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8章 背後還有一個人
司牧恩驚愕地張大了嘴巴。
「這廖敬剛剛說他是個仙者吧?」
「仙者拿著仙器居然被期叔給秒殺了?」
「三叔,我怎麼記得每次期叔和你切磋都會輸給你?」
這麼看來這水放的不是一般的大啊。
這是泄洪了啊。
而這時,司念念和步宸夙已經把人救了出來。
司念念一手扶著一個,步宸夙肩膀扛著兩個。
袁城和一名叫磊子的飛鷹戰隊隊員身負重傷,被司念念攙扶著。
他們的衣服破爛不堪,一身血水與汗水混合在一起,傷口血肉模糊,個別的深可見骨。
而步宸夙扛著的猴子和另一名特戰隊隊員,卻已經沒有了氣息。
司牧恩瞳孔一縮,表情陡然收斂,在步宸夙把人放下後,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走了過去。
「小混球,你怎麼了?」
司牧恩蹲在地上,把地上青年的頭扶了起來,「小混球,你,你醒醒,妹妹,你快過來看看,看看他怎麼了?」
磊子瘸著腿走上前兩步,哽咽道:「那個混蛋廖敬把小混球和猴哥帶走了一陣,回來後,他們就有出氣兒沒進氣兒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道他們都遭受了一些什麼,隊長,小混球兒臨走之前,還……還念叨你呢,說下輩子還想跟隊長你一起做任務。」
磊子說不下去了,一米八幾的大個子,捂著嘴卻還是哭出了聲。
他們這麼多年做任務,大大小小的傷亡也不是沒有過,可卻還是第一次有人死的這麼慘。
他們是多年的戰友,是無數次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啊。
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比家人甚至還要多,比親人更勝親人。
司牧恩看著磊子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口,只一眼掃過,傷口的形狀就包含了好幾種利器所致。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還指不定有多少。
司牧恩的鼻子酸了,眼眶紅了。
豆大的淚珠無預兆地滴落下來。
落在磊子的臉上,和他眼角溢出的血漬混合在一起,形成了血淚。
「磊子,隊長帶你回家。」
司牧恩打橫把磊子抱了起來,牢牢護在懷裡。
「對不起,恩少,我沒保護好你的人。」袁城一臉愧疚。
這次來淮北監獄,本就是為了他們偵緝局的案子。
恩少不在,他自當保護好恩少的人。
可是結果卻是,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死去。
袁城的臉上也滿是淚水。
不光是為了磊子,還有猴子。
袁城此時只恨自己太沒用,傷勢重到無法親自背起猴子的遺體。
「媽的,老子從偵緝員做到隊長,從隊長做到局長,還特麼從來沒有這麼的憋屈過!」
「這筆帳,老子必須要清算!」
袁城的語氣中滿是恨意。
他四下張望查看,「廖敬呢?那個雜碎呢?」
「老子今天就是豁出去抱著他自爆,也必須要為猴子和磊子報仇!」
周期看向他,「死了。」
「什麼?」袁城愣住。
周期又重複了一遍,「廖敬,已經死了。」
可是,袁城眸中的恨意卻並沒有因為廖敬的死訊而消減。
「他死了,那就讓這座監獄為猴子和磊子陪葬!」
「這種見鬼的地方,早就該不存在了!」
「袁城,冷靜點兒。」司星河走過去,把一瓶藥遞了過去,「淮北監獄對於如今的修真界有什麼意義,你不會不知道,不要意氣用事。」
袁城深吸一口氣,布滿血絲的雙眸看著司星河。
「三爺,我問你,如果今天死的是你的兄弟,你的屬下,你的好朋友,你還能如此鎮定地說『不要意氣用事』嗎?」
司星河沉默了。
他不能。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司星河此時才徹底領會了這句話的含義。
「你想怎麼做?」司星河問道。
袁城泛著冷意的眸子,掃視周圍,環視四面八方。
「我要毀了這座監獄。」
司牧恩把磊子抱到一個角落,暫時安置在那裡。
「宸夙,幫我個忙。」
這是從小到大,司牧恩第一次用這樣帶著乞求的語氣跟步宸夙說話。
不需要司牧恩再多說什麼,步宸夙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直接揮出一道精神力,設了個結界,將磊子護在其中。
司牧恩起身,走到步宸夙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謝了。」
步宸夙沒有多說什麼,這個時候說任何的客氣話都是在踐踏他和司牧恩從小一起長到大的情分。
「哥,你想?」
司念念望了過去。
司牧恩的眸中是一片涼薄的死寂。
「這座監獄,原本是為了懲罰那些大奸大惡之人所特意建造的,沒想到多年以後的今天,卻變成了這群惡貫滿盈的傢伙的遊樂場,逍遙窟。」
「那個地下擂台,每天的資金流水都在上億!」
「而這些錢,又進了誰的口袋?」
司牧恩看向周期和司星河,「這幾日我打擂台也並非全無收穫。」
「什麼收穫?」司星河問道。
司牧恩雙眸微眯,「我覺得廖敬背後還有一個人。」
我爸爸突然病危,我匆忙坐飛機回到家,從到了醫院一直忙到現在,我爸的意識還未清醒,大夫說未來幾天會更危險,今天只能先寫這麼多了,明天有木有時間寫還是個未知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