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探之指著前面的一扇門,他用手推開,這才露出原來的面目,是一個密碼鎖。
「想要進去不光得要有鑰匙,還得要會解開密碼鎖,江玉柔會不會還真的不清楚,所以這也是令人疑惑的地方。」
他剛準備要接,江傾歌倒是率先走上去,「三哥,你讓我來試試。」
「行啊。」
華探之以為她只是好奇,想試一試便是讓開了位置,結果才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就聽到了「咔噠」一聲。
他震驚的盯著那把打開的密碼鎖,「小妹,你確定是臨時想到的?」
「是呀,這個密碼鎖又不難。」
華探之仿佛聽到了什麼高級凡爾賽,這不難嗎?
如果真的這麼簡單,爸媽也就不會設置在這裡,就算去找一些厲害的開鎖大師,怎麼說也需要接近半小時。
「走了,三哥。」
江傾歌已經往裡面進去了,鑰匙都已經被偷了,這裡根本沒鎖上,一進去就發現很是不同。
「那天爸媽發現之後,把一些剩下的寶貝都給轉移了,那些人倒是沒有偷走一些俗物,看來對錢不感興趣。」華探之了解了一些。
「那他們拿走的什麼?」
江傾歌仔細的觀察著,每個角落都沒有放過,她不想錯過任何一絲細節。
這裡很多桌子都是空的,上面很顯然都是盛放著東西的,只可惜現在什麼都沒了。
「爸喜歡研究機關術,我也不知道你懂不懂,他的那些全部都被拿了,當然還有一些爸媽多麼的積蓄。」
華探之對這個了解不多,「爸媽也沒講的很清楚,如果你真的很想要知道,只能去問他們了。」
江傾歌點了點頭,忽然看到了一個東西,她立即蹲下身子,一個發光的東西卡在地縫裡。
她用手拿不出來,倒像是顆鑽石一樣的東西。
江傾歌拿出自己手環裡面的銀針,直接就把那個東西給挑了起來,拿在手上一看,發現居然真的是顆鑽石。
「三哥,你覺得這會是誰的?」江傾歌放在掌心上,這個鑽石根本不大,要不是恰好晃到了眼睛,可能也看不清楚。
「我不知道,難道是來盜竊的人落下的?」
華探之猜測了一番,現在也不能把話說的那麼絕對,凡事都要拿出真憑實據。
「我先放著吧,再看看。」江傾歌接下來再繼續看,就什麼發現都沒有了。
盜竊的人果然很仔細,將所有的邊邊角角都照顧到了,沒有留下任何一個指紋,鞋印更不用說。
江傾歌忍不住吐槽:「一看就很有經驗。」
華探之也沒有發現,他已經來過幾次了,卻是什麼都沒有看到。
天色漸漸變黑,江傾歌本來想要回去的,但是溫寒年突然給她打電話約吃飯。
「行啊,那我跟三哥一起過去。」
江傾歌跟華探之一起去找他了,恰好就在江氏的附近,到時候吃完華探之也可以順便回事務所。
餐廳內,溫寒年早就已經在那裡等著了,他幫小妹拉開椅子。
「你去那邊坐著。」
溫寒年見華探之要坐下,直接給他安排到對面的位置,這裡他要坐。
「瞧你那樣。」華探之乖乖做對面了,叫來服務員點單。
江傾歌看著二哥的樣子,總感覺他有話要說的樣子,她倒是不著急,慢悠悠的開始點單。
她挑選了好久,愣是沒有拿定主意,華探之好像明白了一樣,也在跟江傾歌打著配合。
「你們……是不是故意的?」
溫寒年總算是看明白了,默默的捏著拳頭。
看著二哥要發飆的樣子,江傾歌趕緊說了一份牛排就把菜單給三哥。
看到服務員走了之後,溫寒年的話真的憋不出。
「小妹,你最近有沒有跟梁故聯繫?」
「前段時間見面了吧,二哥你怎麼突然對梁故姐感興趣了?」
江傾歌挑了挑眉毛,之前說的時候一副嫌棄的樣子,然而現在居然還主動問,這很明顯有問題。
果然一說,溫寒年的神情立馬就變了,又裝作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就之前那個覃總,我看對她不一樣,一個小女生混這個圈子很容易會被人騙,她又是個不懂事的,哪天被騙了也不知道。」
「你最好跟她好好講講,免得到時候出事了可不好。」
江傾歌憋不住想笑,「二哥,這些話為什麼不是你去講,我想梁故姐肯定想知道你關心她。」
她這樣一說,溫寒年就不樂意了,「呵,我關心她?」
「我有關心她嗎?」
華探之這時毒舌的接話,「狗剛剛說了一大堆。」
就這樣被揭穿,溫寒年臉上都有點不好意思,「你們兩個人夠了,我還要不要面子的?」
「哎二哥,這些話要不然你親自跟她講吧,明明都這麼關心梁故姐,你幹嘛之前非得要冷落她。」
江傾歌看著自己牛排來了,一心去切牛排,就溫寒年一個人還在那裡猶豫的思考。
溫寒年摸著自己的下巴,這一下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還是堅定的認為自己不是關心。
看他還在猶豫不決,江傾歌想著要幫一把。
「二哥,其實你不知道,上一次我看著覃總的表情不太對,還要梁故姐叫他老覃。」
「你看多麼親密的稱呼啊,這……」
江傾歌話還沒有說完,溫寒年猛烈的拍了一下桌子,旁邊的人目光都看了過來。
她連忙給大家道歉,把溫寒年拉下來坐著。
「我此時此刻真想離你們兩個人遠點。」華探之真的這樣做的,他直接搬到了後面的桌子坐著。
江傾歌撓了撓頭,「二哥,我覺得你要不然現在就去找梁故姐,竟然還惦記著她幹嘛不在一起,她之前可是一直找你呢。」
她看著溫寒年將面前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起身離開了。
「二哥真的去了?」江傾歌有點意外。
華探之這時回來了,「打賭嗎?老溫這傢伙不可能去。」
江傾歌有點意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二哥難道還要坐以待斃嗎?」
後面發生了什麼,江傾歌根本不知道,但是好幾天看到二哥都是一副沉默的樣子,他似乎心情更加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