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番話,根本無需顧長生去教他……
趙鵬早已知道了事情經過,如今道出,也是告訴眾人一個真相,我們此番前來砸場,可不是師出無名。閱讀
一切,也都是羅家逼迫!
凡事都要尋一個理字,壽宴與人送鍾,當然是極其犯忌諱的事情。
可換言之……
我們的婚禮都被你攪黃了,難道就不犯忌諱?
你能斷了路。
我就能送鍾。
咱們彼此彼此,且這件事,也是你羅家不仁在先,那就別怪我們不義了。
此情此景。
郝仁、蔣晨與老王就在身旁,義憤填膺,更覺得一陣舒爽席捲全身……
MD!
他們做初一,我們做十五。
怎一個爽字得以形容?
而事實上,趙鵬也幾乎達到了人生的高光時刻,想當初見了那羅浩,少不得卑躬屈膝,可現在就算面對整個羅家,他也能輕蔑以對……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總算,輪到趙家的出頭日了!
單是拿下市中心的商業用地,可不還不夠,今日藉此機會,也是他趙家揚名立萬的好時候!
而此間,真相大白。
場間議論不止,雖然礙於羅家的面子,沒人敢於指責什麼,但也隱隱傳出了一陣陣鄙夷聲……
「壽宴送鐘的確過了。」
「可阻了人家結婚的路,也不對啊,更是霸占了人家的場地!」
「我來的早,最初正廳與偏廳並未聯通,後來好像來得人太多,羅家才臨時起意,打開了偏廳,沒想到早就被人預定了。」
「嘖,這事兒辦得差了啊,不知道羅家現在要如何是好了!」
「呵呵呵,估計羅家也沒想到,他們本來不以為意的一件事,卻恰好踢到了鐵板上……」
如今,那場間的巨鍾,就是對羅家莫大的諷刺。
原本還覺得占理,可現在看來,根本是自作自受啊!
羅浩臉色難堪,原本還想發難,卻不得不走到了家人身邊,咬牙切齒,「宴會廳的事情怎麼回事?誰辦的?」
一個旁系子弟惶恐不安,「是,是我,不過我們原本決定在邊山舉辦,後來才臨時起意前往省城,各大酒店的宴會廳都滿了,我實在沒辦法,就花高價拿下了這個正廳……」
「至於偏廳,浩哥,是您方才的主意。」
臥槽!
TM老子怎麼知道那偏廳被人預定了?
還偏偏招惹了對手!
不過現在也不是詆毀自己人的時候,羅浩看向老爺子,深吸一口氣,「爺爺,這件事我一定處理好,您先稍安勿躁!」
老爺子全程沒有開口,到了現在,才閉目沉吟,「現在,區區一個趙家,也能爬到我們頭上撒尿了,呵呵!」
「我這些兒孫,也真是出息啊!」
一句話,盡然是對周遭兒孫的嘲諷。
老爺子退居幕後已經很多年了,好不容易出山一次,沒想到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這句話,也讓他們羞憤無比。
對啊。
區區一個趙家,他憑什麼?
「浩兒,不用怕他們,大姑說正在趕來的路上,我也把事情轉告了!」
這話一出。
眾人神色一正,差點忘了,大姑就要來了。
趙家?
什麼狗屁趙家!
今天,就要從這個世界上除名!
羅浩再度轉身,站在台上,居高臨下看著趙鵬,「趙公子,這件事僅憑你一家之言,恐怕難以服眾吧?」
「我吐了。」趙鵬大罵,「所以,你們羅家現在打算打死不認帳了?」
羅浩道,「認帳不認帳,不是重點……」
「重點是,你為我爺爺送鍾,砸了我家壽宴的場子,這筆帳我們必須要清算,一碼歸一碼!」
一碼歸一碼?
真的是凶啊!
羅家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我占了你的場地,即便是真的,我現在也不跟你掰扯,但是你現在砸了場子的事情,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這就是所謂的一碼歸一碼。
也可以理解為,因為我羅家牛X,所以我可以為所欲為。
而你們辣雞,就活該任人宰割!
郝仁幾人聽後,全部咬牙切齒,見過無恥的,卻沒見過羅家這般無恥的,擁有權勢,就真的可以為所欲為了?
「長生,現在怎麼辦?」蔣晨焦急道。
因為他發現,趙鵬已經有些開始壓不住場面了。
顧長生笑著搖了搖頭,「不急!」
自己就站在趙鵬身後頂著,趙鵬要是連這件事都解決不了,那就真得令人太失望了!
果不其然,趙鵬並未退縮,也不可能退縮。
他要讓眾人知道,趙家,早已今非昔比!
「清算?那我想聽聽,羅少打算如何清算?」趙鵬淡淡道。
羅浩輕蔑一笑——
「趙公子既然喜好古鐘禮器,那不如為場間賓客表演一番……」
「用你的頭撞擊古鐘,鐘聲若嗡鳴全場,此事便算罷了。」
「若不然……」
「我要你趙家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