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話語聲響起,那些被阻攔下來的工作人員立刻就向前沖了出去,想要進入東凌大廈,立刻將巨型GG屏的電源斷掉。
但民眾們根本就不買帳,馬上又把人攔了下來,甚至還有幾名壯漢在一名記者的帶領下進入了東凌大廈,看架勢,他們的目的分明是去守住巨型GG屏的電源,防止有人關閉。
先前民眾們不知道那些令人髮指的動物活體實驗源自於哪裡時,都不允許關閉GG屏。
現在知道了這一切和東凌財團有關,自然就更無須多言了,到了這種時候,事情越鬧越大,宮鳩想要強行關閉電源,所有的人都不可能會坐視不理。
雖然東凌財團有很多保安,但保安的數量再多,又怎能和主席台四周圍聚的民眾數量相比?
更何況在這種公開的場合,大量的媒體記者們在場,這些保安也根本就不敢的半點過份的舉動,縮手縮腳,完全起不到什麼作用。
形勢在失控,混亂的爭執中,東凌大廈外牆上巨型GG屏里的畫風再變,第三彈猛料高調登場。
這一波猛料乃是顧長生拍攝的研究室運送冠蟒毒液的記錄。
每一次運送毒液的時間,數量,交貨地點,運送車輛與押運人員名字都一清二楚,而且全是宮鳩簽字接收……
這一波爆料更為驚人,頃刻之間就讓整個會場再次陷入了死寂,簡直落針可聞。
隨著巨型GG屏上的記錄一頁一頁變化,現場的記者和民眾們都下意識地張大了嘴巴,一臉呆滯,連眼神都是直勾勾的,仿佛見了鬼一般……
先前的視頻還只是動物的活體實驗,以及冠蟒毒液的各種檢測數據罷了,這一切,畢竟都是在研究室內進行的。
但現在可不一樣了,那些讓視頻中各種小動物七竅流血,死狀極慘的冠蟒毒液,現在居然從研究室內運送了出來,接收地點居然是位於京都市區,近在眼前的東凌大廈,這就完全不同了,所有的人都覺得後背一股涼氣冒了出來,嗖嗖地往上竄。
短暫的呆滯後,記者和民眾們身形一震,陸陸續續回過神來,口中倒抽涼氣之下,頓時駭然,再次失聲驚呼……
「天啊,這麼多毒液運到了東凌財團,而且還是宮鳩先生親自簽字接收,東凌財團到底想幹嘛?」
「看運送記錄的時間,幾乎是每周一車啊,宮鳩作為東凌財團的執行董事,位高權重,居然每次都是親自簽字接收,這說明什麼?」
「說明這些冠蟒毒液非同小可,要麼對東凌財團極為重要,要麼就是不能讓其它的人接觸和知曉,儘量避免消息外泄……」
「其中的真正緣由如此,簡直叫人細思極恐!」
「宮鳩呢?站出來,立刻給大家解釋清楚……」
「別的都不重要,現在老子就想知道這麼多的冠蟒毒液都被你用到哪裡去了?總不可能自己當水喝掉了吧?」
說著說著,人群再次憤怒了起來,一些脾氣比較暴的傢伙連袖子都擼起來了,想要衝上前去胖揍宮鳩,還好被保安攔了下來,否則場面必定更亂。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東凌財團使用冠蟒毒液的事實基本上已經難以掩蓋了,原本就忐忑不安的戴維斯臉上又白了三分,雙腿一軟,差點兒當場栽倒在主席台上。
「誹謗,這是赤果果的誹謗……」
宮鳩同樣也是臉色慘白,但這麼嚴重的事情,他顯然是不可能會承認的。
老傢伙故意裝的極為憤怒的樣子,在主席台上暴跳如雷,滿臉都是憋憤無辜之色,極力否認:「這一切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每周接收一車冠蟒毒液?呵呵,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這些簽名一定是偽造的,不管幕後黑手是誰,我保留追究法律責任的權利……」
雖然他裝的跟真的一樣,但民眾和記者們根本不買帳,義憤填庸,紛紛表態,再次呼喝起來……
「哼,這一波爆料中的運輸記錄很詳細,回頭一查就能真相大白,你狡辯不了的!」
「沒錯,車輛車牌,押運人員的姓名都一清二楚,這一切都不容抹煞。」
「別的不提,有車牌就能查道路監控,交管部門的記錄會保存一段時間,僅憑這一點,你無論如何狡辯都沒用的。」
「快說,你們東凌財團從冠蟒生物研究室弄這麼多毒液出來幹什麼?這些東西究竟用到哪裡去了,今天一定要給出一個交待,否則我們就一直圍在這裡,嚴正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