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睛赤蹄馬?
「咳咳咳……」
聽躍菁靈突然間又提起這一茬兒,顧長生再次猝不及防,當場又咳了起來,而且比之前還要劇烈,尷尬的都快沒臉面對她了……
不過,這件事畢竟確實是顧長生乾的,既然他都已經決定向兩個丫頭坦言一切了,自然就沒必要再藏著掖著。閱讀
當然了,莫翩雪的事是個例外,剛才顧長生說明了一切,卻並沒有提及莫翩雪,這一點他還是很謹慎的,人還沒有找到,為了她的安全,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沒錯,你的金睛赤蹄馬確實是我吞噬了,不過我不是賠了你一頭仙獸麼?莫非不比它強?」
苦笑兩聲後,顧長生點頭承認了此事:「再說了,那頭死馬眼神色眯眯的,似乎對男人都感興趣,我不滅了它豈能甘心?」
「噗哧……」
南宮瑩聽出了其中的貓膩,一想到當初竟有一頭馬曾色眯眯地打量過顧長生,頓時就讓她噗哧一下笑出了聲來。
「哈哈哈……」
旁邊的躍菁靈對這一點是深有體會的,一想到受那匹色馬窩囊氣的除了自己還有顧長生這個男人,頓時就讓她心頭的陰影一掃而空,哈哈大笑了起來……
誰都沒有再提那匹色馬,就這德性,吃了也純屬活該。
而且顧長生也確實賠了一頭仙獸給躍菁靈,她可是賺大了,怎麼可能還會計較此事?
「魔心妖孽之事,在葬滅大陸早已是一個傳說了,據說乃是發生在萬載歲月之前的事……」
笑鬧了一會兒之後,南宮瑩的神色一正,面色古怪地看了顧長生一眼,點頭接道:「我只知道魔心妖孽乃是主宗葬滅閣萬載之前的一個叛逆。」
「上一屆葬滅閣主稱其為葬滅大陸共敵,親手出手鎮壓,最後撕開一角虛空,將重傷垂死的魔心妖孽擲入了一處罪淵之地,後來又在那裡留下了一件仙器,化為囚門。」
最後一句說完,她又特意加了一句:「整個葬滅大陸,只有三件真正的仙器,一件就是引仙祭壇,一件就是封閉黑暗罪淵的囚門,最後一件則在歷代的葬滅閣主手中,具體是什麼,沒人知道……」
聽到這番話語,顧長生的臉上頓時就浮顯出失望之色。
他原以為南宮瑩乃是二級府的府主之女,多少肯定能了解一些外界普通修士所不知道的秘辛,從她的口中,或許能打探到有關魔心妖孽的隱秘呢。
沒想到最後卻是這樣一個結果,連南宮瑩都所知不多,實在叫人大感意外。
「看來要想探詢魔心妖孽的隱秘,只有到了主宗葬滅閣才有可能了,不過沒關係,終有一天,我會弄清楚一切的……」
輕嘆一聲,顧長生搖了搖頭將此事暫時拋諸腦後,喃喃輕語間,卻下意識地握緊了雙拳:「既然我得到了他的傳承,那就有這個責任和義務,人,不能活的太渾渾噩噩!」
躍菁靈和南宮瑩交換了一個眼神,並沒有多說什麼。
雖然在葬滅大陸,魔心妖孽一直都被描述成動盪葬滅,人人得而誅之的邪惡存在。
但那畢竟已經是萬載歲月之前的事情了。
而且,眼前的顧長生也只是有可能是魔心妖孽的傳人而已,他自己又不是真正的魔心妖孽。
所以,躍菁靈和南宮瑩都沒有因為這件事,而對顧長生有什麼不好的感觀或者說隔閡。
至少,顧長生在和她們相識之後的種種所做所為,從來都沒有一件事害過她們,反而諸多幫助,三觀極正……
「我的來歷你們也知道了,甚至連我最大的秘密都沒有隱瞞你們……」
正當這些念頭從兩個丫頭腦中閃過時,顧長生的神色一正,已是再次出聲:「跟你們說這些,是想讓你們明白形勢,我不但是東冥府的大敵,甚至還和主宗葬滅閣誓不兩立。」
「我雖對葬滅閣並沒有什麼敵意,但他們一旦知道我的來歷,絕不會放過我,必定殺之而後快。」
「所以,為了你們的安全,最好還是不要趟這潭混水,繼續跟著我了,這太危險!!」
一聽這話,兩個丫頭的身形一震,幾乎是想都沒想,當場就把頭搖成了潑浪鼓,語聲更是堅定無比……
「鬧了半天你說這麼多,原來是想攆我們走啊?告訴你,門兒都沒有!!」
「沒錯,本小姐現在極度懷疑你剛才的一切都是編的,目的不純……」
「哼,想把我們騙走?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咱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蚱蜢,註定了只能三人結伴……闖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