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啦啦啦啦wuli槿惠今天被彈劾停職啦,謹槿黨別傷心哦~我生君已老,來世再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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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娛樂圈之外,整個社會也逐步恢復了正常的節奏,被暫停了的第六屆地方選舉重新啟動。ღ(¯`◕‿◕´¯) ♫ ♪ ♫ 6❾𝓈ĤỮⓍ.c𝕠𝓜 ♫ ♪ ♫ (¯`◕‿◕´¯)ღ連韓進計劃都停了,唐謹言也就只能集中精力操作這件事情。
朴槿惠的動作倒是很快,沒過幾天,幾項人事變動就出爐了。
治安一課課長趙明仁因「歲月號」期間維持首爾治安有功,升任首爾地方警察廳次長,仍分管治安監。
文化旅遊觀光部次長朴顯載常年累功,榮升部長,原部長金鐘德另有任用。
首爾地方檢察廳次長、唐謹言的隱藏岳丈大人主持調查「歲月號」船長背棄學生獨自逃生案件,立下大功,榮升首爾地方檢查廳檢察長。老實說唐謹言對於這項能夠迅速通過還是挺意外的,畢竟檢查廳是極其獨立的權能,大檢察廳總長是可以直接剛總統的,首爾地方廳檢察長距離總長也就一步之遙而已,將來競爭總長之位的競爭力可絲毫不比次長弱的,實權還猶有過之。
朴槿惠之前能插手一些低級升遷調動還算可以理解的範疇,可居然能影響到堂堂檢察長的升遷就有點出乎意料了。要知道以首爾地方檢查廳檢察長的位高權重,已經完全可以給她甩臉色了……換句話說光憑這個位置在手,就沒幾個人敢動唐謹言,李父不知不覺居然變成了唐謹言的保護傘?也算是朴槿惠為了唐謹言「安心」的示好之舉吧。🎀♠ ➅❾𝐒нỮ𝔁.匚๏𝐦 👌♨
想想李居麗老爸這特麼爬得比唐謹言本人還兇殘啊,從高陽地方廳的執事,兩年走到這個地步……
唐謹言不由菊花一緊,嗅到了一絲夫綱不振的危險氣息……這要是那老流氓為女兒討要名分的話,還真會出麻煩的……
由此也可以看見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朴槿惠就算身處動盪之中,還是有足夠的掌控力,難怪她那麼自信。
但話說回來,借著「歲月號」事件各種借題發揮,也是重要因素。平穩時期的人事變遷可沒有這麼簡單。尤其唐謹言還不知道岳丈大人居然主持了歲月號船長的調查,這可是眾目睽睽之下的大功一件,不知該算運氣好呢還是啥。
當然人事變動可不止這麼幾條,還有無數職位在一夜之間變了模樣,這幾條摻雜其中,雖說位置比較醒目,卻也不會讓人把一系列動作之中的幾條和唐謹言聯繫在一起。看得出來人事大規模調整也是朴槿惠為了在最短時間內結束亂象的一頓屠刀,至於會不會埋下後遺症,唐謹言表示管不著,他所想要的已經得到了。
唔……比如說帶著一頭冷汗面見李老流氓。
見面的地點是新村會所,李父還沒囂張到在自己的檢察長辦公室里和黑社會頭子見面。
「那個,恭喜岳父大人升遷大喜。💔♜ ❻❾𝕊н𝐔א.¢𝐎𝓶 🍔🔥」唐謹言端酒敬了一杯,同時目視李父身邊兩個陪酒妹子,倆妹子堆起笑容膩了過去。
李父面無表情:「你身邊空蕩蕩是什麼意思?在我面前故示清白?」
哪有非要拖女婿下水的岳父……唐謹言無力吐槽,只能道:「說真的,小婿現在對這些興趣不大。」
李父大驚失色:「你萎了?那我女兒怎麼辦?」
「草……」唐謹言捏著腦袋:「只是近期有些放縱,張弛有道嘛。」
李父斜睨著他,從鼻孔里哼出一聲:「看你那心虛的樣子,怕我討名分?」
「哪裡哪裡,小婿向來知道岳父大人最識大體。」
李父抿著酒,嘆了口氣:「我的地位是你抬上去的,靠我自己爬一輩子可能還窩在高陽,講道理我不該給你添堵,但做父親的……」說了一半沒說下去,又換了話:「不是我不想給智賢討名分,但我也知道這一開口,毀的是你們那『一家』的好氛圍,變成苦情戲,智賢也不會給我好臉色。」
唐謹言點點頭,這個岳丈雖然有點老流氓,但始終是最清醒的那一個。李居麗的冷靜起碼有一半是遺傳自這裡。
「你們小男女的事情,智賢自己太有主見,我沒法管,但是謹言……」李父難得地流露出認真嚴肅的神情:「你把我推到這個位置,可有點燙手啊。次長好做,不顯山不露水。做了檢察長,有些事情,嘿……」
「該站在台面的時候也該站在台面了。」唐謹言沉聲道:「錦衣夜行有什麼意思?男兒在世還是該求個呼風喚雨。」
「政爭總是你死我活的,這玩意迷霧一樣,一腳踏錯全家皆休。你說我只是個想要調到首爾的檢察官,怎麼就生生走到這一步了呢?」
「莫非岳父還想放棄?」
「切……大丈夫當此世,不能中流擊水還有什麼樂趣可言?以往沒機會也就罷了,機會擺在面前還錯過去?那連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我李某人可不是廢物。」
「那您還跟我說這些。」
李父笑笑:「因為也只有跟你能訴說一下心虛了,在別人面前,當然要擺出成竹在胸威嚴在握的家長形象。」
唐謹言也笑:「都不容易。」
李父悠然道:「正如我知道你在任何人面前一副算無遺策盡在掌握的模樣,實際上很多舉措不過在賭,幸運的是你賭贏了。」
「人艱不拆啊岳父。」唐謹言搖頭笑道:「您身邊的妹子可是我新村派的人呢。」
倆陪酒妹子都笑,看著唐謹言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好奇。原來九爺真的不是像表現出來的那麼妖孽呢……
「我可不是拆你的台,事實上我最不如你的地方,恰恰就是不敢賭。」李父鄭重地敬了唐謹言一杯酒:「是你推著我賭,時至今日回首一看,也看盡了這一世繁華,不枉了世上走一遭。」
「看盡了?」唐謹言微微一笑:「那倒未必。兩年後,未嘗不能爭一爭總長的。」
李父也微微一笑:「若我的目標是總長,你的目標是什麼?」
「如果連總長都能由我推動,總統也得敬我三分,這一世踏足南韓也便走到了盡頭。」
「到了盡頭,陪你駐足回首的人里,會有智賢麼?」
「一定有的。」
「那就……」李父舉起酒杯:「乾杯。」
李父這一刻的氣度讓唐謹言也有幾分心折,大氣磅礴的棋盤裡,他不是糾結於兒女態的人。
「下一步,我需要怎麼做?幫你一起扶起鄭夢准?」
「鄭夢准這件事怕是不需要勞煩岳父了……」唐謹言轉著酒杯,凝視著晶瑩剔透的酒液:「如果可以,希望能給釜山市找點麻煩,給元喜龍一把推力。」
說完,一飲而盡:「總是拉鋸煩透人心,終究要看這一場封狼居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