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一個場子突然少了老鴇是不行。」熊老大點頭。
阿麗咬著唇。
「我說了我不強迫別人,也不想為難了兄弟你。讓她今晚陪我就行了。」熊老大直白道。
阿麗看著姚貝坤。
姚貝坤沉默著。
Rose此刻心情不好到了極點。
她不願意去是一回事兒,但是被人這麼拒絕之後再選擇了其他人,嫉妒心已經到了極限,她明明各方面都比阿麗出色,那個女人居然還得到了熊老大的喜歡,要是在場子裡面傳出去了,她的面子還往哪裡擱?!
心裡各種不爽。
此刻看著姚貝坤還在猶豫讓不讓阿麗去陪客,更是不爽透頂。
「不願意也沒什麼。」熊老大說著,轉身就想要上車離開了。
「當然不是,我只是在想阿麗都喝醉了,怕伺候不好你。」姚貝坤說,「既然熊老大你指定要她,這有什麼不願意的。阿麗,你還行嗎?」
阿麗轉頭看著姚貝坤。
她能說她不行嗎?
嘴角微微一笑,「我會好好伺候熊老大的。」
「嗯。」姚貝坤點頭,看不出來任何情緒。
阿麗也笑著,然後自然的走過去摟著熊老大,「熊老大,我陪您上車。」
熊老大笑的很開心,似乎是很滿意阿麗的懂事。
「不早了,我就先走了。阿坤你也別送了。」熊老大說著,就帶著阿麗離開了。
幾個人就看著熊老大的人離開,車子揚長而去。
阿彪轉頭看著姚貝坤,「坤爺你回去嗎?」
「我再坐坐,你們忙自己的去。」姚貝坤轉身走向包房。
阿彪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跟著姚貝坤去包房。
Rose看著他們都要離開了,連忙叫著阿彪,「阿彪哥。」
阿彪轉頭看著Rose,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對這個女人一點好感都沒有,要不是聽說熊老大有次來這裡唱歌無意看上了浩瀚之巔的Rose,肯定不會任由這個女人如此。
「阿彪哥,坤爺是準備把我送給熊老大嗎?」Rose不死心的問道。
阿彪有些不耐煩,「還不明白嗎?」
「坤爺不是對我……」
「我提醒過你要有自知之明。」阿彪直接打斷她的話,完全是不想搭理的說著,「忙自己的去,別真的把自己往天上飛。」
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Rose狠咬著唇,各種不爽,卻無處發泄。
她突然大叫了一聲,吼了一陣,然後打著車離開。
今晚簡直就是噩夢一般的存在!
專用包房中。
姚貝坤翹著二郎腿抽菸。
阿彪坐在他的旁邊,似乎看出來他的心情不太好。
「坤爺,要不……」阿彪的意思是,讓阿麗回來。
姚貝坤突然打斷他的話,直白道,「你去幫我叫一個小姐過來陪我。」
阿彪看著他。
姚貝坤繼續抽著煙。
阿彪還是起身,隨便去叫了幾個小姐進來陪他。
小姐當然都願意陪姚貝坤,很是積極。
姚貝坤看都沒有看隨便挑了一個,讓其他人出去了。
「坤爺,是讓小花陪你喝酒嗎?」小花殷切的問道。
姚貝坤看了一眼這個女人,一字一句道,「陪、我、上、床。」
小花看著他,似乎是在拒絕。
姚貝坤微眯著眼。
小姐還能拒絕他上床了?!
小花似乎也感覺到了姚貝坤的怒氣,連忙解釋道,「坤爺,小花是真的很想伺候你,但是以前麗姐有交代,不是所有的小姐都能夠上你的床。」
「什麼意思?」姚貝坤皺眉。
「麗姐定期會安排我們小姐做身體檢查,之前每次伺候你的小姐都會提前去做檢查的,保證身體健康沒有什麼病的才會來伺候你。我好久沒檢查了,要是被麗姐知道了,估計就沒有下一次了。」小花解釋。
「有這種?」姚貝坤似乎並不知道。
「是啊,以前都是這樣的。不過自從Rose來了之後,就沒有過了,因為除了Rose也沒有其他小姐來伺候你。麗姐幾乎也沒有再安排過我們了。」小花直白道。
姚貝坤似乎是沉默了一下,轉頭看著一邊的阿彪,「你安排的?」
「沒有。」阿彪搖頭,「我沒這麼心細。倒是聽阿麗以前說過,你不喜歡帶套,怕你染上什麼不乾淨的病吧。」
姚貝坤臉色微動。
小花坐在姚貝坤身邊,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
「你先出去。」姚貝坤突然擺手。
小花連忙離開,離開的時候問道,「坤爺,要不我給麗姐說一聲,讓麗姐來安排?」
「不用了。」
「哦。」
小花走進去。
包房突然就安靜了。
阿彪看著姚貝坤,突然嘆了口氣,「還告訴你一件事兒。」
「嗯?」姚貝坤看著阿彪。
「阿麗就只伺候過你一個人。」阿彪說。
「什麼?」
「難道你真的以為我會這麼照顧阿麗,只是覺得這個女人很特別。」阿彪說,「當初來到場子的時候說只是駐場,後來為了妹妹就下海了。本來第一個接客的男人是大哥瀟夜,後來陰錯陽差就是你了。」
「你那段時間不是挺喜歡她的嗎,就一直讓她陪你。後來大概也厭煩了,她也開始接其他客人,不過每次都沒有出台,這個女人很聰明的用喝酒的方式總是讓自己全身而退,賺得錢自然也比別人少了很多。有一次喝得特醉,差不多酒精都快中毒的地步,我送她去醫院,然後她和我說,她說阿彪哥,我能不能喜歡坤爺?」
姚貝坤那一刻喉嚨有些微動。
「我說,沒有誰是不能喜歡的。」阿彪看著姚貝坤,又說道,「不過不代表坤爺會喜歡你。」
「那之後,阿麗依然用她的方式接客,依然全身而退。有一次貌似是遇到一個酒量極好的男人,阿麗倒下了,倒下之後,那個客人就開始對她動手動腳,她拒絕的時候,被打得很慘,當時是我去解決的,阿麗對我說,看著其他姐妹的風光,以及身上遭受的疼痛,她大概也堅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