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看上去都沒什麼胃口,雷蕾的眼眶甚至還是腫的。
齊凌楓叫了些酒,」喝點吧,可能會好點。」
雷蕾點頭。
兩個人喝著酒。
雷蕾想到了很多和楚以薰在一起的瞬間,想到曾經小時候的事情,長大後互相訴說自己苦楚的一幕一幕,忍不住又嚎嚎大哭。
齊凌楓安慰著她,」別哭了,再哭也沒用。」
」可是心裡就是難受。」
」我也難受。」齊凌楓說。」想起前幾天她還給我打電話,想起前幾天我還安慰她,說過段時間就好了,過段時間我們就可以在一起,被世人所祝福……」
」凌楓。」雷蕾擦了擦眼淚,」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依照以薰的性格,應該不會輕易自殺的,那段時間她是很苦悶,也給我打了很多電話訴苦,但字裡行間完全沒有要輕生的意思,她為什麼就會去自殺,我怎麼都想不明白,她根本就沒必要這麼做!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齊凌楓眼眸中的陰鷙一閃而過,臉上卻是滿臉無奈,」我也不知道。那天她突然來找我,然後說了一堆奇怪的話,就突然從樓頂上跳了下去,我一直覺得,可能是因為我吧,是因為我無法立即給她幸福,她受不了了,以這樣慘烈的方式,讓我難受……」
雷蕾似乎還是很詫異。
她和楚以薰這麼多年的朋友,楚以薰怎麼都不可能就這麼自殺的,楚以薰的好勝心這麼強,不可能選擇這種方式,而且她一直都憧憬著和齊凌楓的沒好日子,她怎麼可能突然這麼極端?!
齊凌楓似乎也感覺到了雷蕾的懷疑,眼眸緊了緊,表面上還是帶著憂傷情緒,」我去上個洗手間。」
雷蕾點頭。
齊凌楓走出包房,然後走向大廳吧檯,重新點了一瓶紅酒,讓服務員打開酒瓶蓋,自己拿著走向包房。
在進房門之前,他不著痕跡往紅酒瓶裡面放了些東西,然後看上去毫無異樣的走進去。
雷蕾趴在桌子上,傷心之餘,似乎還在絞盡腦汁的想事情。
齊凌楓坐在她的對面,很自然的把未喝完的那瓶紅酒放在一邊,用新開的那瓶給雷蕾空蕩蕩的高腳杯中到了一杯,然後用原來那瓶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昨晚一切,才叫著趴在的雷蕾說道,」雷蕾,雖然借酒消愁愁更愁,但是現在的我也確實找不到什麼發泄的方式,如果你還是以薰的朋友,咱們今天就不醉不歸!」
雷蕾緩緩的坐正身體,抬眸看著他,拿起那杯慢慢的紅酒,二話不說的一飲而盡。
這杯,就當敬以薰的。
齊凌楓看著她的模樣,嘴角邪惡的笑容,越來越明顯。
包房內。
原本帶著憂傷的氣息仿若有了絲毫的變化,那個拿著酒杯喝的有些多的雷蕾開始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身體,出的氣也變得有些急促而不安。
她有些莫名其妙,覺得一身軟綿綿的,沒有什麼力氣,又仿若體內充斥著某種力量。
她抓了抓頭髮,眼前的一切也變得有些模
糊不清。
按照自己的酒量,完全不至於喝幾杯紅酒就這麼的不堪的?!
是因為傷心過度,所以很容易醉嗎?
她咬著此刻已經紅透的唇,抬眸有些朦朧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凌楓,我可能喝醉了,本來今晚回上海的飛機,可能不行了,你幫我開個房間,我休息一下吧。」
話語間還算清楚。
齊凌楓溫和的一笑,」好,那我陪你吧,反正不急。」
」謝謝。」她衷心的感謝道。
整個身體有些仿若不是自己的一般,歪歪倒倒的靠在桌椅上,看著面前模糊的身影走了出去,沒多久又走了回來,站在她身邊,禮貌的問道,」開好了房間,我扶你還是自己走?」
」我身體好軟。」雷蕾喘氣,說出來的話曖昧無比。
」那我扶你上去休息。」
」嗯。」
雷蕾覺得自己一靠在齊凌楓的身上,身體的異動更加明顯了。
感覺自己被強烈的男性氣息所包圍,有力的臂膀,結實的胸膛,所有一切都讓她整個人莫名的有些楚楚欲動,甚至於有些瘋狂的節奏。
這樣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要更加靠近身邊這個男人,性感的身段開始往他身上不停的磨蹭,整個呼吸變得無比急促。
半摟著雷蕾的齊凌楓感覺到她不停躁動的身體,嘴角邪惡一笑。
這個世界上唯一知道他和楚以薰秘密的女人,他絕對不允許這個女人對他而言存在任何威脅,而想要讓這個女人徹底的臣服在自己的手上,就必須拿到這個女人不能告人的秘密,而今天,就是這個秘密的開始。
何況,這個女人現在的身份對他而言還有幫助,他還可以藉機,完成他好多想要完成的事情。
樓抱著雷蕾一路坐上電梯,走進開好的那個豪華包房。
一推開房門,雷蕾就忍不住的想要去洗手間。
那一刻即使身體已經有了本能反應,這個女人還是殘留著她最基本的理智,理智的知道,現在不應該和任何男人做任何事情。
浴室的房門被用力的甩了過來,裡面響起嘩啦啦的水聲,那個女人似乎是想要靠冷水來冰鎮自己。
怎麼可能?!
不是一般毅力的女人根本就不可能忍受得下來,這個過程有多辛苦不言而喻,甚至於一個不留神,未能夠好好的發泄出來,對身體的某些器官還存在很大的損傷,這是得不償失。
裡面不停的騷動著。
齊凌楓推開浴室的房門。
滿室水漬,蓮蓬噴灑出來的冷水弄得到處都是,那個蹲坐在地上的女人此刻全身已經濕透,穿著黑白色連衣裙的身體,裡面黑色的文胸在透明的質地下一覽無遺,果然是難得的性感尤物。
而此刻,這具性感尤物正在做著男人一看就會瘋狂的舉動,她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被摩擦著,開始自己的……淪陷。
齊凌楓站在門口。
他整個人看上去很平靜,不會瘋狂,只是嘴角帶著一抹邪惡到惡毒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