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秦語差點兒一口血沒吐出來。
這看起來清風霽月,斯斯文文的大佬怎麼也這樣的?
黎星晚也是一手捂住了胸口。
完了…
倆人都聊到這來了。
一個海王一個海後。
誰特麼也沒告訴她,陸時謙這樣的人啊。
這怎麼就跑偏了?
「不必不必。」秦語的小臉也快皺到一起了。要不是都是朋友,她怕是都要挪動輪椅滑到星晚那邊去了。
「喝酒,喝酒,咱們還是喝酒吧。」
「好。」在秦語沒看到的地方,陸子謙眼底閃過一道精光,跟她碰了一下。
幾人喝過酒,一直玩到很晚。秦語直接回了醫院。黎星晚則跟傅承洲回家。
她喝了不少酒,秦語那邊也喝了不少酒。
雙眼迷離…
不過陸子謙出聲,會負責將她送到醫院。黎星晚也就沒有管了。
此時秦語正像小貓一樣的貼在陸子謙的懷裡。「為什麼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啊?」
秦語此時完全忘了陸子謙是誰了。
鼻子一個勁兒的往陸子謙的懷裡蹭啊蹭。跟那些很乾淨的男人身上一個味。
沒有輕佻沒有輕浮。
陸子謙站在那,任由秦語扯著他黑色襯衫衣領。不斷的將鼻子在他胸口脖頸處嗅著。
聲音有些低。「秦小姐,你再那麼聞下去不好吧?」
秦語醉醺醺的抬起頭,臉上嫣紅一片。「啊?為什麼啊?為什麼不好?」
那酒的濃度確實高。高到秦語現在雙眼迷離,並且都不知道哪是哪了。就更不知道哪前的男人是誰了。
「我聞你有什麼不好嗎?」秦語醉醺醺的又想了一下。「那不如這樣吧?你再多給我聞一下?我給你小費。」
秦語自從離家去外面混之後,她對酒吧里的男人,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句話。
畢竟需要他們幫忙騙她爹。
不過僅此而已,沒有逾越。
陸子謙的臉色不動聲色。「我不要小費。」
「那你要什麼?」秦語的整張臉都擰起來了。
陸子謙低頭。「如果我要秦小姐的人呢?」
那聲音驚的秦語就是一個冷顫,人也瞬間清醒了幾分。「我…我不行。」
她雖然玩,但不能玩出事情來。這是底線。
「為什麼?」這回換陸子謙問她了。
「我…我…」秦語磕磕巴巴半天也沒答出來。「反正就是不行!」
那模樣有些可愛。
陸子謙將人放到病床上,秦語還死巴著人家的衣服不放。
好像床上,還沒這男人懷裡舒服。
不過陸子謙沒有停留,離開。
黎星晚那邊剛開始不擔心。不過後面慢慢有些擔心了。那個陸子謙到底是不是個好人的?
他送秦語回去靠不靠譜的?
書里沒說,他海王啊。
秦語電話現在也不通。
轉頭,黎星晚看向傅承洲。傅承洲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麼。「放心,子謙不碰不願意的人。」
像他們這些有權勢有身份的人,勢必碰的,會是對方心甘情願的。
不然多沒意思。
「不過你…」傅承洲將她人抱進懷裡。「今晚喝的有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