加上國際殺手組織已經徹底的滅亡了,現在殺手組織內部也是群龍無首,我們商會要是努努力的話,絕對能夠凌駕在國際殺手組織之上,甚至是取代他們!」
蔣老爺子微微皺眉,「事情沒你說的那麼簡單,想要從內部瓦解他們,又怎麼可能呢?」
「我可聽說,跟在他身邊的人全部都是他的心腹,你不會是想要策反他們吧?」
陽國不算是大,所以發生的事情自然很快就會傳開,而蔣老爺子也對胡昊天有所耳聞,更是清楚他的手段,所以自然也有些擔憂。
蔣銳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同時咬著牙說道:「父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個世界上,絕對不會有人對錢不感興趣,他身邊的那些高手也是如此!」
「如果我們開出一個讓他們滿意的價碼,那群人肯定會以我們馬首是瞻,不如您就派人去試一試,簡單的交涉一下,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意思吧?」
這…
蔣老爺子並沒有第一時間給出回復,反而淡淡的說道:「我回去仔細想想,若是事情可行的話,我自然會按照你說的去做,但若行不通,別人就此作罷!」
「好,那我等待父親的消息…」
蔣銳點了點頭。
他還是第一次受到如此大的委屈,絕對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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