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八章 誰贏誰輸

  「強行讓你們來商演,或許是打亂了你們的一些打榜宣傳計劃,以這杯酒敬泰妍i一杯,還請見諒。  網」

  「公司的安排自有公司的道理,我們照做而已,唐總不用介懷。」

  濟州島到爾一般要通過航班,這玩意一天就那麼幾趟,少女時代今天還是趕不去,只能在此晚宴和留宿,一場商演浪費了的時間可真不算少。晚宴上唐謹言找隊長大人道個歉也屬應當,金泰妍禮貌地和他碰了杯,說的話聽著像是客套,總之面上看去並沒有怪罪他的意思。

  「這樣吧」唐謹言沉吟一陣,問道:「次歸打榜是什麼時候?」

  「十號,m!。」

  「我動人」

  「不用了。」金泰妍微笑打斷:「我知道唐總心下過意不去,不過確實不用勞煩。」

  「不怕一位因此受到影響?」

  「不怕唐總笑話。」金泰妍咧嘴一笑:「如果這點事就能影響一位,我們又憑什麼實現目標?」

  「能否冒昧問問你們的目標是」

  金泰妍收起笑容,平靜地答:「m!改制以來的第一個滿分。」

  唐謹言微微一怔。

  「所以唐總不必費心。」金泰妍禮貌地行了一禮,轉身離開:「我們可是少女時代。」

  「嘖」看著這小不點似的背影,唐謹言自顧自地喝著酒,心中頗有點喟嘆感。

  「什麼心情?」忽然有人在身後問。

  唐謹言轉過頭,看見林允兒毫無形象地坐在餐檯上,小腿還一搖一搖的,跟坐在自己家裡似的。他沒好氣地道:「我說林允兒小姐,你好歹也是人人稱道的門面擔當,能不能有點形象?次次見到你不是吃得滿嘴油就是跟猴子一樣。」

  「你管我。」林允兒毫不在意:「這樣比較安全。」

  「不錯,還懂得自黑了。」唐謹言豎了個大拇指:「你剛才問什麼來著?」

  「問你什麼心情。」林允兒看著他的眼睛:「聽到泰妍那麼霸氣的宣言,你心中是覺得欣慰小賢身處這樣的團隊,還是暗自嘲諷一幫戲子而已得意個啥?」

  唐謹言笑了起來:「你對我還是很不信任。」

  「不信任也談不上,否則這次我也不會幫你。」林允兒嘆了口氣:「但是對你的心態確實挺好奇的。」

  唐謹言失笑道:「好奇什麼?」

  「不知道,總是覺得,你這樣的人不該和小賢牽扯不清。常理來說」

  話音未落就被唐謹言打斷了:「常理來說,有肉送上門,吃干抹淨提了褲子就走才是最好的吧。」

  林允兒啞然,目光憤憤地盯著他:「就是現在表現出來的這種,對道德法律若無其事的態度,這分明是你的本性。」

  「說得好像你第一天知道我是個黑社會似的。」

  「可你對小賢表現出來的卻不像這樣。」

  「這就是你好奇的原因?」

  「嗯。」

  「這很危險,允兒i。」這輪到唐謹言轉    身離去:「長得安全不代表無敵爐石。」

  林允兒憤然從台上抓起一個桔子,瞄準他的腦袋就想丟,忽然渾身一激靈,感覺就像被無數猛獸盯著似的毛骨悚然。左右看看,護衛在宴會廳內的無數黑西裝目光森冷地盯著她的手,個個把手插在口袋裡。林允兒心中寒,陪笑著放下桔子,轉頭衝著唐謹言離開的方向齜牙咧嘴:「黑社會了不起啊!丟個桔子至於嗎!」

  唐謹言走向宴會廳一側,那裡有專業琴師正在彈鋼琴。徐賢一身長裙,安靜地立在琴師身側,專注地看著她的指尖在琴鍵上跳躍,眼神明亮且清澈。

  唐謹言覺得在所見的女人之中,徐賢算不上最好看的,可她卻常常能帶給自己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例如這種知性與專注,旁人並不具備,總能讓他想起在那些課堂上,徐賢安靜地。

  他也安靜地站在徐賢身邊,陪著她聽人彈琴。

  「和我歐尼們聊完了?」默默站了幾秒,徐賢輕聲開口。

  「嗯。」

  「是向泰妍歐尼道歉?」

  「嗯,感覺打擾了你們的打榜計劃。」

  徐賢輕聲道:「就在剛才,我們的誘tobe點擊破千萬,成為韓團史上以最快度破千萬的mv。」

  「」

  「九爺在地下王國威風八面,其實我們在自己的領域,也不見得比九爺差到哪裡,說不定猶有過之。」徐賢忽然笑了笑:「我偶爾會在想,女人的人生最重要的是什麼?在職業上,仁靜歐尼遲了一步,或許永遠只能看著我們的背影嘆息;但是在你身邊,卻是我遲了一步,同樣只能看著你們的背影望而卻步。那麼我和仁靜歐尼的人生,到底誰贏誰輸?」

  「小賢」

  「嗯?」

  「自我提高類的籍,都是大忽悠,面上看著振奮勵志,實則讓人變得傷春悲秋。」

  「哈」徐賢笑道:「怎麼聽起來你對籍很內行?」

  「因為聽說你愛看那類,我特意買了本瞧瞧,翻了兩頁就被我拿去墊桌腳了。」

  「這麼說,你有空的時候真有?」徐賢很是好奇:「介紹幾本你喜歡的給我看吧。」

  「唔三國演義三十六計中國簡史,最後這本是我近期在濟州島才開始看的,李教授的推介。」

  徐賢很沒面子的現自己就算去買了也不可能看得懂這幾本。也就是說自己堂堂大學生,居然在文化層面被一個黑社會給裝了逼她很不爽地咕噥道:「真討厭。」

  這個詞一出,兩人的氣氛頓時又變得寂靜。

  足足沉默了好幾分鐘,琴師的曲子都換了兩,徐賢才重新打破了沉默:「知道這個是什麼曲子嗎?」

  「不知道。」

  「哼哼,盲流。」

  唐謹言哭笑不得。

  見他吃癟,徐賢的心情似乎好轉了許多,傲嬌地一揚腦袋,背著手晃晃悠悠地離開了:「我會找到辦法讓自己討厭你的。」

  那誰贏誰輸的話題,猶如一陣微風拂過,再也沒有痕跡。(未完待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