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
林知意連忙擺手,餘光看向周圍,好像沒看到覃總了。
江傾歌不是個彎彎繞繞的人,直接就說了,「剛才有個狗仔偷拍到你跟覃總,梁故姐你出門也要多注意點,尤其是覃總這種身份……」
「我怎麼了?」
覃聞嵐突然出現在身後,這才是最尷尬的,江傾歌的話都被堵在喉嚨里
「沒事覃總,你跟朋友聊好啦,要不然也帶我這兩個朋友進去看看怎麼樣?」
梁故很大方的站了起來,她解釋說今天覃總投資的一部電影首映,她也跟著一起過來捧捧場。
剛剛實在太尷尬了,覃總也邀請了她們,不太好拒絕,只好進去看。
這是一部愛情片,講述的倒是一對相差二十歲戀人,是講述戀人如何突破自身的問題,還有調解雙方朋友跟家人的。
林知意看著忍不住落淚,她一直拿著紙巾擦,跟梁故一塊哭的稀里嘩啦的。
「年紀差的太多,想要相愛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這些世俗的眼光,還有旁人的話,真的太傷人了。」
「是啊,不過這個男主真的很愛,對女主好寵。」梁故也跟著一起講
江傾歌聳了聳肩膀,她並沒有什麼感覺,餘光看了一眼旁邊的覃聞嵐。
她特意坐在覃聞嵐身邊的,「覃總,你看這部片子有什麼感覺?」
覃聞嵐嚴肅的臉上忽然露出一抹笑意,「只要喜歡,距離多少年紀也不是問題。」
江傾歌心裡感覺怪怪的,繼續問道:「那如果覃總的女兒,跟一個大自己很多的男人在一起,你作為父親會答應嗎?」
她的這個問題,讓覃聞嵐嘴角的笑容瞬間消失,江傾歌餘光注意到他捏緊的拳頭。
還沒有等到回答,劇場的燈突然亮起來了,劇情已經結束,當然最後男主女主的結局是在一起了。
梁故戴上了墨鏡,林知意的眼睛都哭的紅紅的,兩人出去還在討論劇情。
江傾歌依舊走在覃聞嵐的身邊,「覃總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江小姐似乎很在意這個?」
覃聞嵐沒有回答,只是反問了一句。
緊接著他走向了梁故,說了幾句話之後就走了。
梁故走到江傾歌的身邊,「小妹,覃總剛剛跟你聊什麼了啊,他看上去情緒挺不好的。」
「沒什麼,這個是你被拍的底片,自己處理吧。」
江傾歌將底片給了她,忽然想起了二哥,「梁故姐,你最近有跟我二哥聯繫嗎?」
「他怎麼了?」
梁故忽然變得很緊張,抓住江傾歌的手。
江傾歌搖了搖頭,「他沒出什麼事情,就想問你們兩個聯繫沒有,你別放棄追他,這傢伙就是矜持。」
她的話惹得林知意哈哈大笑,「傾歌那你透露一點陸醫生的消息給我啊,到現在我還沒跟大哥有什麼近距離的接觸。」
「你喜歡陸端無啊。」梁故感嘆了一句,「傾歌,你的哥哥們真的一個比一個難搞。」
江傾歌摸了摸頭髮,「這個還真不能問我,我不知道。」
她很無辜。
江傾歌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家裡面一個人都沒有,慕臨淵跟於岩已經出去了。
「王嫂,二爺什麼時候出去的?」
「你走了之後吧。」
王嫂最近消停很多了,也沒有打擾到江傾歌,就連說話也是很尊敬的,這點有點令人琢磨不透。
江傾歌不想關注這些,今天發現的那個人讓她有點擔心,一直等待著王牌的兄弟傳來消息。
最先來電話的人,倒是雲葉。
「江小姐,我們的人被人攻擊了。」
雲葉的語氣很著急,「對方就是毒梟的人,而且就是在Z國。」
「虎哥的人呢,他怎麼看的?」
江傾歌跟他掛了電話,直接就去聯繫了虎哥,結果對方處於失聯的狀態。
她頓時有點不知所措,雲葉的電話再次打來,告知不僅僅是他們,就連毒蠍,還有慕臨淵的人也被攻擊了。
「蒼狼這次玩的挺大,他買下那麼多凝血散,該不會就是想要跟我們決一死戰吧?」
雲葉心裏面有了大膽的猜想,但是到底是不是目前還不清楚,可是兄弟們受傷是真的。
江傾歌倒是不擔心,「凝血散是假的,藥效保持不了多久時間,到時候他們自己發現,肯定會離開。」
她幸好還留了一手,要不然真的來不及抵擋。
這個時候她不可能坐以待斃,江傾歌打算去王牌基地,結果剛出去就碰到了慕臨淵他們回來。
「二爺,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慕臨淵好像沒聽到她的疑問,只是問道:「你這是又要出去?」
江傾歌點了點頭,對方什麼也沒說,便是往房子裡面走。
她忽然不想走了,想看看慕臨淵到底要怎麼做。
當她回到房子裡的時候,於岩當然發現了,「江小姐,你不出去了嗎?」
江傾歌搖搖頭,「沒意思,本來想出去找知意玩的,懶得走了。」
她坐在沙發上,餘光看向那兩人。
就在後面十分鐘,於岩手機響起兩次電話,每次出去接了回來臉色一次比一次差。
江傾歌很擔心的詢問道:「二爺,到底出什麼事情了,你告訴我啊,可能我還可以幫忙呢。」
她著急的看著,慕臨淵跟於岩對視了一眼,冷不丁冒出來一句。
「蒼狼開始發飆了,而且他拿到了一個很有用的東西。」
「什麼?」
江傾歌看著他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於岩見二爺不說,便是直接說不出來:「是凝血散,江小姐你的凝血散為什麼賣給他們了,現在他們的人有了這個特別厲害。」
「Z國,Y國,當然還有S國,全都被他的人給打了一遍,一直不停的進攻誰都招架不住。」
江傾歌皺著眉頭,想不到蒼狼直接把東西拿出來示人了,「別擔心,我在裡面加了東西,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真的嗎?」
於岩一瞬間好像看到了希望,「若是真的如此,或許再堅持堅持,那些人就會自己走了。」
江傾歌點頭,「放心吧。」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不知道為什麼莫名有點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