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父,你這是去哪了呢?」
江傾歌無奈的關掉了手機,忽然又想起了一個人,她立即就給林教授打電話過去。
電話才響了幾聲,對方很快就接了。
「傾歌,你這可是很少給我打電話,還真挺難得的。」
林教授那邊的聲音好像有點吵,似乎在一個很嘈雜的地方,江傾歌根本就聽不太清到底說什麼。
只能隱約聽到一些問她的話。
結果下一秒突然間就變得很安靜了,林教授的聲音也很清晰,「傻丫頭,現在能聽見了嗎?」
江傾歌連忙點頭,「我能聽見,師父你現在在哪啊,不在研究所嗎?」
看這情況肯定不在研究所,但是她也不知道往哪裡去猜。
「我不在國內,你找我有什麼事情?」林教授回答的很快。
經過他這麼一提醒,江傾歌才想起來了金老的事情,「是這樣的,我找不到二師父了,現在好多人都找不到,音樂館也關掉了,您知道他去什麼地方了嗎?」
江傾歌看他們兩個人既然認識,那肯定是好友,就算是互相對方損,那也絕對是關係不錯的。
既然如此,肯定是有聯繫。
誰知林教授這邊也沒有什麼好消息,「那老傢伙的情況誰知道,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發瘋不見人,可能在哪個地方躲起來了。」
江傾歌到現在才知道原來金老有這麼一個毛病,既然這樣的話,那人就更難找了。
他要是有意躲起來的話,根本不想讓人找到。
當張團長得知這個消息,他整個人都是難受的,「這下我該要怎麼辦呀,連家都不能回,我的家人都被那些人催死了,天天堵在家門口。」
張團長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現在她們準備在外面住酒店,有家也回不去。
江傾歌得知這個情況也很無奈,「我會一直留意幫你找的,其實你回來也沒事,這件事情沒有錯,就算是報警了也不會抓你。」
怎麼說還是他自己心裏面害怕,不用擔心那麼多。
張團長後面沒有說話了,電話就這樣掛斷。
江傾歌站在音樂館的門前,她打算現在回去,忽然面前停了一輛車子。
「江小姐,許姐想請你去一趟黑市。」小美親自來接人的。
「許姐有什麼事情嗎?」
江傾歌看著時間太晚了,不想太晚回去,要不然某人肯定會擔心的。
小美瞧她這態度就已經明白了,「事情十萬緊急,江小姐能不能別退脫?」
既然她都已經這樣說了,江傾歌也不好再拒絕只好上車去。
……
慕臨淵的確是跟大明星聊天,只不過是視頻,容景就在另外一邊。
「二爺,為什麼你這麼執意的選擇我,我代言費可是很高的。」容景戴著一副墨鏡,他在國外拍攝曬黑了不少。
「你覺得我缺錢嗎?」
慕臨淵這一句話,讓容景有點接不下去,在一旁拿過了一把扇子,「那你給我一個理由,讓我代言慕氏產品的理由唄。」
容景一直看著他的表情,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慕臨淵這樣,還聽說他居然喊了大哥二哥。
他這心裡可是特別想聽聽。
「我的錢以後都是小傾的,你幫我等於也是在幫她,難道你連自己的小妹都不幫了嗎?」
慕臨淵一臉自信的躺在沙發上,絲毫不怕容景會不答應。
果然畫面那頭的容景在默默的咬牙,這傢伙還真會講話。
「那我到時候看看,你以後會不會全給我小妹!」
容景只能答應了,這要是讓小妹知道自己不答應,肯定要找他算帳。
他已經在心裏面默默的記住了,慕臨淵這傢伙居然還拿小妹威脅他,哪天必須得要還回來。
江傾歌坐在車上閉目養神,她能夠在車上聞到一種香味,知道這個就是小美身上的。
「你身上的香水味,還挺好聞的。」
「這個是我自己調的,如果江小姐要是喜歡的話,我也可以調一個適合你的。」小美嘴角帶著笑容,她最喜歡別人誇獎自己的調香技術。
江傾歌表情中帶著一絲驚訝,「你居然會調香?」
小美趕緊撿了點頭,然後從自己身上拿出來了好幾個瓶子,「這些都是我最新調製出來的,當然也有味道古怪的,每個人的喜好都不一樣。」
江傾歌從她手裡面接了過去,輕輕放在鼻尖上聞了一下,每個味道都不一樣,「會這個還挺厲害的。」
原本看著冷淡的小美,忽然就打開了話匣子,一直在都在跟江傾歌講著調香的事情。
「只不過許姐並不喜歡我調香,每次見她我都刻意隱藏掉。」
小美實在是很無奈,所以身上才會這麼多。
很快她們就到了黑市,今天的人倒是很多,江傾歌下車直接就帶上了面具。
「江小姐,其實你也不用戴面具的,我們這裡的保密性很強,每個攤販都是經過嚴格的篩選。」
小美經過剛才跟她的談話,感覺都變熟了一些,所以話也就講的越多了。
江傾歌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搖頭。
她們又一次去了後山,雖然現在已經天黑了,但是這邊的燈特別的亮,放了好幾個路燈。
江傾歌走到了湖心亭里,小美就在那邊守著。
「許姐,大晚上你在這裡釣魚啊?」
許梅心聽到這話立即轉過了頭,「終於見到你了江小姐,好久不見啊。」
可能就是因為有點激動了,結果手中的杆不小心脫落,就這樣掉進了水裡。
現在場面有點尷尬。
「許姐,要不然下去撈一下?」
江傾歌忍不住有點想笑,一把年紀了也不知道穩重一點。
許梅心搖了搖頭,「不用了,一個魚竿而已,我先跟你聊點正經事。」
她突然就變得認真了起來,江傾歌熟悉了自己的笑容,兩個人坐在旁邊的長椅上。
「國外的事情我都已經聽說過了,但是你應該還不知道國內發生了什麼,金在恩你認識吧,我聽說你認他當師父了。」
江傾歌聽到她突然提起了金老,忽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許姐,我師父他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