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女兒給忘記了,不過得知她是去救陳玉琪,心裡才平衡了許多。閱讀
「傾歌啊,你看到她情況怎麼樣,聽端無說病危通知書都下了。」
她急的不行,「臨淵這小子也是倔,不管發生什麼也不找我們幫忙,這些年這兩母子一直自己扛著。」
江傾歌沒說話,靜靜聽著母親講,江君浩這時接話,「果然母子脾氣都是一樣的,我之前說要去看,偏偏不讓我去,多少年沒見過了。」
聽著父母的話,江傾歌隱約能猜到當年他們感情肯定很好,不過不明白為什麼慕母這麼不願意聯繫。
「爸媽,你們別擔心,二爺都回來了,估計是沒多大事。」
江傾歌擺了擺手,正欲說話樓上走下來一個人。
「李昊陽,你怎麼在這裡?」
她很是意外,這才看到他身後站著的女人。
江玉柔嘴角掛著笑,她跟李昊陽一起走下來,兩夫婦也沒想到一個男人居然會在樓上。
「他……他什麼時候上去的?」秦雪一直不喜歡李家這兒子,之前一直纏著傾歌,她就背地裡找過他幾次。
可是這傢伙,偏偏還要說是江傾歌纏著他,每次都還要在女兒身邊。
「媽,是這樣的,我鋼琴最近練的不太行,剛好我知道學長李昊陽是鋼琴八級,想讓他教教我。」
江玉柔說完還伸出手,「學長謝謝你,你教的真的很有用。」
李昊陽穿著一身高定西服,看上去猶如一位高貴的王子,「真的客氣了,玉柔學妹你的天賦很快,相信這次鋼琴比賽肯定能得第一名。」
「哦對了,玉柔你還有個比賽。」
江君浩這時才想起,不說還真的忘記了。
江玉柔的笑差點垮下來,「沒事的爸爸,這次比賽你能跟爸媽來看我嗎?」
她的嚴重帶著一些期盼,秦雪沒什麼反應,江君浩就點了點頭,「去,肯定去,玉柔好好加油,早日也拿下鋼琴八級。」
「嗯,我會加油的。」江玉柔說完,又看向了江傾歌,「小妹,你也會來為我加油的,對嗎?」
江傾歌很不想陪她笑,對她的討厭表達的如此明顯,這女人還看不出嗎?
她隨意的點頭,不作其他表情。
江傾歌走的時候,李昊陽特地一起跟上,他緊追著她的步伐。
「傾歌,你之前不是想要我教你鋼琴嗎?」他一臉興奮的樣子,「我教你吧,我可以每天都教你。」
「不用了。」江傾歌擺了擺手,她抬腳就上了車。
李昊陽扒著車門,「我真的知道錯了,你看我跟白若若一直沒聯繫了,你還不能原諒我嗎?」
「關門。」江傾歌冷酷的對司機說道,門直接關上了。
「靠!」
李昊陽幸好收的快,要不然手就被夾斷了,他暴了一聲粗口,「去你的江傾歌,早晚有一天,我還是要讓你跟以前一樣,在屁股後面求著我跟你在一起!」
江傾歌的手機來了消息,是雲葉發來的。
虎哥這次大發雷霆,可是他偏偏不能發作,而且還得要壓下怒火跟QG解釋。
多少年來,江傾歌再一次跟虎哥通話,她無法形容此時的心情。
耳邊這個用變聲器聲音的主人,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叛徒,可是卻讓她有種落淚的感覺。
無論如何,王牌也是他們三個人開創出來的,花費了無數的心血。
「QG,這一次真的是我手底下出了問題,要不是雲葉找到我,我根本不知道居然還有人做出這樣的事情。」
虎哥在懺愧,他很抱歉,「你給我三天時間,絕對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那些東西沒事吧,都還在嗎?」
「還在,我等你的交代。」
江傾歌情緒控制很好,她又繼續說道:「虎哥,我想告訴你一件事,王牌從來都不是我們其中一個人的,是我們大家的。」
「如果你真的把它當成家,就好好對待,千萬不要開玩笑。」
她不知道這些話有沒有用,叛徒已經跟慕臨淵有所聯繫了,及時止損也只能試試。
虎哥好像愣了一下,江傾歌倒是先掛了。
王牌基地內很大,江傾歌閒的無事剛好在這裡隨便走走,雲葉一直跟在身後。
突然停了下來,雲葉注意到江傾歌的目光停在角落那裡。
雲葉立即走過去,掀開那塊黑色的布,此時露出了一台鑲滿鑽石的鋼琴。
黑色的琴體,上面許多鑽石鑲嵌,十分奪目。
江傾歌走過去坐下,雲葉為她掀起上面的蓋子,「江小姐,您好久都沒有彈過了。」
聽到這話,江傾歌剛想放上去的手忽然就猶豫了。
「不彈了,估計這麼多年了應該也不會了。」
江傾歌笑著說的,但是嘴角苦澀的不行,雲葉看著都很是心疼。
雲葉正要開口,江傾歌已經蓋上了蓋子,好像是關上了正欲打開的心扉。
當江傾歌走了之後,雲葉又立刻回到了鋼琴那裡,旁邊有著一個小桌子,裡面全都是照片。
「2011年6月,輕舟第一次公開鋼琴獨奏會。」
「2011年9月,輕舟國際鋼琴比賽第一名。」
「2012年3月,輕舟被國際三大報紙讚揚詮釋「鋼琴第一人」。」
……
雲葉翻了一張又一張,他忍不住露出笑容,輕輕摸了摸那個在台上戴著面具的女孩。
自從三年前最後一次獲獎,江傾歌再也沒有碰過鋼琴,他也無法再聽到那麼動聽的聲音。
江傾歌離開的時候,突然收到了蓉姐的電話,她很意外,對方請求她去一趟。
地點就在江氏集團,江傾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二哥。
她趕去的路上就給溫寒年打了電話,對方很果斷的接了,「二哥,你對梁故姐做了什麼?」
「什麼跟什麼,你什麼時候跟她這麼熟了?」
溫寒年有點吃醋,這才見過幾面,居然直接叫姐了。
她等這一聲二哥等了三年啊!
「梁故姐的經紀人說就在江氏的樓下,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江傾歌一臉看穿一切的樣子,結果聽到溫寒年在那裡哭訴,「我在你大哥這裡,什麼時候在公司了?」
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難不成不是找你?」江傾歌有點搞不清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