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薇薇安便要與之交手,胡昊天只是回過頭看了眼薇薇安,同時開口說道:「你先去山洞之中去找我父親的下落,然後,儘快帶著我父親從裡面出來。Google搜索」
「這幾個人,暫時交給我來處理。」
聽到這話以後,薇薇安則是沒有猶豫,飛快的朝著山洞之中而去。
山洞之外,胡昊天則是沒有絲毫的留手,再度與眼前的幾人交織再聯繫。
他現在必須要為薇薇安拖延一些時間才行。
在短暫的交手之間,胡昊天心裡已經清楚,想要擊殺掉眼前的幾人,簡直難如登天。
但,他相信這七名鎧甲人絕對不是無懈可擊。
只不過,他並沒有找到對的方法罷了。
與此同時。
一處房間之中。
正坐在一旁的胡韻竹突然瞪大了眼睛,緊接著便站起了身,臉色也跟著變得難看許多。
「不好,有人去找何擎鋒。」
說話之間,胡韻竹便已經從房間之中飛快地沖了出來。
而站在門前的兩名身穿黑色服裝的胡家人,則是快步的走到胡韻竹的身邊,連忙開口詢問道:「家主,怎麼了?」
「立刻跟著我去一趟關押何擎鋒的地方。」
胡韻竹的臉色極為的難看。
兩人不敢多問,趕緊點了點頭。
轉眼之間,幾人便已經飛快的朝著山洞的方向奔襲而去。
與此同時,山洞之前。
一聲聲巨響傳來,便看到胡昊天不斷的擊飛身邊的那幾名鎧甲人,但是每一次擊飛他們之後,那些人很快便會再度從地上站了起來,就像是永遠都打不死一般…
如果這樣繼續耗下去的話,想必,胡昊天也會被耗到精疲力竭。
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胡昊天頭上也是冷汗直流。
畢竟,這是他們最好的機會。
如今,已經明知自己的父親就在山洞之中,若是不能夠趁著這次機會帶走自己的父親的話,想必,下次想要再次見到自己的父親,便是難如登天的事情了…
所以,他必須要珍惜這次機會才行。
突然之間,胡昊天的耳邊傳來了一聲悶響。
緊接著,便看到本應該已經進入到山洞之中的薇薇安,則是捂著胸口艱難的從裡面跑了出來。
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而隨著她的出現,其中兩名鎧甲人再度朝著她撲了過去。
胡昊天趕緊飛快的擋在薇薇安的面前,同時一把手拉住薇薇安的手腕,直接凌空躍起,迅速的躲到了一邊,與那幾名鎧甲人拉開了距離。
他看了一眼身邊的薇薇安以後,緊接著,便沉聲開口詢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師傅,實在是對不起!」
薇薇安捂著胸口,臉色發白,她從牙縫裡面蹦出來了幾個字,「我進去之後甚至都還沒有看到師祖,便遇到了一些相同的人,而這幫人不由分說的直接對我出手,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所以…」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
「我不得不從裡面暫時退出來…」
這時候,哪裡還有之前的桀驁?
胡昊天眯著眼睛看了一眼身邊的幾名鎧甲人之後,緊接著,他拍了拍薇薇安的肩膀,隨即開口說道:「這件事並不怪你,就算是我甚至都沒有找到破敵的辦法,這些人就像是沒有任何的痛感,而且,回去上線還有的使不完的力氣,完全不是你我兩人所能敵…」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
薇薇安趕緊詢問了一句。
「暫時離開…」
胡昊天捏著拳頭,眼中滿是不甘。
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絕對不能繼續多留。
否則的話,那便是在給他們帶來麻煩。
薇薇安點了點頭。
正當兩人準備離開的時候,便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陣破風聲。
「還是驚動胡家人了嗎…」
胡昊天看了眼遠處之後,隨即微微眯著眯眼睛。
「看來,我們需要儘快離開了。」
下一秒,胡昊天便已經抓住薇薇安的手腕,同時朝著遠處而去。
這一次,還真是敗的徹底。
胡昊天兩人剛剛離開沒多久,便看到胡韻竹已經帶著人趕到。
胡韻竹走上前看了一眼那幾名鎧甲人之後,同時檢查了一下他們身上的傷勢,緊接著,她的嘴角邊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容,「原來是他來了…」
站在胡韻竹左手邊的男人上前一步,恭敬的問道:「家主知道是誰?」
「還能是誰,自然就是胡昊天了…」
胡韻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嘴角的笑容變得越發的濃郁,她自顧自的開口說道:「其實我早就想到胡昊天會來到我們胡家之中,同時找我們的麻煩,但是我沒有想到,他的動作竟然如此之快。」
「在如此短的時間之內,便已經摸索到了孟慶堂的下落,現在還找到了上山的路,如果不是因為這裡有著我提前安排的高手的話,想必,這一次便被他把人給救走了。」
「但是我現在卻對他越來越感興趣了,畢竟,他所修煉的玄天經似乎要比我強上一線,我倒是很好奇,那他身體之中有沒有被玄天經所造成的後遺症呢?」
剛剛說話的那名男人並沒有理會這些,反而是開口詢問道:「家主,接下來我們需要怎麼做?」
「守株待兔就好。」
胡韻竹的手指輕輕的敲動了幾下自己的太陽穴,嘴角露出了一抹輕笑,同時開口說道:「我相信用不了多久,胡昊天肯定還會捲土重來,我們只需要在這裡多布置一些防禦就好,到時候,胡昊天便會成為瓮中之鱉。」
「他還會來?」
剛剛說話的那名男人則是搖搖頭,同時說道:「在我看來,他應該不會那麼傻吧?」
如今,這一次的失利,足以讓胡家人有所警覺。
想必,這一點就連胡昊天應該也具備的清楚。
所以,胡昊天又怎麼可能會再度趕來呢?
胡韻竹看了一眼黑洞洞的洞口之後,這才開口說道:「你還真的是單純的很。」
「這裡面關押著的是胡昊天的父親,他怎麼可能會看著自己父親在這裡白白受苦呢?所以明知山有虎,也會偏向虎山行!」
「按照我說的做,在這裡布置好陷阱,我們只是守株待兔便好!」
胡韻竹吩咐一句,便已經朝著一邊而去。
臉上甚至看不出絲毫的擔心。
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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