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傾歌在研究所待了很久,一直快要天黑才離開,約好的地方就是皇城娛樂酒吧。閱讀
當她戴著面具出現時,能感覺到周圍氣氛很不一樣,好像有很多種眼睛盯著自己。
進去包廂時,果然看到了坐在輪椅上的慕臨淵,身邊站著的還是於岩。
「慕二爺安排的人挺多的啊,不知道是想要做什麼呢?」
江傾歌直接挑明了,嘴角輕輕勾起,說實話這個人皮面具戴著還挺習慣的,跟真的一樣。
她沒有任何的擔心,慕臨淵不可能會認出自己。
「坐吧,QG。」
慕臨淵指了一下旁邊的位置,看上去並不打算回答她的話。
他居然認識自己,還知道這個代號,江傾歌可以確定之前應該見過。
「不知二爺這麼費盡周章的找我,到底是什麼事,我在西區的地盤可是全被你一鍋端了。」
江傾歌當然不會忘記,他手段果然狠,聽說那裡已經全部都拆掉了,一點東西都沒有留。
「哈哈,QG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你一直躲著不出現,只能用這種辦法了。」
慕臨淵說著輕飄飄的,好像那些根本不算什麼,其他人的性命安危根本沒放在眼裡。
「哦?這麼看來二爺你這是勢在必得了?」江傾歌挑眉,慕臨淵的身後已經出現了一排男人。
還難不成真的想對她做什麼?
於岩這時接話道:「我們只不過是想跟你互惠互利而已,大家合作一場。」
果然跟那個說的一樣,可是很明顯慕臨淵的這個合作,貌似不是一件好事。
「慕二爺也是一個爽快人,大不了就直接講了,這樣拖拖拉拉聽著可真煩。」
江傾歌拿起面前的小零食,她剛好有些餓了,一下午都在實驗室裡面沒吃東西。
接下來於岩說的話,讓江傾歌明白為什麼懷疑了,原來那個藥居然是之前的她給的。
「為什麼我不記得這一茬?」
江傾歌小聲呢喃,王牌當年跟慕臨淵完全沒有任何的聯繫,她也從未聽過他的名字。
那這個藥,她到底是怎麼得來的,或許雲葉應該知道。
「QG,我們現在並不需要那個藥,但是你必須告訴我們來源是何處,什麼人給的。」於岩知道眼前是個女人,本事也非常的厲害,要不然怎麼可能創立這麼大的王牌。
江傾歌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她自己都不知道藥從何而來的,看著兩人的表情,她今天怕是不說就走不了了。
「那好吧,既然如此告訴你們也無妨。」
她攤了攤手,「其實這個藥就是黑市買來的,當初就聽聞可以治一切罕見病症,剛好給二爺試試。」
江傾歌說完就觀察他們的樣子,好像沒在懷疑。
「二爺,黑市的確會販賣很多來路不明的東西,看來想要找到原主有些困難了。」於岩的聲音不小,江傾歌當然聽得清楚。
這個藥的主人可是師父,他如今怎麼可能會在。
江傾歌其實很多疑惑想問,最終都閉嘴了,如果詢問了王牌另外兩人的事情,豈不是在間接告訴那兩人自己已經知道了?
那這樣的話,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既然二爺已經知道了,我就不奉陪了。」
江傾歌轉身就打算要出去,手還沒有碰到把手,脖子上就感覺到一陣冰涼。
「先別急著走,QG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忘了?」
果然沒什麼好事,江傾歌轉過去,抿緊的雙唇可以看出她很不高興了。
「傳聞中大名鼎鼎的QG可是殺人如麻的殺手,你的小身板看起來還真的不像,倒是讓我想看你長什麼樣子了。」
慕臨淵話音剛落,朝著於岩看去,「揭開她的面具!」
「卑鄙!」
江傾歌反應很快,伸出左腳就將拿著刀的男人踹倒在地,旁白的人一窩蜂沖了過來。
雖然說這個身體很差,但是對付這幾人已經足夠。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一個個全都跪在地上哀聲哉道。
「二爺的卑鄙我真是領教到了,下次我可不會這樣放過你!」
江傾歌此時在心裡給他打了一個負數,這種男人要不得啊。
「於岩,動手。」慕臨淵懶得跟她廢話,今天他必須要看到是誰。
相比之下,於岩可就比那些人厲害多了,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
江傾歌已經沒多少力氣了,這副身子虛弱,現在只是一直強撐著。
「放棄吧,你的體力不夠了。」於岩很清楚QG是個殺手,最厲害的當然是一招制敵。
可是耗費了這麼多的體力,她當然撐不住。
就是一個眨眼的功夫,江傾歌的腰間被踹了一腳,面具此時也是隨之脫落。
慕臨淵將她的臉看得一清二楚,黑色的瞳孔逐漸變小,很大眾的一張臉。
「呵,今日二爺的所作所為,我真的見識到了。」
江傾歌的聲音帶著怒氣,她真的生氣了。
忽然外面響起了一個口哨聲,是雲葉來了。
只見下一秒門被人拉開,一個東西就這樣丟了進來,瞬間起了很大的煙霧。
「保護二爺!」
於岩迅速去慕臨淵的身邊,等待了一會煙霧散去,QG已經不見了。
此時的江傾歌可是被雲葉「狠狠」的控訴了一番,「江小姐,你變了!」
「我……」江傾歌還沒來得及辯解,雲葉根本不給機會。
雲葉氣的很,若不是擔心她特地來看看,絕對會出事,「以前你從來不做沒有準備的事情,怎麼會把自己置於這樣的危險當中呢?」
「誰出事都不要緊,你千萬不能出事,一點也不對自己負責……」
江傾歌聽他講了一堆,一邊笑一邊摘下人皮面具,「雲葉,你這個樣子,真的像一個在像老公抱怨的怨婦。」
「江傾歌!」雲葉不知是氣的還是怎麼樣,臉都紅了,忽然意識到什麼,立即單膝跪地,「對不起江小姐,剛才嘴巴突然就……」
「很好啊,快起來。」
江傾歌拍了拍旁邊的位置,「我們就是要跟朋友一樣,快坐下我有話問你。」
兩個人挨的很近,雲葉的臉越來越紅,他好像能聞到江小姐身上好聞的櫻花味。
思緒不由的慢慢飄遠,完全聽不到江傾歌在講什麼。
「雲葉,你是不是生病了?」
江傾歌的手摸著他的額頭,雲葉下意識的抓住她的手,好像被觸電了一樣趕緊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