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林允兒朴孝敏,還是李家姐妹,只是唐謹言身邊人狀態的一個縮影。
由於經歷了「生離死別」的感受,妹子們都是主動地自己找花樣配合他玩。一連幾天,唐謹言的日子都可以用醉生夢死來形容。反覆穿梭在妹子們身邊,玩著各種各樣讓人聽了能流鼻血的玩法,樂此不疲。
直到幾天之後李檢察長打電話給唐謹言,聽到那邊自己親女兒的聲音:「好討厭,誰這時候打電話敗興啊……要輪到我了……」火冒三丈的李檢察長終於徹底爆發:「唐謹言你還掉進溫柔鄉里不出來了是吧?知不知道多少人指著你吃飯?」
「岳父大人勿惱,一切盡在掌握。」
「掌握你個屁,你掌握的是女人的咪咪吧!」
「咳咳咳……」那邊唐謹言劇烈地乾咳起來,李父聽著他身邊妹子們的聲音慢慢變遠,似乎是唐謹言拿著電話去了陽台:「岳父大人,我不是正常上班下班麼?就是回家玩瘋了點,怎麼就是不思進取了嘛?」
「正常上下班?」李父的聲音高了八度:「知不知道這兩天是什麼日子,你就正常上下班當沒事人一樣?」
「岳父大人你這是關心則亂,且安坐。」唐謹言笑道:「現在是鄭夢准元喜龍表演的時刻,我該做的都做完了,其他的還關我什麼事嘛?難不成要我親自出馬去爭個市長做做?」
李父沉默片刻,忽然道:「市長不行,但議員可以試試。」
唐謹言也愣了一下,心中迅速轉了一圈,分析了一下這個從來沒人提過的話題。🎉💢 ❻➈𝐬ĤùⓍ.¢όΜ ♕🎅最終搖搖頭,低聲道:「有意義嗎?」
李父猶豫道:「作為無黨派人士參議,你是可以的,只是日後難免徹底卷在政治里……各大財閥除了鄭家,倒也沒誰這麼做。」
「這就是了,不摻和還能保有一個地位超然,我現在可以扶鄭夢准,明天還可以扶別人。真的整個身子紮下去,後果可就不好說了。」唐謹言認真道:「我畢竟是華裔,岳父大人,走政界不可能有結果,註定血本無歸。」
「好吧……」李父想了一陣,還是道:「你自己把握,大局上我們都不如你。還有,最近注意安全。」
「這就是我這些天除了上下班之外都窩在家裡的原因啊……」
「滾蛋吧你!清潭洞少時那幾位的住所你可沒少去!」
「那也是家裡……」
「媽的你現在是玩女人都能找一個高大上的理由了是嗎?」
「岳父大人莫非是妒忌?這兩天清涼里新到了一批原裝的,改天給您送兩個去?」
「送給李健熙吧!」察覺自己確實沒有立場批評唐謹言的李檢察長惱羞成怒地掛斷了電話。
唐謹言想說的話被截斷了說不出去——他想說他真的送了兩個新來的原裝貨去醫院照顧李健熙。經過一段時間的恢復,李健熙如今每天可以清醒十個小時,距離基本無礙已經用不著太久了。至於還有沒有那種能力,估計是沒有,但他還是笑納了唐謹言的禮物,讓唐謹言也不由佩服之極……
兩個岳丈都是真男人啊……
可惜他終究不敢去打樸素妍爸爸的主意,怕丈母娘拿菜刀來砍他。
其實所謂的安全問題,隨著最終投票的越來越近,安全問題也就越來越不成問題。早些時候做掉他唐謹言,說不定還可以挽回大局,這特麼都六月三號了,大投票都已經開始了,做掉他還有個毛用?競選人是鄭夢准元喜龍,又不是他唐謹言。文在寅朴元淳他們都是智商正常的政客,可不是以前越南佬那樣的亡命徒,這種時候鋌而走險純屬吃飽了撐著毫無意義,他們是肯定不會去做的,說不定還在盤算以後怎麼和他唐謹言合作一兩次去坑朴槿惠,那才符合政客們的思維。
之所以現在還戒備森嚴,那是因為不知道李康煥那傢伙會不會發神經,黑社會的思維方式和政客還是有很大不同的。但想必文在寅會壓制他,不會輕易鬧出亂子。
收回電話,唐謹言回到房間,李居麗嗔道:「誰的電話啊,真討厭,輪到我同花順通殺了啊!你接個電話那幫傢伙全藉口跑了,我臉上貼的紙條怎麼辦?」
不知道李父聽見了會不會噴出一口血來,唐謹言樂呵呵地抱著她,用嘴巴叼走她臉上的紙條,兩人嬉鬧了一陣,又滾在了一起。
**************
六月四日下午,從去年起就開始了戰爭序幕、今年正式拉開舉國戰場的轟轟烈烈的第六屆地方選舉終於落幕。
鄭夢准擊敗朴元淳,成功登上首爾市長寶座,終於在政界上踏出了最堅實的一大步,距離他的總統夢僅有一步之遙。鄭家歷三代的執念一朝有望,鄭夢准知道這次的事得唐謹言出力良多,如果沒有唐謹言,這次九成九還是沒有希望。便是這次踏上了台,他還是離不開唐謹言的支持,否則立刻就會陷入以前的那種孤立無援之境。
就在投票公布的一小時後,鄭夢准尚未畢業的幼子鄭睿宣進入新村集團實習,與唐謹言長期親善的鄭舜臣擔任現代汽車常務理事。宣告唐鄭兩家的緊密同盟徹底締結。
這也是從李明博到朴槿惠以來,新世界黨首次掌控首爾。
與此同時,唐謹言下過力氣的幾處地方全線告捷。
仁川廣域市市長劉正福連任。
濟州道濟州市市長金炳立連任。
京畿道高陽市市長姜賢錫連任。
全羅南道全州市市長全升基連任。
與唐謹言有過合作協議的尹壯鉉擊敗競爭對手,就任光州廣域市市長。
唐謹言在背後用財力堆起來的元喜龍,在勢如破竹的大勢之下,以超高比例的票數碾壓,成功登上釜山廣域市市長。
站在新村集團樓頂往下看,唐謹言仿佛看見了從自己手中張開的網,正在一步一步地蔓延在這片土地上,漸漸紮根。握緊拳頭的時候,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有若實質。
「澤生啊……」
「九哥。」
「你離開釜山多少年了?」
「有十幾年了吧。」
「想回家嗎?」
「想。」
「去吧,我們的第三家賭場,開在釜山。」
玉澤生壓住心中狂喜:「我能帶多少人?」
「在不影響首爾和濟州島局面穩定的前提下,能帶多少人就帶多少人,該帶多少槍就帶多少槍。」唐謹言轉過身來,咧嘴一笑:「你要做霍去病了,澤生。」
「那是誰啊?我沒病,九哥。」
「……」唐謹言裝逼裝成了傻逼,只好拍拍他的肩膀:「去吧,這是硬仗,可能要流血。多和元市長交流,有什麼搞不定的給我電話。」
「放心吧九哥,有市長照應,我不信我們連落腳都辦不到!七星幫還不是皇帝!」
「便是皇帝,也沒什麼可怕的……」唐謹言悠悠地自語著,似有所指。
(第十八卷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