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千多萬粉絲眾籌!
資金一千多億!
唯一的目的就是搞垮南運集團,讓自己連大褲叉子都沒的穿……
這一切實在是太嚇人了,趙洪發當場癱倒在地,手都哆嗦了,好一會兒才把手機掏出來。
沒等他撥號,手機就響了。
一看號碼,趙洪發嚇的身形劇震,慌不迭地按下了接聽鍵,把手機貼到了耳側……
寥寥幾句話,他的臉色便已煞白如紙。
完了!
徹底地完了!
南運集團的股價跌停,而那幫粉絲們顯然不會就此罷休,非把他徹底整死不可。
變故才剛發生,銀行和各大財團就來逼債了,南運集團的資金鍊徹底全斷,而且還是斷成了好幾截。
這分明是再無翻身可能的節奏,甚至於弄個不好,自身的性命安全,都極有可能受到威脅。
那些個大財團的背後,誰還沒點不能在檯面上見光的手段?
沒有人再理會趙洪發,賓客們三三兩兩交談起來,仿佛眼前的這一幕壓根就沒發生過一般。
商傅嘆息了一聲,轉身跟工作人員交待,趙洪發在船上的一切消費都記在自己帳上,他的銀行卡卡定都凍結了,總不能把人餓死在船上吧?
不過,公主武士號在下一個港口靠岸之後,他就只能下船自生自滅了。
商傅自問已是仁至義盡,最後的關頭還給了他一線生機,可惜,他自己沒有把握……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而已。
包括先前和井上花容的那場賭局,同樣也是如此。
賓客們只當是看了一場熱鬧,當一切結束,便不再關注了。
舒緩的音樂再次響起,宴廳內的氣氛又出來了,商傅和董真真,顧長生在說話,董翔和海蒂公主幾人依舊在玩著直播。
良久之後,趙洪發才從地面爬起,失魂落魄地離開了宴廳。
至於他帶來的那兩名保鏢,早在得知南運集團垮台,趙洪發破產的那一刻就走了……
與此同時,某間豪華艙室內。
井上花容,上村聰兩人剛剛回來,都是面色陰沉,坐在沙發上沉吟未語……
「該死的,這場賭局一定有問題,賭個骰子而已,咱們怎麼可能會輸?」
仰頭灌了一大口烈酒,上村聰的臉色微顯潮紅。
眸中也有一縷寒芒閃過,咬牙便道:「花容桑,咱們不能就這麼算了,船上賭廳里的工作人員全都是鳧山家的人,趁著咱們還未被趕走,必須先發制人。」
「你立刻通知他們,準備行動,咱們給他來個擒賊先擒王!」
「嘿嘿,只要商傅,那個姓董的女人,以及那個叫顧長生的傢伙落在咱們手中,公主武士號立刻就能被我們全面掌控。」
「想這樣就把咱們掃地出門?門兒都沒有!」
「在離去之前,至少也要讓他們付出足夠的代價才行……」
對面沙發上,井上花容看了上村聰一眼,原本微擰的眉頭卻突然舒展開來。
甚至就連嘴角都有一抹令人玩味的笑意緩緩勾勒而出:「上村君,你這是在命令我嗎?什麼時候鳧山家已經成為你們的附庸和屬下了?」
「你……」
上村聰似乎有些意外,一臉愕然地看著井上花容,面色一沉便警告道:「花容桑,這件事若是辦砸了,東凌財團那邊你恐怕也沒法交待吧?」
「聽我一句勸,這樣做對你,對我都好!」
「呵呵,是嗎?」
井上花容分明不為所動,呵呵一聲,當即起身:「你算什麼東西?也敢拿東凌財團來威脅我?」
「願賭服輸,也是賭術一道的規矩,輸了就是輸了,既然人家已經提出了賭注,我們就必須遵守。」
「東凌財團雖然強勢,但我鳧山家的聲譽卻重要,不容有損,這件事……不要再提了!」
「瘋了!你一定是瘋了!」
見她如此固執,上村聰氣的身形都哆嗦了,恨不得當場教訓井上花容一頓。
可惜,這件事他也就是想想罷了,這個女人太可怕,上村聰根本就不敢招惹,事實上他也招惹不起。
井上花容沒有停留,起身後便向艙室門口走去。
這分明是懶的再和上村聰扯皮的節奏,這件事她根本提都不想再提。
「好,你不干,那我自己單幹,沒有你們鳧山家的人,我一樣能夠成事……」
見此,上村聰握緊了雙拳,強忍著怒火咬牙切齒:「奉勸你一句,花容桑,你最好考慮清楚這樣做的後果!」
「回到東島,我會親自向龜田大人匯報,讓他聽聽你在船上究竟是怎麼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