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洛陽,鎮北王府後院,此時傳出了一陣男子的爽朗大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沒錯,這笑聲正是劉宇所發出的,不然,堂堂鎮北王府怎麼會出現別的男人的笑聲呢?
此時,劉宇正逗弄著自己的孩兒劉毅,而劉宇的夫人們,則是俏生生地站在劉宇身邊,面帶笑意的看著這溫馨的一幕。
貂蟬和彩兒,也挺著大肚子,坐在一旁的池塘邊,一邊曬著太陽,一邊面帶笑意的看著自家夫君。
而她們身邊坐著的則是董太后,現在的董太后可是大忙人。
他今天呆在王府中,陪著貂蟬彩兒二女還有自己的孫兒。
明天就會帶著劉影,去皇宮之中,陪著劉辯和劉協兄弟二人說話解悶,而董太后也樂此不疲。
「報……主公!賈詡先生派人帶來了書信,隨行的還有幾名客人,正在大廳之中等候!」
就在劉宇一臉笑容的逗弄著自己孩兒的時候,院外傳來了典韋的聲音。
劉宇聞言,心知賈詡定有重要的事情向自己匯報,而典韋口中的幾位客人,劉宇也很是好奇。
隨後,劉宇告別了董太后和自己的幾位夫人,抬腳向著院外王府大廳走去。
劉宇腳步剛邁進大廳,還來不及看清大廳之中坐著的幾位客人。
只見其中一名身穿普通百姓衣服,頭戴斗笠的客人,便「騰」地一下站起身,向著自己飛撲而來。
劉宇見狀,眉頭一皺,不過劉宇並沒有動作。
反而是他身邊的典韋,虎吼一聲,一臉狂怒的上前一步,衝著這名客人便迎身而上。
典韋那硬如鐵石一般的碩大拳頭,帶起一陣破風聲,向著這名客人打去。
而這位客人見狀,也揮出一拳,迎向了典韋的拳頭。
劉宇見狀,嘴角微微上揚,敢同典韋對拳的人,整個大漢都數不出來幾個,而這人不知深淺,想必定會吃盡苦頭。
「砰……」
兩拳相撞,發出了一聲悶響,而讓劉宇意外的是,來人只後退了一步,而典韋則是「騰騰騰」退後了三步。
「放肆!!在接俺老典一拳!!」
典韋似乎對這個結果很不滿意,於是擼著胳膊,嘴中再次怒吼一聲,便要再次揮拳。
而這大廳之內的動靜,也成功引起了守衛在王府中的玄鐵衛們的注意。
只見數十名玄鐵衛,就像憑空出現的一般,只幾個呼吸間,就出現在大廳之內,將來人給團團住了。
其中,還有夾雜著許多用黑巾,蒙住了口鼻,只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的黑衣人。
而劉宇見狀,將手放在了典韋的肩膀上,阻攔住了典韋的進攻。
又對著四周玄鐵衛還有影殺成員揮了揮手,示意無事。
一眾玄鐵衛和影殺成員見狀,皆對著劉宇躬身行禮,隨後又快速消失不見。
隨後,劉宇將目光看向了來人,一臉笑意的對著他說道。
「我堂堂鎮北王麾下之鬼神,竟變得如此藏頭露尾了?你說是不是啊,奉先?!」
典韋聽到了自家主公的話後,猛地一愣,隨後反應過來,頓時咧開了大嘴,眼神激動的盯著那頭戴斗笠的人。
那人聞言,將手伸到了頭上,緩慢地將斗笠摘了下來,露出了他的廬山真面目。
見到這人的臉後,典韋更加激動了,邁開腳步,向著那人走去。
當來到那人面前,典韋猛地揮出一拳,砸在了那人的胸口上,嘴中說道。
「好你個呂奉先,竟然鬼鬼祟祟的,連俺老典都被你糊弄住了!」
沒錯,這頭戴斗笠,身著普通百姓衣服的人正是呂布。
而硬生生地挨了典韋一拳的呂布,臉上並沒有出現絲毫痛苦之色。
只見此時的呂布,臉上也帶著興奮的笑容,回手也給了典韋一拳,大笑著說道。
「哈哈哈,許久不見,老典力氣見長了啊!身體也壯了不少,不過還是和以前一樣,就知道用蠻力!」
典韋聞言,憨憨一笑,隨後伸手摸著後腦勺。
這時,呂布面色突然一肅,抬腳走到了劉宇的身前,隨後單膝跪地,拱著手對著劉宇說道。
「呂布見過主公,許久未見,主公可安好?」
劉宇聞言,笑著將呂布扶起,隨後對著他打趣道。
「沒有你在身邊氣本王,本王焉能不好?」
呂布聞言,也「嘿嘿嘿」地笑了起來,隨後轉身指向他身後幾人,對著劉宇開口介紹道。
「主公,這人是李儒李文優,他身邊之人,是張任張君規!這是益州大將嚴顏!」
呂布將他身後的幾人,一一介紹給了劉宇,而劉宇也順著呂布的手,仔細地打量著幾人。
而幾人也正偷偷的打量著這傳說中的鎮北王,隨後幾人反應過來,皆站起身,對著劉宇恭身行禮。
「草民、末將、見過王爺!」
劉宇聞言,對著三人揮了揮手,隨後抬腳走到了大廳的首位上,慢悠悠的坐了下去。
待幾人重新落座後,呂布走到了劉宇的身前,手上拿著一封賈詡給劉宇的信。
劉宇接過書信後,將之打開,隨後皺著眉頭仔細的看了起來。
越看,劉宇越是震驚,甚至劉宇那強悍的內心,也隨之劇烈波動。
這個賈詡,真是讓人既喜歡又恐懼啊!竟然放了一把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火。
不過賈詡心中,也是有些忐忑不安的,信上也為自己請罪。
一把火,讓益州南部的山林燒了小半,這要幾十年才能恢復。
而且濃煙籠罩了半個益州,附近的百姓們多多少少吸入了一些有毒氣體,壽命也會相對的縮減。
不過,劉宇並沒有準備懲罰賈詡,亂世用重典,能一次性解決隱患,那麼就要付出一些代價。
片刻後,劉宇看完書信,隨後將目光看向了張任還有李儒,書信的最後,已經將二人的情況說清。
董卓已經死去,李儒心灰意冷,也沒有了利用的價值。
賈詡也並不想就這樣將他殺掉,所以就將他送來洛陽,交給自己定奪。
而那張任,也是如此,嚴顏,則是主動的提出互送二人來洛陽。
其實就是想來看看劉宇,究竟是什麼樣子,值不值得投效,是否如傳言中的一般。
劉宇先將目光看向了嚴顏,對其問道:「你曾經效力於誰?為何效力於他?如今效力於誰?今後又打算效力於誰?」
嚴顏聞言,有些摸不清頭腦,不過仔細想了想之後,還是如實的答道。
「末將曾經效力於益州牧劉焉,效力於他,是因為劉焉是州牧,嚴顏的初衷,是為了保全我益州百姓,而如今效力於王爺,今後嚴顏也打算效力於王爺!」
劉宇聞言點了點頭,見嚴顏欲言又止的樣子,劉宇猜到了他想說什麼,於是皺著眉頭對其說道。
「他劉焉必死,所以,你不必開口求情!至於為何?爾等自己去想,長腦袋,不是只用來吃飯的!」
嚴顏聞言,頓時將肚子裡的話咽了下去,隨後咽了口唾沫,安靜下來。
沒見到劉宇時,嚴顏還打算為劉焉求一求情,可是見到劉宇後,他嚴顏慫了。
這劉宇,霸道威嚴,周身充斥著上位者的氣勢。
雖然只是平常的說話,並沒有發怒,但是仍然給人一種不容拒絕的感覺。
自己還是安心的守護益州吧,將自己和家人顧好,求情什麼的,還是算了吧。
劉焉為何要去益州?是因為劉焉聽說益州有天子氣,心中自然有問鼎至尊的野心。
身為一方諸侯,如今只不過被更強大的諸侯吞併了而已。
既然有野心,當上了諸侯,那就要有兵敗被殺的準備,想通了之後,嚴顏只覺得身心舒爽。
這絕對不是因為他嚴顏懼怕劉宇,才找的藉口,絕對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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