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戴臨風沒再多說,顧長生掛斷了電話。閱讀
暫不提這次華旗銀行的作為,把顧長生噁心到了,001號金庫的東西,也早就該取出來了,當初選擇放在雲城華旗只是一種對衰弱期復甦後的保險手段而已,如今儼然已經用不上了!
至於撤銷帳戶……
呵呵。
華旗家大業大,也不少自己這麼一個用戶啊,顧長生帳戶內,也不過幾十億米金的資產,倘若在光明之下,這是一筆巨資,但更多的豪門巨富,根本是不顯山不露水。
只說那南洋賴家,若非常在南洋廝混,或是玩賭石的人,只會對他們一無所知,但賴家所擁有的資產,卻要比大多數明面富豪有錢太多了。
華旗可不會在意自己這個『小人物』的離去。
就如同,他們在面對賴家逼宮時,也根本不會去考慮顧某人的生死,只是去考慮,這件事麻不麻煩,需不需要費力去做,還是看著一群螻蟻廝殺,與他們毫無關係,而所需要付出的,也只有不到八億米金的賠償而已。
以華旗的資本。
八億?
打發叫花子一般!
這也是為什麼,顧長生會如此惱怒了。
收起電話,回到房中,董真真與童紫已經不見了蹤跡,李河哭笑不得道,「董老師還真懂事,知道你忙,就沒多留,帶著童紫先回去了。」
顧長生心下苦笑一聲,但也沒有流露太多情緒……
倘若董真真繼續留下,他反而會沒什麼興致,全然被戴臨風的一通電話給攪合了。
「早點休息吧,明天不要起早,船上還不太平……」
對此一句,李河自然不會反對。
在經歷了今夜的事情後,他現在恨不得將房門鎖死,一直到郵輪抵達不列顛再出去呢。
……
翌日一早。
李河還在酣睡時,顧長生已經早早甦醒,一點酒精還不能影響他的精神。
交流團的人並不知道郵輪異動,因此在靈識覺察韓泰清的動靜後,顧長生就主動出去,先一步敲開了房門,對老韓道,「今天不要出去吃飯了,在房間內點餐吧。」
「點餐?那不浪費錢嘛,咱們房費里可包括……」
「我請,行了吧?你們昨晚沒出來,不知道情況,郵輪上現在亂套了,似乎……還出了人命,你要想鬧出事,大可以去剩下那筆錢。」
一聽顧長生說完。
人老韓是什麼人啊?
不僅惜命,更怕交流團出事,立馬就道,「行,你請啊,我們隨便點了!」
「點吧,點吧,不缺那點錢,你給大家都招呼好,今天不要出來!」
危險,其實不至於。
阮瑞安不可能用了一夜時間,還未穩定局面,賴家父子已死,那群手下自然要自謀出路;所以顧長生怕的不是危險,而韓泰清等人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
等韓泰清通知時,顧長生就徑直走了。
李河、董真真與童紫昨晚喝了不少,三人都不勝酒力,至少睡到半下午去……
只在抵達樓層電梯門口,一個頂著黑眼圈的壯漢便立即道,「顧先生,我是阮老闆的保鏢,老闆讓我在這兒等您,事情已經辦妥了,他在頂層等您。」
阮瑞安倒也聰明,沒有貿然找上門來……
等電梯到了,保鏢掏出一張事先準備好的卡片,在電梯內唰了一下,數字鍵並沒有頂層的號碼,只有用卡片才能自動連通向上!
只在電梯門重新打開,眼前頓時豁然開朗——
這裡可是賴家寢宮。
奢華無比。
只不過如今內里人頭攢動,聚集著不下幾十人……
電梯開門發出的響動,也引起了眾人的注意,此時阮瑞安迅速走來,對顧長生的態度已然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老闆,局勢我壓下來了,賴家親信全部願意歸順。」
老闆?
對於這個稱呼,顧長生還不太習慣,主要是阮瑞安一身儒士氣質,之前顧先生叫得挺好,忽然改口總覺得古怪,「原來怎麼稱呼我,還是怎麼稱呼吧。」
「賴家親信,呵呵,你可要小心了!」顧長生提醒一句。
阮瑞安自然不傻,深以為然道,「我明白,郵輪按照正常航路還在行進,明天晚上將會抵達不列顛,到時候我會封鎖郵輪,暫時限制他們的自由,我親自飛回南洋,鎮壓賴家,順便查清這些人的根底,與賴家過於親近者,我會處理掉……」
「不過,賴家似乎並不怎麼得人心。」
「哦?怎麼講?」
顧長生話音剛落,阮瑞安就往一旁讓了讓,露出一個頭戴繃帶,臉色蒼白的中年人。
他抬眼一看,「你是,九層大廳的負責人?」
「小人安盛,見過顧先生。」
阮瑞安這才道,「這傷是賴家城打的,好懸去了他一條命,當初他勸說賴家城賠付您二十億,結果就成了這樣,安盛我知道,經驗豐富,早年給好幾家幹過,我的意思,魔力之眼號還是交給他負責……」
顧長生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但也補充一句,「今後這些人,你不用給我匯報,我們是合作夥伴,你也是老闆之一,另外關於我的身份,不要對外界透露了,就算有消息流傳,你也矢口否認就是!」
「最後……」
「我給你一次求援的機會……」
「賴家後續的事情,我不會管,要管也只會管一次,遇到什麼你解決不了的問題,再來找我,若是超過兩次,就別怪我剝奪了你的權柄,將你掃地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