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
於岩急的不行,頭髮已經被他抓的特別亂了,但是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幾個人在這裡搜尋著,誰知還真發現了一個人,他就躲在河邊的草叢裡,整個人縮在一起。
「別殺我,別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男人害怕的捂著腦袋,根本不敢抬頭。
於岩皺著眉看他,「大叔,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麼,你別害怕。」
幾個人輪番安慰他,這才看上去好了一點。
大叔看他們的樣子,好像也不像什麼壞人,他的心才放了下來。
「大叔,你剛剛是不是看到了什麼,我們的朋友在這裡突然失蹤了,如果你要是發現了什麼,一定要告訴我們。」
於岩感覺這個人應該會是很大的突破口。
大叔一聽,他立即詢問道:「你們的朋友是不是開著一輛黑色的車子,好像還有一男一女在上面。」
「對,就是他們,他們……」
「他們已經掉河裡去了!」大叔沒等於岩說完就繼續說了。
他的眼裡面泛著淚花,「真的好可怕,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恐怖的事情。」
大叔描述當時好幾輛車的人在後面追著,還一起跳進了河裡。
「好多的血?」
於岩抓住他話里的描述,心中多了一絲擔心,儘管知道二爺很厲害,江小姐也不差,可是五六車的人。
「那那些人呢,他們去哪了?」他繼續追問著,可是大叔已經不回答了。
接下來的事情並不清楚,他當時害怕自己被滅口,就躲在了這裡。
本來他想要跑的,結果就看到有車子往這邊來了,就繼續躲在了這裡,然後就被於岩他們發現。
於岩擺了擺手,「大叔,我讓人送你回去吧。」
他回到了車裡,知道在這裡肯定找不到人了,二爺他們絕對被人帶走了。
於岩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住的,他立即就去找了陸端無,作為江小姐的大哥肯定也很擔心。
「什麼,我小妹被人追殺?」陸端無聞言臉色瞬間變了。
「她一個人嗎?」
他抓著於岩的手臂,力氣用得非常大。
於岩疼的不行,「不……不是,跟二爺一起。」
「你先放開我,好疼。」他忽然間有點懷疑他不是個當醫生的,而是一個屠夫。
陸端無一聽有慕臨淵在,忽然明白了,「我早就知道,我小妹跟著你家二爺在一起,絕對免不了這樣的事情,真是可惡!」
於岩不知道說什麼,現在著急找人,他也無法反駁什麼。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大家,華探之包著一束花走進來,並未發現還有於岩的存在。
「老陸,這花漂亮嗎?」
華探之問完才發現這裡還有一個人,他目光落在了於岩的喉結上,他忽然吞了一下口水。
陸端無現在完全沒心情搭理他,「小妹出事了!」
「什麼情況?」
當於岩面對著江傾歌的五個哥哥時,他有種羊入虎穴的感覺,尤其是華探之看著自己乖乖的。
謝輕牧沒想到剛回來就遇到這樣的事,他摘掉自己的耳機 ,「於特助,有人現在聯繫你嗎?」
「目前……」
於岩剛想說還沒人聯繫,突然手機來了一條簡訊。
他點開一看:人現在在我手上,是死是活,全看你們識不識相。
將簡訊給大家看了,溫寒年立即搜索這條簡訊發送的位置,結果是個空號,根本沒用。
於岩本來想要繼續待著,誰知居然被請了出去,他有點頭疼。
「這方面的事情還是我有經驗,你們不能脫離了我啊!」
他站在門口,「你們不懂這些的,還是……」
忽然門被打開,華探之從裡面走出來,他依舊抱著剛才那束花。
「送你。」
於岩下意識接了過去,當看到門關上的那一刻,感覺不對勁,「我去,一個大男人送我花?」
他看到上面有個賀卡,拿起來看了一眼。
「一眼即是緣。」
於岩瞬間打了一個寒顫,他將花放在了桌子上立即離開了。
此時雲城的某處角落內,陰暗潮濕的地下室有兩個十字架,慕臨淵跟江傾歌都被綁在上面。
傷口的血已經不流了,看上去有點發炎的痕跡,忽然一桶鹽水朝著慕臨淵澆去。
慕臨淵動了動眼皮子,他被刺激醒了。
「二爺,舒服嗎?」
一道猥瑣的聲音傳來,慕臨淵抬頭一看,並不認識眼前的人,他只是扭頭看向了旁邊的江傾歌。
「放了她,我隨你處置。」
慕臨淵聲音特別的輕,他現在沒有多少力氣,腿都是麻的。
「啊哈哈,這個時候還在這裡逞英雄,慕臨淵你覺得很帥嗎?」
說話的人是個很高大的胖子,起碼也得有兩百斤打底,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臉,然後湊近慕臨淵。
「長的的確不錯,怪不得這麼多女人喜歡。」
慕臨淵呵呵了兩聲,「你是誰的人?」
胖子抬起手,他直接朝著慕臨淵一個巴掌,身材這麼胖,可以想像得到力氣有多大。
幾乎就是一瞬間,慕臨淵的嘴角已經開始滲血了,他舌頭頂了一下臉頰的肉,笑意更甚:「最好現在殺了我,要不然你就下地獄。」
「哈哈,我不會殺了你的,現在頂多教訓教訓你,等我老大來了,你的死期就到了。」
胖子很快離開了這裡,地下室又變得安靜。
牆角的水滴聲都能聽的清楚,慕臨淵眼神一直都在江傾歌的身上,忽然看到她睫毛顫動。
「小傾。」
江傾歌立即就睜開了眼,她當然看到了此時的場景,她想要掙扎,這綁的太緊了。
「二爺,對方是什麼人?」
「你不怕嗎?」慕臨淵有點忍不住笑了,結果不小心扯到了嘴角,有點吃痛。
「你被打了?」
江傾歌一下子就猜到了,可是慕臨淵搖了搖頭,表示什麼事都沒有。
「怪我,招惹太多人了。」慕臨淵的聲音帶著自責,突然這一瞬間他就後悔了。
要是以後他的敵人還會這樣,那江傾歌可能還要遭受這樣的危險,哪天他不在身邊,只有她一個人的話……
江傾歌搖了搖頭,「沒事,偶爾體驗一次被人綁架還挺刺激的。」
她沒心沒肺的笑著,慕臨淵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