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嗎
電話里傳來司星河的喘氣聲。
「親人?」
又粗喘一聲,司星河的聲音再度響起,「她姐姐當年生過倆孩子,小的死了,大的被人領養了,怎麼了?」
步宸夙眉頭未蹙,下意識看了眼身邊的司念念,起身,離開沙發處,走到窗邊。
「顧硯傑可能就是當年莊舒惠難產時生的孩子。」
電話那頭沉寂了片刻,緊接著是穿衣服的聲音。
接下來司星河的氣息穩定了不少,「所以,顧硯安是莊舒惠和顧丞的兒子?」
「應該是。」步宸夙回道。
「呵呵。」
司星河的笑聲沒什麼溫度,「怪不得……」
語頓,他又問道:「怎麼突然提起他們了?說吧,又發生了什麼事兒?」
步宸夙也沒隱瞞,「顧硯安回來了。」
「知道了。」
司星河公寓中,他掛斷電話後就一直站在陽台上,看著一望無際的夜色。
遠處有人在放煙火,持續了很久,五顏六色的煞是好看。
可這一切都入不了司星河的眼。
身後傳來腳步聲,緊接著,司星河的眼前多了一隻手,手上拿著一杯紅酒。
「我自己釀的,嘗嘗看。」周期走到他的身邊,另一隻手也端著一杯酒,送入口中品了一口。
司星河看了他一眼,仰頭喝了一口。
「顧硯安回來了。」他說道。
周期的手頓了一下,垂著的眸子寒光一閃,再抬頭時,卻已消失殆盡。
「下不去手了?」
「要幫忙嗎?」
他就這麼定定看著司星河,等著他的答案。
只要司星河一個點頭,他可以保證顧硯安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司星河反而笑了,「怎麼搞的是我舊情人似的,一隻白眼狼罷了,我司星河還不至於那麼婦人之仁,對付他不用髒你的手,他不配。」
口中酒味余香,誘惑著他又飲了一口。
「這真的是你自己釀的?」
周期點點頭,「當然。」
「Seven,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嗎?」
司星河覺得面前這個男人就是個巨大的寶藏,永遠也探索不到底。
看著周期那張稚嫩的臉,司星河輕笑,也許說是男孩兒更恰當。
周期笑了笑,「按摩還要繼續嗎?看你剛剛好像挺舒服的樣子。」
司星河身上的襯衫垮垮的,是剛剛臨時抓來穿上的,此時隨手一扯,就碎了。
「繼續。」
他走進去,趴在床上。
「之前我一直以為我這樣的才打光棍,怎麼你這麼個文能提筆,武能扛槍,入得廚房,出得廳堂,既會釀酒,又會按摩的人怎麼也落單呢?」
周期的按摩手法很特別,配合著精油,沒一會兒就讓司星河徹底放鬆了下來。
「以前沒想找。」周期一邊按摩一邊說道。
司星河已經困了,打了個哈欠,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那現在呢?」
「現在……已經找……」
話沒說完,旁邊傳來了勻稱的呼吸聲。
周期看了眼司星河的臉,已經是陷入了沉睡,睫毛長長的,劉海擋在額前,此時的司星河乖巧的猶如一個嬰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