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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話說不要哪個妹子出了幾句話就說人家要入坑啊,哪有那麼誇張啊。。。目前唐九對感情明明還很認真啊。。。
徐賢這話說得唐謹言很是狼狽,正打算說些什麼來圓一下,鄭恩地忽然臉色微變,低聲道:「糟」
唐謹言皺了皺眉,轉頭看她,卻見她的目光落在宴會廳某處角落,神色擔憂無比。
唐謹言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是朴初瓏被一個公子哥模樣的人堵在那邊,離得遠了聽不清說些什麼,不過可以看出朴初瓏面帶微笑,應對得應該很是得體。他搖頭道:「正常狀況,糟什麼糟,不要告訴我你們apink出去應酬沒有遇到過類似的糾纏。」
「有是有的。」鄭恩地有些焦急地說:「可是這已經很久了,你剛過來的時候他們就在聊,現在還在聊,我注意到歐尼的位置已經後退了很多,那人還跟上去。」
唐謹言過來主要是和徐賢交談,鄭恩地在一邊喝飲料聽著他們說話,眼睛也四處在看自己的姐妹們,只是她沒想過這次居然會是平時最曉事最有辦法的隊長歐尼遇上了麻煩。
唐謹言聽了她的說法,也認真看了一陣,確實感覺到那邊似乎是有點不太對勁,脫離了正常交談的範疇。他認出那位是濟州道一位高官的子弟,心知就是這種公子哥最自以為了不起,容易惹事。
他沉默了一陣,淡淡道:「說不定你歐尼自願得很,你緊張什麼?」
鄭恩地怒道:「唐謹言!」
徐賢也道:「OPPa」
唐謹言嘆了口氣,低聲道:「其實相處久了,你們總會忘記一些事情我是黑社會,不相干的人死活關我什麼事。 朴公子要是在這裡盡興了,對我有些好處才對,我不主動給他搭個線就不錯了,又幹嘛要平白去得罪他?」
兩女都愣了愣,沉默下去。確實,大家總是忘記,他本就該是無惡不作的人。對她們的好。那是因為對她們有感情,可不代表他是個好人。
鄭恩地吶吶道:「可是可是你」
「我怎麼?」唐謹言冷冷道:「你不是說過。我不能照顧你?怎麼,你一邊要和我撇清關係,一邊卻想要我為你得罪人?當我是信佛了還是怎麼的?」
鄭恩地呆了一陣,眼神痛苦地咬著下唇。是了,是自己的錯,還以為他為自己做什麼是理所當然嗎?居然還憤怒地喊他的名字。
在再次重逢的世界,殘忍地說出撇清關係的話的,是自己啊在後台時那一句「你不能照顧我」,他丟下一句「很好」就轉身離去。那時候心中是傷得很吧,重逢時那洶湧而出的激流被一句話惡狠狠地堵了去,盡數倒卷而,早就卷得那顆心千瘡百孔。喉頭髮出無意義的音符,就像受傷的野獸嘶吼。只是他在大庭廣眾下終究克制住了,經過徐賢身邊還能故作若無其事地交談了一句,酒宴再見時。他的臉色已經看不出絲毫痕跡他一向很能忍。
可那道傷痕被壓住不代表不存在,實際上他今天晚上是一直在爆發的邊緣,忍了很久很久吧。
換句話說,如果她鄭恩地不開口,他說不定還會看在以前有過一點交情主動去幫朴初瓏。可她開口了,他反倒不去了。憑什麼你一邊和我劃界限一邊喊我幫忙啊!我他媽是暖男嗎?
這與引發的是什麼事無關。換了另一件事也會是這種結局,他一直就是比男一號還 傲嬌的人
徐賢顯然也是了解他的,在一旁嘆了口氣,低聲開口:「OPPa算是我求你的,和恩地沒關係。」
唐謹言冷冷道:「不去。」
徐賢微微倚了過來:「OPPa去嘛,我晚上幫你用手」
唐謹言呆了呆,臉色變得有幾分古怪。良久才嘆了口氣:「得了,你這個聖母。」
說罷站起身來,直挺挺地沖朴初瓏那邊走去,連看都沒看鄭恩地一眼。
徐賢輕聲一嘆。
鄭恩地看著他的背影,喃喃道:「前輩,我做錯了嗎?」
徐賢淡淡道:「你沒錯。他現在有女朋友的,你本來就該劃清界限,藕斷絲連才是不對的。但是他確實也會傷心,這是難免的」
鄭恩地的聲音帶了點哭腔:「我也不想他傷心啊可是、可是」
徐賢眼神有點落寞,低聲道:「你應該感到得意。不管是我還是仁靜歐尼,就是做出再過分的事,對他的傷害或許還比不上你隨口一句。也許仁靜歐尼心中一直是有數的吧」
鄭恩地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答。卻聽徐賢幽幽道:「這麼看來,又有誰不是傷心人?」
鄭恩地終於哭出聲來:「可我該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徐賢真的不知道。她不可能鼓勵恩地和他重歸於好,那對樸素妍怎麼辦?如果唐謹言徹底忘了恩地就好了可惜感情的事哪有這麼簡單,她還希望自己能忘了唐謹言呢,那就瀟灑多了,可做不到啊某種程度上,她和唐謹言也有很相似的地方,都屬於不會輕易動情的人,可是一旦動了,就一發不可收拾,她能理解他。
那邊唐謹言步履鏗鏘地走到朴初瓏身邊,那位朴公子怔了怔,見到是唐謹言,露出熱情的笑意:「哎呀,唐總」
唐謹言對他點點頭以示禮節,也沒太多說話的意願。實際上有資格和唐謹言對話的是朴公子的老爹而不是他自己,唐謹言的做派雖然略顯倨傲卻也不算離譜。朴公子有些悻悻然,正要說什麼,就見唐謹言遞了杯果汁給朴初瓏:「老朋友來了,一直沒好好請你喝一杯。看你最近稍微瘦了一點,在減肥?」
朴初瓏眼裡閃過驚喜的光:「唐總裁還記得我要減肥呢?」
「呵呵說了介紹健身房給你,沒兌現,有些過意不去。」
「我自己會努力的,已經有成效了呢!」
唐謹言微微一笑,轉頭看去,朴公子已經識相地不知去向。
所以說很多事不用打架,就是這麼簡單。當然芥蒂會有一點,那又怎麼樣呢?沒當場揍他已經是很克制了
朴初瓏顯然也知道唐謹言突兀地過來認友是怎麼事,感激地就要鞠躬:「多謝」
鞠躬沒鞠下去,唐謹言伸手按在她的肩膀上:「演戲像一點,說了老朋友了,鞠躬露陷。」
說完轉身離去。
朴初瓏咬著下唇,目送他的背影消失,目光來逡巡,終於找到了鄭恩地。鄭恩地正在哭泣。
她很少見到鄭恩地哭。就是剛剛跟他分手的那幾天,恩地到宿舍也沒有哭,但這時候卻哭得如此傷心。朴初瓏若有所悟。
也許那個男人也在哭,只不過是哭在心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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