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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皓軒有點愣愣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機,這是被掛斷了電話啊。
看來昨天晚上的事情讓傑西卡·阿爾芭真的生氣了,穆皓軒就是不知道傑西卡·阿爾芭是生自己的氣呢,還是連權夫人的氣也一起生了。
沒什麼辦法的穆皓軒只好硬著頭皮再打了一次,結果,仍然是一樣的,三聲「嘟,嘟,嘟」的聲音之後,電話被掛斷了。
這是拒絕溝通了啊!
面對這種情況穆皓軒其實是有心理準備的,所以眼見傑西卡·阿爾芭連電話都拒接了,他就知道這邊暫時是沒什麼可期待的了,但是相對於金泰熙那邊,傑西卡·阿爾芭只是不接他的電話,飛回美國靜一靜還是比較好的結果了。
想到金泰熙這個更大的麻煩,穆皓軒的頭又開始疼了。
金泰熙的情況和傑西卡·阿爾芭是不一樣的,昨天晚上她的意外出現,很大程度上可能是因為怕自己會選擇傑西卡·阿爾芭,估計是抱著哪怕不是選擇她,也要把傑西卡·阿爾芭的好事攪黃的目的來的,沒想到確實是「攪黃了」,只不過,這代價付出的有點大了,把她自己給搭進去了,而且還是她的第一次。
現在,傑西卡·阿爾芭是坐飛機回美國了,但是金泰熙呢?
她是回家了躲自己了還是去警察局報案要抓自己呢?
呲著牙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穆皓軒決定還是先給金泰熙打個電話試試吧,雖然希望不大,但是總得先聯繫上再說,哪怕就是自己要進牢房,也得和她見上一面再說。
只不過,當穆皓軒撥通了金泰熙的電話後,倒是接通了,只不過對面沒有人說話,穆皓軒喊了三句「金泰熙」之後,電話被掛斷了。
這一次,穆皓軒再打就打不通了。
這也是拒絕溝通嗎?
不會是兩人已經商量好了吧?
穆皓軒無語的拿著手機,一個人的尷尬!
「穆皓軒!這段時間不要再聯繫了,我想靜靜!」
只不過,沒過一分鐘,金泰熙卻給他發過來了一條信息。
不再聯繫?
想靜靜?
這是什麼意思?
穆皓軒有點懵逼了。
而同一時間,已經坐上飛往洛杉磯的飛機的傑西卡·阿爾芭和躺在自己公寓裡床上的金泰熙卻都在默默流淚。
......
把時間往前推一個小時。
傑西卡·阿爾芭在感到胸口發悶,呼吸都有點困難的時候,她慢慢睜開了眼睛。
她之前也做了一個夢,夢中的她時而好像變成了一片雲彩,在天空飄來飄去,時而好像變成了一條溪流,向著遠方歡快的流淌,突然碰到石頭發生激烈碰撞,水花四散。
映入眼睛的是雪白的頂棚,以及那盞還在亮著的吊燈,往自己的身上一看,她就知道為什麼剛剛自己感到胸口發悶了。
一隻大手覆蓋在自己的左胸之上,並且還偶爾的揉一下,捏一下,似乎是很貪戀這裡的柔軟和滑膩。
再側頭一看,就看到了穆皓軒的那張臉,一張被無數的紅唇之印蓋滿的臉。
天啊!
這是自己昨天晚上的「傑作」嗎?
剛想抬手,就發現下面傳來了一陣陣的火辣的痛感,全身都好像是撒了架子一樣,每個地方都有點發酸,發痛。
如果穆皓軒剛醒過來的時候,下面丁丁傳到大腦的痛感是用切辣椒的手摸了一下小弟弟的那種程度的火辣感的話,那現在的傑西卡·阿爾芭的下面,就好像是被抹了六神花露水一般的灼熱、火辣的痛感。
瞄到穆皓軒那兩腿間的物件,雖然早已經蔫頭耷腦的了,但是不管是長度還是直徑,都讓傑西卡·阿爾芭感到臉紅。
這個傢伙!
真的是一頭禽獸!
不,甚至比禽獸還禽獸!
強忍著全身的痛感,傑西卡·阿爾芭咬著牙緩慢的將穆皓軒那隻放在她胸口的大手挪開,慢慢坐了起來。
自己的胸前同樣有很多的吻痕,還有穆皓軒那雙色手留下的痕跡,輕輕用手點一下,都還能感覺到皮膚帶來的絲絲疼痛。
貌似昨天晚上還真的是和穆皓軒「酒後亂·性」了啊!
不對!
哪怕就是和穆皓軒發生了些什麼,但是怎麼自己好像想不起來了呢!
酒?
對!
酒,那瓶拉菲酒!
有問題啊!
作為在好萊塢混的人,怎麼可能不知道那些娛樂圈中的齷齪勾當和潛規則之類的,雖然她沒經歷過,但是聽的實在是不少了。
此時頭腦中閃過的昨天晚上的一些很模糊的畫面,傑西卡·阿爾芭突然意識到了自己這是被下藥了啊!
也就在這個瞬間,傑西卡·阿爾芭終於明白在昨天晚上從朴家別墅出來的時候,權夫人把那瓶八二年的拉菲紅酒送給自己後偷偷湊到自己耳朵邊所說的「把握機會」和「實在不行,就等皓軒醉了來個強推!」是什麼意思了。
她也知道了為什麼權夫人會告訴她如果穆皓軒選擇了她的話,這瓶拉菲紅酒淺嘗輒止就行了,如果穆皓軒拒絕了她的話,就把它喝光,或許還有機會,這酒里原來是加了料的!
傑西卡·阿爾芭想到這裡,也是無語的苦笑了,這位權夫人連用強這樣的方式都想出來了,而且連自己都沒告訴。
心裡有點小委屈的傑西卡·阿爾芭剛想把身邊的穆皓軒弄醒,忽然就看到了搭在穆皓軒右邊大腿上的一隻玉手。
然後,傑西卡·阿爾芭就傻眼了,就在穆皓軒的右邊,就在這張大床的左邊,居然還有第三個人,金泰熙!
看到同樣是全身赤果的金泰熙,那身上的痕跡比自己的都多,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上也是有好幾個紅唇印子,而且怎麼看起來好像是自己唇膏的顏色呢。
傑西卡·阿爾芭突然就不會動了。
這,這,這昨天晚上並不是自己和穆皓軒兩人「瘋狂」啊,差點忘了這個女孩了,這是三劈了啊!
雖然傑西卡·阿爾芭是美國長大的,但是面對此時一張大床上的赤果果的兩女一男的畫面,她也羞紅了臉。
伸向穆皓軒臉上的手也停了下來,如果現在就把這兩人叫醒的話,那場面會怎麼樣?自己到時候該怎麼辦?穆皓軒怎麼辦?這位金泰熙怎麼辦?
無數的問題讓傑西卡·阿爾芭猶如被點了穴一樣的,靜止了身體,只有大腦在快速的運轉。
其實,如果沒有這位金泰熙的話,事情還是比較簡單的,正常的男·歡女愛嘛,只不過是喝了「加料」的紅酒助興了,而這樣的生米煮成熟飯的方式,雖然傑西卡·阿爾芭不認同,但是既然已經這樣了,她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很可能會讓自己和穆皓軒的關係真的往前一大步,變成男女朋友呢!
但是,這位金泰熙的出現,而且看現在的情形肯定同樣是著了道,以致發生了這樣混亂的「一男二女」的情況,這就直接從簡單變成了複雜,還是非常的複雜。
估計那位權夫人也沒料到現在這樣的情況吧?
就在傑西卡·阿爾芭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床頭檯燈處她的手機屏幕突然亮了起來。
還有點疑惑為什麼自己的手機會在這的傑西卡·阿爾芭拿過來一看,不由得眉頭一皺,她美國經紀公司的經紀人打來的電話。
幸虧昨天來找穆皓軒的時候,就把手機的聲音調成了震動,要不然就這鈴聲說不定把另外兩人吵醒了。
悄悄忍著身體的疼痛,拿起手機,隨便從地上拽了件不知道是誰的衣服披上的傑西卡·阿爾芭就來到了洗手間接通了電話。
五分鐘後,接完電話的傑西卡·阿爾芭回到房間,稍一提鼻子,就聞到一種不太好聞的味道,再看看這被三人折騰了一晚上凌亂不堪的大床,傑西卡·阿爾芭就知道為什麼有這樣怪怪的味道了。
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一看,傑西卡·阿爾芭不由得嘴角一咧,除了那件晚禮服從長身的變成了短身只堪堪遮住屁股以外,沒多少布料的紫色內衣幾乎都成了碎布片了,而另外散落地板上的粉白色的女士內衣也差不多的樣子,肯定是穿不了了。
昨天的「戰況」這是得多麼的激烈啊,自己還算是體質不錯的了,這都感覺全身散架,哪哪的都發酸發疼,沒什麼力氣就不要說一對二的穆皓軒了,估計這位仍在昏睡的金泰熙肯定也是爽到累個半死啊!
身上發膩的傑西卡·阿爾芭暫時拋下了所有的煩惱,再次走進洗手間去沖澡了。
十五分鐘之後,洗了一個熱水澡出來的傑西卡·阿爾芭精神好了許多,體力也恢復了不少,催·情藥的後遺症也影響不太大了,只有那個地方還稍微有點難受。
身上的衣服全都是穆皓軒的,沒找到女士內衣的傑西卡·阿爾芭只好穿了穆皓軒的男士的四角內褲,一件白色t恤,外面穿了一套穆皓軒的深藍色衛衣。
除了尺碼大以外,還算是可以。
看了看仍然果著睡在床上的兩人,傑西卡·阿爾芭還沒想好應該怎麼辦。
尤其是洗完澡之後,頭腦開始清醒記起了昨天晚上穆皓軒所說的那些話之後,傑西卡·阿爾芭更加的不知道怎麼辦了,最後,擔心兩人突然醒過來場面更加的尷尬,傑西卡·阿爾芭找了一張紙給穆皓軒寫了點東西,然後給朴澀琪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就悄悄離開了這間給她留下了無數深刻回憶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