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的時候,江傾歌躺在天空之鏡的大床上,慕臨淵就在另外一邊,兩人的手都是挨著一起的。
「二爺,上次你說的夢是真的嗎?」
江傾歌忽然出聲,慕臨淵閉了閉眼,然後點頭道:「當然是真的,我們會結婚,會有兩個可愛的孩子。」
他抓住了江傾歌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睡覺吧,明天跟我回去一趟。」
「好。」
江傾歌睡著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驚訝地發現兩人的手都沒有放開,側過身看著慕臨淵的臉。
這男人長的真好看,她下意識的想要伸出另外一隻手摸摸他的臉,還沒碰到結果人就醒了。
「我……我先起床了。」
江傾歌太尷尬了,她想要起來,結果被慕臨淵一把拉了回去。
這下被他禁錮在懷裡,聞到的全都是他的氣息,「再睡一會。」
她還真的再次睡著了,可是江傾歌這次做了個夢,這次回到的又是宮殿之中。
江傾歌看著身上的華服,嘴裡輕輕念叨:「江紙鳶……」
「小姐,你怎麼了?」一旁忽然一個聲音傳來,江傾歌才發現旁邊還有個小丫頭,看著打扮應該是宮女。
「我沒事。」江傾歌搖了搖頭,她這樣子被丫頭看到,還以為是傷心了。
「小姐,你說這孤王也真是的,既然喜歡你為什麼不明娶,直接搶回來當妃子,這也真是……」
宮女嘟著嘴一臉的氣憤,「小姐你放心,江丞相作為您的父親,肯定會想辦法救你的。」
江傾歌這下好像明白了,所以她是被孤王搶回來的,她摸著自己的脈搏,身體一點事情也沒有。
她不是疾病纏身嗎?
難道這跳到更早之前了?
正在思考的時候,有動靜從不遠處傳來了,宮女一臉擔憂:「不好,孤王又來了,小姐你快躺下裝病,我讓孤王離開。」
江傾歌還沒說話,就被宮女給按了下去,只好在床榻上躺著,外面傳來了太監跟宮女的聲音。
「孤每次過來,紙鳶都是次次裝病,你這樣讓孤心裡多難受?」
就是慕臨淵的聲音,又是他。
江傾歌從床榻起來,她自己打開了房門,看到了外面站著的男人。
「孤王,我能跟你聊聊嗎?」
「紙鳶,你終於肯願意見我了。」孤王十分高興,結果就在他要進來的那一秒,江傾歌渾身一陣冰涼。
「小傾,小傾……」
慕臨淵在她耳邊呼喚著,身上一直都在冒冷汗,到現在人還沒有醒來。
擔憂的探了探江傾歌的腦袋,好像又沒有發燒。
「二爺……」
江傾歌小聲的開口,她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古裝的扮相一下子轉變成了現代人。
她去洗了個澡,整個人都變得神清氣爽了,在去慕宅的路上,江傾歌再次忍不住問起:「二爺,你真的不認識江紙鳶嗎?」
「你上次已經問過了,這個人跟我有關係嗎?」
慕臨淵不解的看著她,眸中的不解看的一清二楚。
江傾歌搖了搖頭,「沒事,就做了個夢。」
今天江玉柔是知道慕臨淵要回來的,早上還特意給自己塗了個口紅,當然化妝想都別想了。
王嫂每天在旁邊耳提命令,她根本就不敢。
「王嫂,二爺還有多久回來呀?」
江玉柔心中忍不住開始期待,她很清楚慕臨淵這段日子都是故意不回來的。
沒關係,反正她一直在這裡,慕臨淵。也不可能一直不回來。
現在不就回來了嗎?
「玉柔小姐別著急,二爺的心思誰又猜得到呢?」
王嫂一直以來都是表面上客客氣氣的,可是那種壓迫感給的十足。
江玉柔一直坐在沙發那裡,就等待著有人按門鈴,果然聽到了門鈴的聲音,她立即過去開門。
「二爺,你回來啦。」她高興的喊著,此時也看到了旁邊的江傾歌。
慕臨淵就當是沒看到她一樣,牽著江傾歌一起走了進去,陳玉琪這時從樓上下來。
「兒子回來啦。」陳玉琪步子很慢,她特別愛穿旗袍,消瘦的身材看上去更加單薄。
目光看向了江傾歌,雖然沒有說話,但是那眼神中都帶著關心。
江傾歌默默的點頭,表示自己一切都明白。
大家一起坐在沙發那邊,江玉柔也跟著一起走來,特地坐到陳玉琪的身邊,「阿姨,要不然今天我露一手吧,二爺還沒吃過我做的飯。」
陳玉琪直接答應了,「去吧,記得多做點。」
江玉柔臉色有點僵硬,她只不過隨便說一句而已,想扯個話題沒有想到居然真的答應了。
一時之間有點尷尬,關鍵是王嫂已經走了過來了,「玉柔小姐,我們走吧。」
「好。」
江玉柔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往廚房去了。
在廚房裡聽著外面還有笑聲傳來,她很想去聽,王嫂這時提醒道:「玉柔小姐,馬上就到吃飯時間了,如果你要是再這麼磨蹭的話,恐怕到下午都吃不了。」
江玉柔根本就不會做飯,她真的很無奈,拿著刀結果一不小心還切到了。
她疼的大喊一聲,還以為慕臨淵那邊會有反應,結果什麼都沒有。
「玉柔小姐,用這個貼著吧。」
王嫂「貼心」的拿來一個創口貼。
江玉柔皺起眉頭,「我流了這麼多血,創口貼根本就包不住,王嫂還是你做飯吧,我自己包紮一下。」
說著就趕緊離開了。
王嫂嘲諷一笑:「讓你表現,栽跟頭就舒服了。」
自己房間裡面是有藥箱的,她往樓上走去,鞋子在樓梯上發出了聲音,果然後面有人來了。
江玉柔高興的轉過頭,結果發現是江傾歌,一瞬間她的表情愣住。
「不是受傷了嗎?我來給你包紮。」江傾歌拉著她往房間去。
「江傾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對我做什麼,是不是想要害我的孩子,我告訴你不可能的。」
江玉柔捂著自己的肚子,根本顧不得手上的傷口。
江傾歌輕笑,找來醫藥箱抓住她的手,「你最好別動,要不然我還真的考慮一下。」
她是真的在給她包紮。
「哈哈,我明白了,江傾歌你是不是覺得已經比不過了,所以這是在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