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寒年直接反駁了他,「老四,你這樣的想法就不行,抵制A島的事情,也是在幫助我們自己。��
當年A島許多人感染變異了,就像是一場瘟疫,所有人去的人都被感染了,根本就沒有任何藥物治療。
若是不實行轟,那些被感染的人從島內逃出來到了其他的國家,可能他們都要出事了。
「可是怎麼說,那也是幾百萬的生命啊。」
謝輕牧每每想到當初那個時候,整個人的心都是顫抖的,可根本沒用,的確沒有任何機會治療。
「若是可以不用毀掉城市的辦法,我覺得可以跟QG試試。」
他的話倒是得到了大家的贊同。
現如今的技術發達,很有可能就可以研製出來治療的解藥。
陸端無皺起眉頭,「可現在最難的是,我沒有任何研究的東西,就連那種病毒都沒有。」
想要研製出解藥,必須得要找到一些病毒。
「要不然我去A島看看吧。」陸端無這話一出,立即遭到他們四個人的抵制。
「大哥,你這是瘋了嗎?現在你要是去就會馬上被感染,別以為人都死了就沒有變異的東西了。」
三年來都沒有人敢靠近那邊,就怕自己會感染到,陸端無居然還敢親自過去,這就是去死。
「那現在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陸端無抿了抿唇,看來必須得要跟蒼狼打交道了。
……
於岩著急的來回走來走去,就連手上都在發抖,三年前的事情在腦海裡面印象深刻。
他當時就坐在直升機上,親眼看著A島就這樣被轟炸,一個繁華的都市一晚上就沒了。
而這些全都是因為國王跟王后的一己私慾,這一對可惡的夫婦都是沉迷於製藥的人物,他們想要研究出一種可以掌控人類的菌種。
將這種菌種種植在人的身上,通過定期的打針劑讓這個菌種長大,然後漸漸可以被他們掌控。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這個事件也並沒有被曝光,可是後來菌種發生了變異,很多人開始死亡,導致整個A島的人都感染了。
全世界的醫學家都束手無策,最後只能就這樣見死不救,不是不想救,是根本沒有辦法。
每天都有無數的人想要逃出來,可是根本就不行,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對他們敞開大門,只能在A島等死。
「二爺,蒼狼這是真的不怕死,他就是想要歷史重演啊!」
「小點聲!」
慕臨淵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雖然手上一直在看這合同,但是心裏面卻一直無法安定下來。
剛才看到了QG發來的消息,其實早就已經猜到了,知道蒼狼想要做什麼,如今王牌的人也已經知曉,過段時間肯定會曝光出來。
「二爺,要不然我們偷偷把蒼狼給殺了吧,這件事情就會這樣斷掉了。」於岩提出一個想法。
慕臨淵點了點頭,「好啊,那你去殺吧。」
於岩瞬間臉色就變了,「啊這,我不行……」
他默默的低著頭不再說話,忽然想了起來,「QG不是最厲害的殺手嗎?」
「我們可以花高價雇她去殺人,這樣不就行了?」
於岩自以為自己想了一個很好的辦法,但是慕臨淵根本就沒有搭理他,只好默默的走出房間。
江傾歌回到了慕家,她就把自己關到房間裡,人已經進入煉丹爐中。
「我一定要找到可以制服這種菌種的解藥,阻止發生變異,阻止蒼狼跟權叔瘋狂的行為。」
她已經發了狠,將肉包子的所有書都給看了一遍。
三個小時過去了,江傾歌感覺自己眼睛都要花了,卻還是沒有發現任何一個有用的。
「我該怎麼辦?」
江傾歌無奈的躺在地上,身上起了一種很無力的感覺,許許多多事情都需要她去解決,忽然就這樣睡著了。
她隱約聽到有人在說話。
「主人,主人快醒醒!」
是肉糰子的聲音!
江傾歌立即睜開了眼睛,結果發現眼前什麼人都沒有,肉糰子的身影根本不見,只有很多很多的書籍。
「哎……」她無奈的嘆氣,忽然看到了那邊桌腿下壓得書,好奇的走過去拿了出來。
「沒有名字?」
江傾歌疑惑的打開看了一眼,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這……這是一張人體穴位圖。」
這不僅僅是一張簡單的人體穴位圖,裡面的每個構造都特別的清晰,而且它的畫面也是極其清楚,還寫上了每個位置的用處。
江傾歌一下子就看呆了,她的銀針雖然可以,但還沒有精細到這種火候。
「我要是記住了這些,很多病都不需要藥物治療了。」
她非常用心的在記憶,當然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現在沒有人給她試驗,直接就往自己身上扎。
江傾歌也是對自己狠的,就算有的時候扎錯了,也只是皺皺眉,拔掉了繼續來。
她旁邊堆了一堆的銀針,整個人躺在了地上,「感覺渾身都被扎破了口子。」
剛自言自語完,一條小銀蛇吐著蛇信子出現在她臉上,江傾歌直接把它抓了下來。
「口水都蹭到我臉上了!」
江傾歌裝作要打它,小傢伙拿著腦袋在她身上蹭,好像是在向她撒嬌。
不一會它就走了,結果很快又回來,身邊還跟著另外一條蛇。
這兩蛇十分的膩歪。
「你們這……這居然談戀愛了?」
江傾歌不敢相信,結果這兩傢伙居然還在點頭,然後大搖大擺的從她面前消失了。
原本練的好累的江傾歌,被蛇扔了一把狗糧,這心裡更加鬱悶。
突然聽見了敲門聲,江傾歌趕緊回到了現實當中,她的手上還在拿著畫筆在畫。
慕臨淵手裡面拿著牛奶,「睡覺前喝一杯。」
「我現在還不困。」江傾歌心情有點不好,所以說話聲音都變得冷淡了。
「你在生氣?」
慕臨淵直接問出來,「生我的氣?」
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今天好像又沒哪裡惹到她。
「我沒事,就是畫稿子畫的有點煩,二爺你先出去吧,牛奶我馬上喝。」
江傾歌說著就把杯子給拿了起來,結果看到慕臨淵還站在那裡,無奈只好喝下去。
這種沒有味道的牛奶她真的不喜歡,也不知道這傢伙怎麼想的,還把她當個孩子一樣。
「嗯,真乖。」
慕臨淵滿意地拿著杯子離開,正要輕輕關上門,忽然看到江傾歌整個人往旁邊倒,「小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