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照神廟顧長生自然是知道的,百年前甚至還有過接觸。閱讀
在東島,天照神廟的地位超然,便是東島皇室,每逢年節,也都必須去神廟拜祭,由此便可見一般。
不過,神廟方面的大祭司,應該已經換人了,畢竟百年時間已過,一般的人哪能活這麼久?
據顧長生所了解的情況,天照神廟一般是不過問東島世俗間的事務的,這個冠蟒生物實驗室居然有一位來自天照神廟的女子坐鎮,連他都稍感意外。
不過這些事和顧長生沒有關係,他僅僅只是略覺有些奇怪,很快便拋到了腦後,沒再糾結。
五點剛過,便有一輛車駛來,下來了一位穿著白色防化服的中年男子,帶著登記表,將顧長生三人採集的毒液收走,做了數量登記,隨後又放下一袋新鮮的肉類、果疏等物,便很快離去。
雖然顧長生今天只採集了五十毫升毒液,此人卻並沒有多問,或許也知道他是新來的吧。
晚上,松田和犬野,井上三人來到顧長生的房間,臉上都帶著討好的笑容,欲言又止。
雖然他們並沒有開口,但顧長生卻明白來意,微微一笑換出手機,遞給了松田。
接下來的一幕就有些傷感了,松田來的時間最長,都已有兩年了,便是犬野和井上來此的時間都已超過半年,居然一直沒有和家裡聯繫過,若非家人的銀行卡每月都能定時收到數目不菲的工資,估計都快懷疑他們是不是死在外面了……
和家人通過電話,松田三人的心情顯的爽朗了許多,並未過多打擾顧長生,聊了一會兒,便起身告辭。
次日,顧長生採集的毒液仍舊是一百毫升左右,但他交上去的,仍然只有一半,也就是五十毫升。
而且,傍晚時分工作人員來收集玻璃管時,顧長生特意用靈力在車上做了點手腳,隨後,趁著工作人員罵罵咧咧爬進車底,查看車輛情況的機會,他從一側車門悄悄掏出了表格記錄,用手機拍了一頓,數十頁的記錄全都拍了下來。
至此,冠蟒毒液採集這一環的證據鏈收集的也算差不多了,接下來的第二環必須進入那片被巨型鳥籠籠罩起來的冠蟒研究室才能進行。
但如何進入,顧長生目前還沒有想到比較好的辦法,只能先看看情況再說……
第三天下午,顧長生將十二個小瓶中的毒液收集到一起,取出龍戒中的大瓶傾倒五十毫升,翻手才剛將大瓶收起,右側的不遠處便傳來了腳步聲。
扭頭望去,一道靚麗嫵媚的身影從拐角處走來,赫然正是山田白鳥櫻。
她的面色依舊清冷,看了顧長生一眼,目光便落在了他手中的玻璃試管上面:「又是五十毫升?這已經是第三天了,為什麼你每天採集的毒液,只有別人的一半?」
「可能我是新來的吧……」
顧長生聳了聳肩,一點都不慌的樣子,隨手就將玻璃瓶放進了小藥箱,咧嘴便笑道:「這些蛇寶寶們估計有點怕生!」
「蛇寶寶?你還是第一個如此稱呼虎紋冠蟒的人……」
白鳥櫻仍舊面無表情,一邊說著,目光卻在顧長生的身上打量著:「我懷疑你藏私了,現在需要對你進行搜身,這個……應該沒問題嗎?」
這算盯上自己了嗎?能說出這番話語來,分明是顧長生之前兩天的上交記錄,她也有所留意的結果啊。
聳了聳肩,顧長生將小藥箱放在地上,分開雙腿,舉高了雙手,雖然並沒有說什麼,但卻是一副隨便你搜的架勢。
「哼!」
看他這麼爽快,白鳥櫻似乎有些意外,冷哼一聲,沉著臉便走了過來,隨著一股沁人心扉的香風撲面,白鳥櫻也伸出了雙手,從顧長生雙臂的袖口開始,一寸一寸細緻地摸索了起來。
摸到胸口處的時候,內衣口袋裡的龍戒讓她的手停了一下,但確定只是一枚戒指後,白鳥櫻並沒有在意,繼續向下摸索。
因為是異性,這種細緻的搜身顯然是有些尷尬的,白鳥櫻的臉蛋有些微紅,搜到腰部以下便蹲下了身去。
但她終究還是只個小姑娘,不該摸的地方,並沒有去摸,避過了腹下的敏感部位,順著顧長生的雙腿,又是一寸寸地摸了下去。
最後,甚至還讓顧長生把鞋都脫了,又搜了一下藥箱,卻仍舊是一無所獲……
「居然什麼都沒有?」
這樣的結果讓她倍感意外,皺眉嘀咕了一句後,白鳥櫻突然眉頭一挑,眸中的狐疑之色頃刻更濃:「你的手機呢?別告訴我你沒帶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