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江小姐,拉三恐怕我們這些老傢伙都沒人彈的出來,我看您年紀不大,不知道……」
「我師父教的。閱讀��
江傾歌打斷了他的話,「只不過他去年去世了,已經不在人世,是個無名之輩。」
她這話已經阻止了這群評委繼續打探,想問的話都被堵在了口中,只能無奈的看著她。
李嬌嬌要被氣死了,她恨不得直接殺了江傾歌,「這個女人……她是不是存心的?」
從未聽過江傾歌還會鋼琴,眼看到手的第一,就這樣拱手讓人,之前那些事情全都白做,給人當嫁衣。
「不可能,她不可能會啊,明明之前還請教李昊陽來著,李昊陽還說她五音不全,連低音區重音區都分不清。」
江玉柔瘋狂的搖頭,始終都不能相信,她甚至還覺得台上換了一個人。
當她講出這個話時,李嬌嬌一巴掌扇了過去,「江玉柔你是覺得我眼瞎,還是你眼瞎?」
「哦對了,你就以為李昊陽說的是真話,不難保證他是不是跟江傾歌合謀設計你,就是要你今天拿不到。」
李嬌嬌捏住她的下巴,「別忘記了,人家江傾歌可比你有家世。」
江玉柔被她重重推倒在地,手剛好扎到了地上一塊尖銳的地方,瞬間鮮血直流,她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這時門被人打開,白若若帶著張妙妙闖進來,就看到地上坐著的人。
「玉柔姐,你這是怎麼了,快起來!」
白若若跟張妙妙立即過去扶她,都能看到她臉上的巴掌印,好像能猜到發生了什麼。
「都流血了,幸好我包里有藥。」張妙妙立即拿出包里的消毒用品,貼心的幫江玉柔包紮。
「你是?」
江玉柔皺著眉看她,並不認識眼前的這個姑娘,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這動作倒是挺殷勤的。
「是這樣的玉柔姐,她叫張妙妙,老爸是南城張氏的張總,就那部景少跟梁故的戲,就是她老爸投資的。」
白若若剛一說完,誰知江玉柔突然激動的甩了一下手,「別碰我!」
張妙妙被嚇到了,手裡的碘伏都倒在了地上,她臉色蒼白的很,沒有想到好好的人突然就這樣了。
「妙妙對不起,我剛剛想到別的事情了,你沒事吧?」江玉柔著急的看向她。
「沒……沒事。」張妙妙好一會才恢復過來,她剛剛真的害怕了。
江玉柔看著被她包紮好的手,很感謝的說道:「謝謝你妙妙,要不然這樣吧,我一會請你們兩個去吃飯,就當是謝謝了。」
「太客氣了,江小姐。」張妙妙趕緊擺手,莫名心中有點慌。
「別叫我江小姐,你跟若若是朋友,也可以叫我玉柔姐。」
江傾歌拿到第一,這些評委抓著她根本不放人,還直接請進了這家音樂館的辦公室中。
此時前面就坐著一個老人,他的眼前就是剛才比賽的記錄,一直忍不住點頭。
「不錯不錯,真是後生可畏啊。」老人摸著自己的鬍子,下面還綁了一根小辮子,看上去還挺洋氣的。
「請問我什麼時候才能走?」
江傾歌想去醫院看看秦風,對於這次的事情,她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先別急江小姐,做個自我介紹,我叫金在恩,是這裡的創辦者,當然也是伽馬的鋼琴師。」
「我知道您。」江傾歌忽然想起來了,他的介紹很簡單,可是能查到的足以震撼人心。
金老是第一個將音樂帶到國際的本地人,也是他讓國外的人見識到了本地人自己的實力。
而國際伽馬音樂團,也是包含了各國的人才,也正是因為有他在其中的原因,金老是可以稱之為元老的人物。
「金老,我很敬佩您,也很尊重,但是我現在還有重要的事情,真的得要離開。」
江傾歌轉身就要往外面走去,可是卻聽到了後面的聲音。
「等等江小姐,我知道你要去幹什麼。」
江傾歌停下了腳步,她走到了金老面前坐下,眼前的老人笑眯眯的,可是這其中意思令人看不懂。
金老又摸了摸自己的鬍子,他笑著說道:「你想去醫院,想去見你的朋友,今天有好幾位選手被人打傷了,對嗎?」
「您知道!」江傾歌捏著拳頭,「他們也可以參加比賽的,這樣對他們不公平,而且這肯定有人故意的。」
「對,是有人故意的,我已經抓到那群人了。」
金老說完,門忽然被人打開,一群混混走了進來,一個個的手都被綁著。
「這些人全部抓到了,但是他們的供詞就是沒人指使,全都是自願的。」一個男人說道。
江傾歌朝著他們走去,這些混混看上去都是吊兒郎當的樣子,她不信沒人指使。
「你們背後到底是誰,你們不可能沒事就來這裡打人吧?」
「呵呵,我想打誰就打誰,我們混混打人還需要理由嗎?」
其中染著黃毛的混混十分囂張,另外幾個人跟著哈哈大笑,似乎對於現在的情況一點也不害怕。
江傾歌還真無法反駁,可是這背後肯定有問題的,正當想要繼續說話時,金老卻是走了過來。
「先把人交給警方吧。」金老朝著那人揮了揮手,他們就被帶走了。
「江小姐,我知道你想要給自己朋友討回公道,但是事情就擺在眼前,沒人指使,問再多還是這樣。」
金老拍了拍江傾歌的肩膀,靠近了她的身邊,「小丫頭,既然有人敢這樣做,自然也敢毀屍滅跡,若是再追究,恐怕不止受傷這麼簡單了。」
江傾歌立即看著他,「您是不是知道什麼?」
「我什麼也不知道,金某人只不過經歷的多,這事情也就看得懂了。」
他說的話,江傾歌根本就不相信,這老頭挺不一般的。
此時基地內,林知意看著手裡這些照片,她才知道江傾歌居然這麼厲害,「傾歌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雲葉坐在那裡,他盯著照片看了很久,「我也不知道。」
這些日子以來,雲葉發現自己也看不懂了,原本以為是最了解她的,可是很多他都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