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靳心說自己能搞定,他之前攻擊只發揮出了自己一級巔峰的實力,純粹就是想要看看初期的變異獸攻擊如何。
不過現在媳婦過來了,那他還是速戰速決好了。
四條變異初期的蛇,眨眼就被兩人解決。
周嬌陽揮手把四條屍身比她還粗的蛇收進空間,變異蛇的生活環境跟變異老鼠不同,蛇是可以食用的。
而且已經變異了,肉質裡面含有少量的能量,她自然不會浪費了。
「怎麼只有四條?」
其它的都被阿靳解決了嗎?
那蛇屍呢?
「到別的樓層去覓食了。」燕靳遺憾道。
「那我們還要去對付它們嗎?」
也就他們運氣好,能在初期的時候遇到變異蛇,之後想要碰到變異獸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變異動物感知能力特別的強,它們總會早人類一步避開危險,提前遷移出危險地帶。
除非世界真的穩定下來了,他們才能根據動物的習慣去尋找變異獸的蹤影。
要麼就如今晚這樣特殊的情況能遇到變異獸。
「暫時別了,先去樓上把那些小蛇給解決了。」燕靳精神力一掃,決定道。
燕靳沒有注意到,在他們殺了那四條變異蛇後,其他幾棟建築物的十來條變異蛇仿佛感知到危險似的,竟放棄到口的食物,迅速轉身離開了這一地帶。
而那些小蛇也在變異蛇離開了後,失去了蛇王的主導,還沒有爬上樓的小蛇們果斷的轉身退回水裡。
等燕靳和周嬌陽從樓下一路往上斬殺到二十六樓時,下方已經沒有了再進攻的蛇。
燕靳最先注意到小蛇們的不對勁,好些的小蛇不僅不主動攻擊他們,反而往樓下撤退。
不,它們像是在逃跑,想到那個可能,他忙把精神力往其他的樓房探查而去,那裡哪裡還有變異蛇?
一下跑了十來條的變異蛇,燕靳說不遺憾那是假的,但他也沒有想過要去追擊什麼的,誰知道那些變異蛇跑到哪裡去了?早就脫離了他精神力的探查範圍。
周嬌陽的反應只比燕靳晚了一步,「沒有小蛇繼續出現了,是不是跟那些變異蛇有關?」
「嗯,另外的那些變異蛇跑了,應該是察覺到有比它們更強的我們倆存在的原因。」
周嬌陽在心裡可惜了一下下,「跑了就跑了吧。那四條夠我們吃很久了。」
發現小蛇的不對勁之後,兩人乾脆也不主動去攻擊它們了。
但還是有一小部分蛇會攻擊人的,它們一邊跑路的同時,一邊還會給他們倆來一口。
當然在加持了異能的兩人身上是咬不到他們一分一毫的,結果蛇蛇們還會因為那一咬而損失掉牙齒。
兩人等所有的小蛇都走光了,才繼續爬樓。
沒走兩步,就遇上下來的柏樺等人,他們也很好奇那些小蛇打著打著就退走的原因。
燕靳兩人自然不會實話實說。
「也許是那幾條大蛇走了的原因吧。」
「那些大蛇為什麼突然撤走?」
「知道打不過就跑了唄。」
眾人:阿靳好厲害。
燕靳和周嬌陽沒有去管樓下的那些死蛇,徑直上樓了。
此時東方已經透出了亮光,一個晚上一直處在戰鬥中,該回去睡覺了。
至於白天會不會再有什麼闖進大樓,按照周嬌陽兩人上輩子的經驗,不會。
柏樺等人見他們上樓了,也跟著一起上樓,沒有去管那些死蛇,反正他們樓上沒有。
這次來的蛇攻擊的範圍只到了三十樓,燕靳等人主動下來幫忙,而且他們個個的武力值也很高,所以樓下的人對他們就這麼走了也沒有任何的不滿意見。
秦華城此次沒有躲在家裡,在樓下傳來聲音時,他就出來查看了,見樓上的人無意與他們打交道,他站出來組織大家打掃戰場。
受傷的處理傷口,有幾個還中了毒蛇毒,這個還不知道能不能解了毒,沒受傷的就把走廊上的死蛇處理了,毒蛇以及體型小的蛇都被扔到了水裡,沒有毒又體型大的都被放在了一起,這些可都是肉。
之前連續下了九天九夜大的大雨,他們已經好久沒有吃到新鮮的肉了。
除了變異獸的肉,其他還沒有變異的普通動物肉是不能隨便吃的,尤其吃肉的還只是一群普通人。
吃了之後的結果等同於被變異老鼠抓咬的下場,只不過後者的過程是緩慢的。
這一切周嬌陽和燕靳都想到了,但他們沒說,因為這一切解釋起來根根就解釋不通。
到了三十四樓要分開時,燕靳才開口詢問幾個兄弟,「你們都沒有被咬吧?」
「我被咬了,不過沒有中毒。」項苛先出了聲。
「我也被咬了。」
「我好像中毒了。」王欣怡慘白著一張臉說道。
周嬌陽無奈,都說了別下來別下來,怎麼就不聽呢?現在好了吧。
唉.
「上樓我給你打一針血清。」
「我也中毒了。」一道弱弱的男聲響起。
眾人轉頭看去,嚴磊一臉訕訕的舉手。
站在他旁邊的李飛一巴掌拍開那隻舉起的手,「中毒了怎麼不早說?你是想等到毒發了再說出來嗎?」
「哼……只怕那時候他沒有機會說出來了。」項苛也在一旁諷刺他。
嚴磊心虛的說道:「我就是不想讓大家為我擔心。」
他這不是不知道嫂子手裡有血清這東西嗎?若早知道嫂子手裡有抗蛇毒血清,他有必要隱瞞大家嗎?
他沒有想過讓同伴冒著危險為自己出去尋找解蛇毒的藥,不管什麼藥品,被水淹了那麼久,還有能用的嗎?又何必讓大家為了自己而白忙活。
他都想好了,回到自己房間後,就忍著痛把毒蛇咬的那一塊肉給挖了,若是那樣都不管用的話,就默默的在自己的房間裡等死。
眾人:……
柏樺嘆氣,「你的這種想法是不對的,就拿剛剛來說吧,若不是嫂子這裡有抗毒蛇血清,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跟大家說出中毒的事情了?」
嚴磊心虛低頭。
項苛戳了戳嚴磊的額頭,「你差點害我們失去一個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