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大廈!
頂層辦公室內,顧長生,陳雪和井上花容三人坐在沙發上,正在談論新工廠和新店鋪的事情。
正是這時候,辦公桌上的座機響起,陳雪過去接了一下,頓時就皺起了眉頭,轉首向顧長生看了過來:「華旗的人到了,法務董事萊斯特,就在下面!」
「終於來了一位真正的核心高層了麼?呵呵,看來拳頭大就是硬道理這句話,當真是百試不爽啊,有些人,就是要打疼了才會有反應……」
冷笑一聲,顧長生說到一半輕飄飄地擺了擺手:「行了,讓人把他們帶上來吧,不管怎麼樣,來者是客,我們也不能失了禮數,拒之門外,總是不好的。」
陳雪的神色凝重,點點頭,當即就吩咐了兩句,掛斷電話,回到顧長生身邊,坐了下來……
不過少頃之後,電梯到達的聲音傳來,隨著電梯門開啟,下面一層的大堂經理先走了出去,客氣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萊斯特四人才陸續走出。
黑人保鏢漢斯留在電梯間入口處,雙手放在腹前,雙腿齊肩而立,目不斜視。
華人老者溫老則宛若閒庭信步一般,也沒有向這邊走來,而是去往了右側,透過落地窗,目光遠眺,欣賞風景。
美女助理露絲挽著面無表情的萊斯特,徑直走了過來,也沒客氣,宛若回到了自己家裡一般,自顧自地就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井上花容眸中幽芒一閃,皺了皺眉,和陳雪交換一個眼神,卻並未說話。
這種場面,即便是她和陳雪,都沒有當先出聲的資格,當然了,包括萊斯行的美女秘書露絲,也是一樣的……
「顧先生似乎對我們華旗有些成見哦……」
坐下之後,萊斯特臉帶玩味之色,將顧長生上下打量著,語氣中頗有點陰陽怪氣的感覺:「我也是不久前才剛得知,顧先生已經將雲城分行的一號金庫清空了,包括在我們華旗的帳號,都已註銷,不知顧先生能否為我解惑,說說這到底是為什麼嗎?」
這傢伙一來,不提華旗與東凌財團合作的事,也不問失蹤的羅伯特五人下落如何,卻突然提起了顧長生清空雲城分行一號金庫之事,委實透著不一般的詭異。
至少,這番話語陳雪和井上花容是聽不懂的,再次交換一個眼神後,兩人臉上全都浮顯出了茫然之色……
「為你解惑?有那個必要嗎?」
顧長生卻仿佛一點都不意外,撇了撇嘴,輕飄飄地就回了一句:「一號金庫中的東西原本就是我的,我隨時取走……有問題?」
「據我所知,顧先生的爺爺,好像是叫顧長夜吧?」
萊斯特被駁了面子,卻一點都不生氣,臉上依舊是笑容浮顯。
說到一半話鋒驟轉:「想必顧先生也知道,你爺爺和我們華旗的淵源還是頗深的,華旗作為全球最大的銀行,能在華亞的雲城那種小地方設立一個分行,就是因為你爺爺的緣故……」
「總之一句話,華旗和顧先生乃是一家人,你這樣的做法,包括此番強行插手干預華旗與東凌財團的糾紛,是不是有點太不講感情了,這可真是太讓人失……」
最後一句話語出口時,萊斯特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語氣也漸顯清冷,這分明是已經頗感不悅的表現。
陳雪和井上花容都是一臉的呆滯之色,眼中的眸光都透出一抹濃到化不開的極度震驚。
這可是華旗啊,全球最大的銀行,顧長生的爺爺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能讓華旗的核心高層,親口說出「本是一家人」這樣的話語來?
對於萊斯特的策略,其實顧長生早有預料,這分明是倒打一耙,先把責任都推到顧長生頭上,自己強行占個理字,然後再藉故發難的節奏。
當初去雲城的華旗分行時,他對戴經理所表明的身份,就是顧長夜的孫子顧長生,華旗高層對他的身份,顯然也是通過這個渠道了解到的。
如果讓他們知道顧長生其實就是當年的顧長夜,哪怕是法務董事萊斯特,恐怕也不敢在顧長生面前如此托大,畢竟,顧長夜可是他祖上那一級別的存在呢。
「不講感情?呵呵,你們華旗對顧某,還有什麼感情存在嗎?」
沒等萊斯特說完,顧長生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地當場就打斷了他的話語:「魔力之眼事件你了解過了嗎?當時我就已經說過,華旗的華字,我已收回,從那一刻起,我與華旗,便已……再無瓜葛,形同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