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有事,去不了!」朱平站起來說了一句,也不等王偉回復,直接轉身走了。Google搜索
「我和兒子昨天就有約,也去不了,嘿嘿。」何振笑著拒絕,不慌不忙地整理著桌子。
王偉眉頭微皺,高聲說道:「那行,我們去聚餐,尚品自助烤肉,大家沒意見吧?」
「好耶!」中醫部中又響起一片熱情呼聲。
中醫部安靜了,部門裡只剩下胡昊天、苗紅紅,還有最後一個病人。
隨著最後一個病人離去,偌大的部門顯得冷冷清清,似乎有寒風吹過。
苗紅紅的目光掃過部門,心頭湧起一絲悲涼和孤獨感。
「胡醫生,我們也下班吧。」她勉強擠出個笑容。
胡昊天笑了,如三月和風,初春艷陽,讓人心裡暖暖的。
「還沒看完診,不能下班。」
「還有患者?」苗紅紅仔細的看過中醫部的每一個角落,確實沒人了。
「早上我說要……」
胡昊天剛說了一半,苗紅紅就想起是怎麼回事。早上胡昊天說下班後給她施針,現在已經下班。
可是……苗紅紅一時猶豫不決。
「來吧,早治早好。」胡昊天拿了針包,徑直走向推拿床。
苗紅紅猶豫了一會,還是跟了過去。
「你的隱疾需要在背部施針。」胡昊天說。
苗紅紅聽話地趴到推拿床上,把上衣全部掀起,露出光潔的脊背。
胡昊天把苗紅紅的上衣又往上推了推,連肩頭也露了出來。
「把搭扣解開,要在這個位置下針。」胡昊天說。
苗紅紅猶豫了一下,反手將搭扣解開,拉到兩邊。
胡昊天伸手在她背上推了幾下,以便活血,苗紅紅心裡一抽,不由握緊了拳頭。
她也知道這是在醫治,可是這種肌膚之親,還是讓她覺得緊張。
胡昊天心無雜念,照著早晨的設想挨著下針,不過一會功夫,苗紅紅的背上就插滿了銀針。
接著胡昊天又開始捻針,隨著他的手法動作,苗紅紅感覺身體裡或熱或涼或麻或酥,各種感覺混雜出現。
四十多分鐘後,雜亂的感覺終於停歇,苗紅紅覺得全身上下有著說不出的爽快。
胡昊天將銀針一根根拔出,擦拭乾淨後,別進布包中。苗紅紅當時就想起身。
「等一等,還需要再推幾下。」胡昊天攔住她。
苗紅紅乖乖地趴下,讓胡昊天給她推宮過血。
苗紅紅雙眼微閉,感受著背上的溫熱,那些溫熱都來自於胡昊天的手掌。
「胡醫生真好!對病人那麼有愛心,又有涵養,還這麼細心。」苗紅紅止不住地胡思亂想。
「好了!」
片刻之後,治療過程終於結束,胡昊天開口提醒。
「姐夫!」
就在這時,中醫部門口響起青春的聲音。
室內二人一齊向門口看去,蘇紫月一臉歡喜地出現在門口。
蘇紫月的歡喜只保持了一秒鐘不到,就看清了室內的情形。
一個女孩子正趴在治療床上,上身白花花的一片,姐夫胡昊天則在後面整理著白大褂。
兩個人的神情,似乎都有點慌亂。
苗紅紅臉色羞紅,手忙腳亂地穿衣服。
這下更坐實了蘇紫月的疑惑,有問題!
她急火火地走進中醫部,質問道:「姐夫,你們在幹嘛呢?」
胡昊天有些不解:「紫月,你怎麼來了?」
「還好我來了!」
蘇紫月當時就想質問胡昊天,為什麼要對不起姐姐,
可是轉念一想,她並沒有抓到實際的證據,不能瞎說。
馬上擠出一點笑容,強行改口:「還好我來了,外面下雨,你沒帶傘吧?」
「下雨了嗎?苗紅紅,你帶沒帶雨傘?」
胡昊天始終沒注意到苗紅紅的窘態,更不知道小姨子的亂猜亂想。
「帶了,我有把備用傘。」
苗紅紅不敢抬頭,不管看到剛才那一幕的是男是女,總之都讓她覺得很窘。
「姐夫,她是誰?」
蘇紫月覺得這兩個人有問題,對苗紅紅抱上了一份敵意。
「她是苗紅紅,我們這的護士。」胡昊天開始收拾東西,更換衣服。
「你這人緣倒挺好的,剛來就認識了這麼漂亮的小護士!」蘇紫月酸酸地說道。
苗紅紅聽出來了,知道先前的情形肯定引起了誤會,也知道這個時候不適合解釋,越解釋越顯得心虛。
乾脆什麼也不說,只說了句「胡醫生,謝謝你,我先走了」,率先離開了中醫部。
這下蘇紫月放開了,大咧咧地往桌子上一坐,又問:「姐夫,這麼晚了你不回家,待在醫院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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