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靳看了林奇一眼,表情淡然的說道:「等著。」
他進入房間,在書桌上拿起紙筆,給媳婦留了張紙條,簡單的說了自己的去處,拿起外套就和林奇一起往基地方向。
兩人這次是騎著自行車去的基地。
兩人交了物資進入基地,進入基地不能坐車,自行車也不行,不過有專門存放交通工具的地方,林奇自覺的把兩輛自行車上了鎖。
燕靳到了基地,精神力一掃,很快就找到了項苛等人,也沒有等林奇,就直接往關押項苛等人的地方走去。
林奇轉身就看不到隊長的身影了,在周圍看了一圈還是沒有看到人,趕忙往關押隊友的地方跑。
隊長應該是知道他們在哪裡了,只是不等自己就走,項苛他們是不是遇到危險了?
基地審訊室內,不停有呼痛聲傳出。
基地調解員對著項苛幾人嚴肅道:「不管怎麼說,你們在基地打人就是不對,基地規定不能打人,難道你們不知道嗎?明知還要打人,罪加一等。」
真是的,就不能讓他好好的休息一下嗎?
項苛扯了扯嘴角,光棍道:「不知道。」
「你你什麼態度?」調解員用力的拍了下桌子,大聲呵道。
他沒想到對方會這麼光棍的回答他,這讓他後面很難開展工作。
項苛臉上淡淡的笑容消失,他本來就不知道啊,而且誰會無聊就打架?他們還不是有原因的嗎?
結果這人一來,看到他這一方的人沒有受傷,就先質問起了他們,都還沒有搞清楚情況,就想先定下他們的罪嗎?別說門了,就是窗戶也沒有。
不過不等項苛說話,一旁抱著小翰的張清把小翰交給文遠抱,她上前一步說道:「這位同志,首先我要說的是我們不是基地里的人,並不知道基地不允許打架,但我們並不是最先惹事的那一方,之所以會打架,都是出於自保,難道我們這邊女孩子被流氓調戲了,我們還得忍著,然後讓流氓繼續調戲,上下其手嗎?」
「若是這樣的話,基地還有幾個人敢加入進來?特別是女性同胞,誰敢進入滿是流氓,還沒有地方伸冤的基地?」
不是張清一開口就咄咄逼人,而是這個人一來就把矛頭指向他們,這不得不讓她把事情往最壞的地方去想。
調解員面色一變,他沒想到對方一開口就如此的不客氣,照她剛剛那話的意思就是他們是新來基地的人,新來的怎麼一來就敢惹事?就不怕在基地待不下去嗎?
調解員只是一個普通人,他雖然知道這些惹事的人一般都是異能者,但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人的異能等級,人都是同情弱者的,他看到另一方被打得很慘,想法就先往那幾個被打得有些慘的人偏了。
要說他生氣倒是沒有多少,他就一普通人,靠的就是一張嘴能說動人心,忍功自然要比很多人強了很多。
調解員的身旁還坐了一個三十來歲的英俊男人,他叫吳允,是負責此次事件的安保人員,作為基地異能組的成員,他在異能者中的職位是異能二組的副隊長。
異能者一二三四組隊長和副隊長都是天災以前就覺醒了異能,又加入異能組的人,而且異能等級必須在三級以上。
如今吳允的異能等級已經四級中期了,之所以派他這個副隊長過來坐鎮,原因在於項苛等人中有異能四級的異能者,必須派個異能等級高於他們的人過來才能鎮住場子。
項苛在這一兩個月的時間,異能到了四級初期,若不是這裡有個高了自己半階的男人在,就剛剛那普通人的態度,現在只怕已經被他給掀翻在地了,哪裡還容他坐在那裡像評價貨物一樣打量自己?
吳允對於這幾個異能在三級以上的男女很好奇,不知道自己邀請他們加入異能組,他們願不願意,都是人才啊。
「這位小姐別生氣,我們基地是文明基地,欺男霸女這樣的事情基地也是不允許的,我們很歡迎大家加入我們基地,一起對抗外來的變異獸,一起建設發展基地。」
開什麼玩笑?本來基地的女性就很少了,再把人嚇跑了,基地就會少了新生命的降生,以後如何發展擴大基地?
「既然不允許,那為什麼我們一來就遇上了?」
張清指著那幾個人高馬大,此時傷痕累累的人,「這幾個傢伙猖狂得很,一出現在我們面前就出口調戲我們幾個女的,我們不搭理他們,他們不僅猖狂到在很多人面前對我們罵罵咧咧,還伸出手想對我們動手,若不是我們不好惹,現在吃虧的就是我們幾個女的了。」
「我就不信在基地禁止的情況下他們還敢那麼的猖狂。」說到這裡,張清頓了下,接著道:「難道他們有後台,而且後台太硬,在基地可以做到為所欲為?」
「我們也沒有做什麼啊,就是看你們幾個漂亮,想要和你們交交朋友,結果剛開口和你們說交朋友的事情,你們就對我們惡語相向,我們幾個雖然長得沒有你們身邊的那幾個男的好看,但你們看不上我們也不能罵我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大家都是人,我們不要面子的嗎?」
文秀氣憤的伸手指著那個說話的黑壯漢,「你們可真夠噁心的,竟然顛倒黑白。」
緊接著文珊也開口解釋了,「就是,明明是你們纏著我們做你們的女人,我們沒有同意,你們就恐嚇我們敬酒不吃吃罰酒,若不乖乖跟你們走,你們就動粗,我們才罵你們兩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誰能證明你們說的是事實。」壯漢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傷,「我可是有你們打人的證據。」
「哼你們身上的傷不就是證據嗎?我們初到基地,是傻了才一來就去打人給自己招麻煩。」項苛看了那人一眼,眼神充滿了鄙視。
調解員和吳允聽了他的話後,竟覺得他這話很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