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對於被他一勺燴這樣的事情,無論是宋智孝還是樸素妍都很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愛-奇-書屋 ЩЩЩ.Ι⑺5ωц. COм在宋智孝看來,如果後來沒有出那些破事的話,她和鄭恩地也許早就被他抱在一起了。在樸素妍心裡嗯,抱在一起的可能另有其人。
只是不管怎麼說,她們這還是第一天熟識,並沒有做過在今天這樣的準備,她們也不知道事情怎麼發展著就變成了這個德性,更可氣的是唐謹言對於做這事好像非常有經驗,能夠同時挑惹同時兼顧,讓兩個人都軟綿綿的喘不過氣。
她們當然不知道,唐謹言一般都是喊人「帶兩個過來」,業務嫻熟無比。
所以說人是不能有太多遲疑或者失去主觀能動被牽著走,就像很多男人騙女朋友開房,一開始只是「去說說話」,女孩子猶豫著不忍拒絕的時候,就註定了之後的步步退讓,從「就說說話」變成了「就抱一下」,再變成「就隔著衣服摸摸」,又變成「解開一點沒事的」,最後是「放在外面不進去」,直到gameover。
宋智孝和樸素妍就是這樣的,自從沒有果斷先跟朋友撤退,猶猶豫豫地兩個人一起在那準備陪他看海,又被他箍在一起靠在他身上,再是一起脫了衣服,一步退步步退,就慢慢演變成了這副光景。
一個多小時的奮戰過後,三人氣喘吁吁地擁在一起。唐謹言平躺著,宋智孝樸素妍一左一右靠在他的胸膛上,都軟綿綿的不想說話。
剛才的戰鬥中什麼醜態都被對方看光了,這會兒裝什麼優雅也沒意思,兩人展腰伸腿,懶洋洋地架在唐謹言身上,把他當個大號的抱枕來用。抬眼對上對方的眼神,沒看見什麼羞惱,只有幾分又好氣又好笑的無奈,與尚未消退的春情。
「所以智孝明天就住來吧。」唐謹言懶懶地開口:「沒有你在。我總覺得屋子裡少了什麼。」
宋智孝纖指一直在他胸口盤旋,順著一條龍身勾勒著,聽了唐謹言的話,她還是繼續勾勒了一陣,最後優雅地一挑尾表示勾完:「明天你自己都沒來吧今天陪的那老頭,不是說還要去濟州島?要考察多久?」
「考察多久就不知道了,不過他的團隊其實早就在濟州島了。我這是真的純屬接待陪玩套關係拉感情的性質,明天就算沒來。後天也來啦。 」
樸素妍問:「只是陪客人嗎?自己沒有合作項目?」
「合作是有,具體事項還不是太明了,明天到了濟州島會比較清楚。」唐謹言想了想,笑道:「這次的合作看似沒我什麼事,但我總覺得好像有我的什麼契機即將到來似的我的預感一直很準。」
「就知道裝。」宋智孝很鄙視地挑了挑他的下巴,轉頭對樸素妍道:「讓他裝去,素妍明天沒事吧?咱們去,滾在他床上自己玩。」
樸素妍眨巴眨巴眼睛:「好啊。」
「臥槽」唐謹言慘叫道:「你們不能這樣啊」
「饞死你。」
「你們這是逼我現在吃夠本嗎?」
「有本事你就來」
「是可忍孰不可忍!」唐謹言再度翻身,將兩女一起壓了下去。兩女咯咯笑著反抗,房間裡很快傳來嘻嘻哈哈的玩鬧聲,然後慢慢又變成了喘息。
次日大清早唐謹言就和蘇家爺孫登上了釜山直達濟州島的飛機,宋智孝把自己的車丟給助理,開著唐謹言的路虎,帶上樸素妍,兩人在大伙兒極度驚嘆的目光中離了自家團隊。悠悠然地開首爾。
經過這一夜,兩人的關係真的不一樣了如果說男人有人生四大鐵,那么女人一起做過雙飛燕絕對是鐵中之鐵,根本就沒有什麼話是不能交談的。在昨天初見時說的話還帶了幾分相互試探和自我剖白,可這時候說的話已經無遮無攔,什麼都敢往外蹦。
「素妍的比我的大啊」宋智孝微撅著嘴。一臉生無可戀的模樣打著方向盤:「以前對恩地倒還有幾分自信,現在沒了」
「這就是歐尼站恩地的原因嗎」
「你怎麼知道我站恩地?」
「咳咳,之前不是一直不太信任我嘛當然是站恩地啦。」
「小姑娘很直爽很陽光,性子又粗糙,跟男孩子似的,沒什麼彎彎繞。」宋智孝嘆了口氣:「換了是你,也會更希望他身邊是這樣的一個人。而不會希望是一個知名女團的大齡隊長,一聽就感覺要玩宮心計的模樣」
「噗」樸素妍笑噴出來:「原來我之前在歐尼心裡的形象這麼可怕啊?」
宋智孝懶洋洋的:「你自己想是不是這個理嘛。」
「確實有道理。」樸素妍一本正經:「然而大齡隊長這樣的稱呼從歐尼口中說出來讓我很慌,感覺自己瞬間步入了三十代」
「哈哈哈」宋智孝笑得花枝亂顫,樸素妍一臉緊張:「看路啊歐尼!」
宋智孝憋著笑,還是忍不住瞥了她一眼:「怪不得他說你愛賣萌。」
「啊?哈哈哈有嗎?」樸素妍撓著頭:「至少我在他面前很少賣萌啊,他為什麼這樣說」
「他有火眼金睛。」宋智孝笑道:「好啦好啦,別對我賣萌了,我以後站你可以了吧?」
「呃」樸素妍沉默了一陣,喃喃道:「別站我,恩地真來了,我都不知道我有沒有力氣爭,站我有什麼用。」
宋智孝咂咂嘴,搖頭失笑道:「大伙兒都這樣不爭的心,只能便宜了謹言啊。比如說要是我倆針尖對麥芒,看他昨晚不焦頭爛額,還指望那麼爽」
「便宜他就便宜他唄。」樸素妍靠在椅背上,幽幽道:「我還一直想著,怎麼更便宜他呢」
宋智孝帶著一絲古怪的笑意:「李居麗?」
樸素妍十分驚奇:「歐尼你怎麼知道?」
「看你們的樣子,有那麼點感覺。」宋智孝哈哈一笑:「難道你真正的意思,是想挺她上位?」
樸素妍足足沉默了十幾秒,才低聲道:「歐尼,實話說,我不知道。」
「不知道?」
「我借酒慫恿過他去追居麗,平時也對居麗頗多暗示,看上去我是打算挺居麗的對嗎?」
「難道不對?」
「可是」樸素妍咬著下唇,喃喃道:「如果我真的有自己認為的那樣挺居麗,我早就該和居麗攤牌勸說她了,可我一直沒有說出口勸說自己喜歡的男人和自己最好的姐妹一起請原諒,我真的說不出來。」
宋智孝輕聲嘆了口氣。
「他和居麗在一起,對他好處很大很大,他知道,居麗也知道,只有我還裝著什麼都不知道。其實是我內心深處根本就不願讓吧」樸素妍目光茫然地看著窗外:「我一邊說著退避這個位置,說著壓力很大,說著負疚恩地其實心裡從來都捨不得放棄我很虛偽對嗎?」
宋智孝沉默了很久很久,才輕聲開口:「無可厚非。你當我潛意識裡沒想過把你們擠掉自己上位呢?誰不希望自己才是光明正大站在他身邊的那一個?甚至誰不希望獨占?」
樸素妍愣了愣,轉頭看向宋智孝,宋智孝面色如常。
樸素妍偏著腦袋想了很久,忽然笑了起來:「也對。大家都是活生生的人啊」
宋智孝也是一笑:「算他運氣好。」
樸素妍伸了個懶腰:「心裡話說出來,輕鬆多了。謝謝歐尼。」
「謝我幹什麼,我半個意見都沒給你參考,你的問題太難了,代入一下就渾身發麻。」
「可你開解了我啊。」
「好吧。」宋智孝哈哈笑道:「其實吧,對比起來還是恩地好點,李居麗那裡看上去比你還大,這是要我的老命啊」
樸素妍哭笑不得:「歐尼,你這站隊的取捨標準,真是沒誰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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