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讓他去參加一個飯局,是關於新專輯的。
秦珩還在睡夢裡迷迷糊糊的就被帶去了,在人家都穿著西裝革履的時候,秦珩穿著可愛的毛絨睡衣格格不入。
「……」
素顏狀態的秦珩偏奶,迷迷瞪瞪的樣子看起來更可愛了,頭髮微卷蓬鬆。
他又一向沒有防備心,被拉著坐下來以後灌了不少酒。
醉了的秦珩不滿的推開一直往他身上蹭的老男人:
「起開!」
不止是醉了的事,酒里還有藥。
老男人眼裡帶著噁心的意味不明:「秦珩啊,新專輯的事情只要你聽話,可以好好商量的嘛……」
秦珩的腰精瘦,細,白。
秦珩的臉好看,聲音也好聽,不止是他惦記秦珩很久了,這次終於有了機會。
「不……不用……」秦珩頭暈乎乎的,換做清醒狀態的時候可能會囂張的回:
爺能直接回家繼承上億家產,才不需要你那點!給爺起遠點!
經紀人剛好又走了,去接了哥電話,剩個小助理盯著,他沒有經驗膽子還小,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小助理人都傻掉了,原來這圈子裡潛規則,除了女星危險,長的可愛帥氣的男孩子夜很危險,一不小心就屁股不保。
老男人直接上手要去摸秦珩:「秦珩啊,你懂的吧,這個圈子裡,資本才是真理。」
「懂你大爺!」
秦珩拿起飯桌上的空酒瓶,砸了他一腦袋瓜子,血流不止。
現場一片混亂。
秦珩搖搖晃晃的出去,一邊掏出手機給林南閱打電話:
「林南閱,來……來接我……」
剛好跟林南閱說了地址手機就沒電自動關機了。
多年來養成的習慣,讓他在潛意識裡覺得但凡有任何事情,找林南閱就不會有事。
熱,好熱。
秦珩扯了扯睡衣,解開了兩粒扣子,白皙精緻的鎖骨露出,秦珩靠在牆邊,一雙長腿無處安放的搭著,吹著涼涼的晚風。
還是好熱,這點風遠遠不止。
眼底霧蒙蒙的看不清光景,模糊的常年穿著西裝的優雅的男人緩緩朝他而來。
男人從不抽菸,沒有不良嗜好,身上味道很熟悉很好聞是記憶里的味道。
「你來啦……」秦珩往林南閱身上靠,緩緩地閉上了雙眼,渾身的警惕和刺都鬆懈下來。
上了車,秦珩難耐的離林南閱遠了一點,聲音都嘶啞掉了:「被下藥了,去醫院。」
林南閱輕輕「嗯」了一聲,沒帶司機,接到電話急匆匆的就來了。
「到了嗎?」秦珩把車窗打開問。
「沒有。」
又過了一會,秦珩又問:「快了嗎?」
「快了。」林南閱聲音聽起來很平淡。
秦珩覺得不對:「我記得這附近有醫院……為什麼這麼久還沒到。」
「你記錯了。」
林南閱語氣篤定,秦珩就覺得林南閱不是那種會騙人的人,懵懵的點頭。
又過了一會,秦珩把上衣脫了:
「林南閱,快一點,我受不了了……」
林南閱把車子往路邊一停,看著秦珩,眼裡帶著淺淺笑意:
「真的受不了了嗎?」
秦珩眼尾處透著微紅的委屈,粉嫩水潤的薄唇……
他乖乖點頭:「嗯……」
這隻有林南閱,而越靠近林南閱越舒服,秦珩撞起了膽子靠近林南閱:
「林南閱,你幫幫我……」
羞恥,極度羞恥。
林南閱手放置在秦珩的腰上,一手撫住:
「嗯,好兄弟互相紓解是正常的,你醒了不能躲我,知道了嗎?」
秦珩動彈兩下,大概是沒聽懂。
林南閱低笑兩聲,自顧自道:「你要是躲我,後果自負……」
-
車身搖晃,秦珩醒來時是在林南閱的床上。
他嗓子啞的更加厲害了。
大概是想起了那荒唐的慾海,秦珩偷了兩件林南閱的衣服穿上,就要偷偷摸摸下床翻窗逃跑。
林南閱端著一杯牛奶走進來,看到秦珩一隻腳都搭到窗戶上了。
微微一笑:
「秦珩,你答應過的,不會躲我的。」
「我……」秦珩羞得耳根子紅紅,他就是覺得不好意思,畢竟一直把林南閱當哥們,然後突然就這麼……
林南閱脫下金絲眼鏡,淡淡的委屈:「秦珩,我作為一個被你主動侵犯幫你解決審理需求的人都沒有生氣,你還躲我,我真的很差嗎?沒讓你舒服嗎?」
「不是的!」秦珩趕緊否認。
舒服,他動作很溫柔。
林南閱緩緩道:「沒有女朋友的兄弟都是這麼做的,你不用覺得不好意思和不正常。」
「是嗎?」秦珩略表懷疑。
林南閱眼神認真:「是。」
秦珩信了,果然心裡好受了一點了。
「那來吃飯。」林南閱淡淡笑了。
秦珩迷迷糊糊的就被林南閱帶著走了,甚至覺得林南閱做飯真好吃,他要經常過來蹭飯。
再接著後來,秦珩這隻單純的小狗狗怎麼斗得過千年的老狐狸,林南閱一次次的義正言辭的誘惑他:
「秦珩,我不舒服,你幫幫我吧,當是你上次還我的。」
「秦珩,我壓力很大,想放鬆一下,你作為我的好兄弟,一定不會放縱著我不管的吧。」
「秦珩,都那麼多次了也不差這一次了,來?」
林南閱很懂得分寸,每次都在秦珩的底線上往返的跳躍。
秦珩徹底載了。
他生無可戀:「林南閱,我總覺得你在坑我……」
林南閱看著他笑:「怎麼會。」
阿珩啊,年少心動,可是你主動招惹我的。
我這人瑕疵必報,你牽引著我心情的起伏,那麼你就得付出代價,拿你自己賠給我,期限為餘生。
林南閱和秦珩去了一個允許扯證的國家結婚,那裡沒有異樣的眼光,愛是最純潔乾淨的東西。
辦了婚禮,西裝和西裝在教堂前立誓。
「你願意和對方成為一生的伴侶嗎,與他在神聖的婚約中共同生活?無論是疾病或健康、貧窮或富有、美貌或失色、順利或失意,你都願意愛他、安慰他、尊敬他、保護他?並願意在你們一生之中對他永遠忠心不變?」
「我願意。」
——林南閱,秦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