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修煉了邪功!」楊景臉色鐵青無比,咬牙切齒道。
他怎麼也沒想到,李玄明的實力已經提升到這種程度了,連邪靈都能夠召喚出來。
「桀桀……邪功又如何?只要能殺死你們,什麼都值得。」李玄明獰笑著說道,旋即一揮手,頓時有著一股磅礴的邪氣席捲開來,鋪天蓋地的籠罩而下。
感受到那股濃厚的邪氣,楊景面色一變,當下不再猶豫,連忙運轉龍象功,一股更加磅礴的內力暴涌而出。
緊接著,楊景雙臂交叉,結出一道複雜的印訣。
嗡嗡嗡!
霎那間,楊景周身浮現了數百柄由內力形成的光劍,每一柄都蘊含著凌厲至極的鋒利之氣。
「去!」
楊景右手輕抬,頓時,數百柄光劍破空飛去。
剎那間,數百柄光劍劃破虛空,發出刺耳的尖銳之聲。
「嗷嗷!」
然而那龐大邪氣凝聚出來的惡鬼似乎有著智慧,見到漫天的光劍襲來,當即發出了憤怒的咆哮。
下一秒,邪靈雙翼一振,帶起滔天氣浪席捲開來,瞬息而至,與那數百柄光劍碰撞在一起。
只聽見一陣劇烈的炸裂聲,無盡的勁風席捲而開,掀起了滾滾塵埃。
片刻後,煙霧漸漸散去,由邪氣凝聚的邪靈毫髮無損的站在原地。
「嗯?」見此一幕,楊景微微驚愕。
他剛才施展的乃是龍象劍法,威力非常強悍,按理說就算無法傷及邪靈,也該將其逼退或重創。
可是現在……
「哈哈哈……楊景啊楊景,看來你可真是個廢物。」李玄明哈哈大笑道。
「李玄明,你少猖狂,就算殺不了你,但殺死你門下的邪靈,總能辦到吧?」楊景怒喝道。
「殺死邪靈?你以為我會傻到給你機會嗎?」李玄明譏諷笑道。
就在這時,李玄明突然察覺到背後傳來了一絲冰冷的殺意。
李玄明猛然轉身,赫然見到楊景正悄無聲息地向他靠攏而來。
「小賊找死!」李玄明勃然大怒,右拳匯聚雄渾的內力,毫不遲疑地轟向楊景。
楊景卻並未硬撼,而是閃電般避開。
下一刻,他從懷中取出一張符咒,嘴裡念叨幾句,隨即屈指一彈,將其丟向李玄明。
「哼,雕蟲小技。」李玄明不屑冷哼道,完全沒把這張符咒放在心上。
然而,他剛一抬手,那張符咒就爆炸開來,釋放出耀眼的藍色火焰。
「啊!」
下一秒,李玄明慘叫一聲,被灼燒了好幾寸的皮肉。
「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李玄明滿腔怒火,怒視著楊景。
雖然他不知道這張符咒是什麼東西,但絕不簡單。
楊景扔過來的符咒,正是青帝贈予楊景的防禦符。
楊景冷漠笑道:「這叫噬力符,能夠吞噬你體內的內力,使你喪失戰鬥力,你信不信?」
「什麼?」聞言,李玄明神色微變,果然感覺到丹田部位傳來一股隱約的疼痛感。
「嘿嘿,這次看你怎麼躲。」楊景咧嘴一笑,旋即縱身沖了上去。
轟!
楊景二話不說,直接一拳砸向李玄明胸膛,強橫的勁力震得李玄明倒飛出去。
砰!
李玄明狠狠摔落在地,吐出了一口鮮血。
「楊景!我要宰了你!」看著自己再次受傷,李玄明惱羞成怒。
「就憑你?別痴心妄想了。」楊景戲謔一笑,旋即縱身撲向李玄明。
短暫的交手後,李玄明節節敗退,根本不敵楊景。
「啊!」
李玄明突然仰頭大叫,一股令人膽寒的恐懼氣息,瘋狂蔓延開來。
下一刻,李玄明的體型陡然變大了不少,雙眸猩紅,渾身繚繞著詭異的邪氣。
「邪靈附體!」
隨著李玄明說完這句話之後,旁邊的邪靈立馬來到了李玄明的身旁,兩者間產生了某種詭異的共鳴,邪靈竟緩緩融入了李玄明的體內,使得他的氣息瞬間暴漲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這是……」楊景臉色大變,他能感受到這股力量中蘊含的極致邪惡與恐怖,仿佛能吞噬一切生機與希望。
「楊景,今日便讓你見識一下,我陸地神仙境的底蘊!」李玄明的聲音在此刻變得低沉而沙啞,宛如從九幽之下傳來,帶著無盡的寒意。
他周身的黑霧更加濃郁,形成了一道道猙獰的鬼臉,在虛空中咆哮著,仿佛要將整個天地都吞噬進去。
而李玄明的雙眼,已經徹底化為了血紅色,透露出兇殘的暴虐。
面對這樣的敵人,楊景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
但他知道,此時絕不能退縮,因為身後還有無數征天兵團的將士在看著他,等待著他的指令。
「來吧,李玄明,讓我們做個了斷,看我大宗師戰陸地神仙境!」楊景怒吼一聲,全身內力涌動,化為一道金色的光芒,直衝李玄明而去。
兩者在空中激烈交鋒,每一次碰撞都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和能量風暴的肆虐。
天邪宮周圍的建築也被餘波摧毀,塵土飛揚,遮天蔽日。
「龍象般若掌!」楊景大喝一聲,雙掌合十,隨即猛然推出,一道金色的掌印攜帶著排山倒海之力,向李玄明轟去。
然而,李玄明卻是不閃不避,任由那掌印落在身上,只是發出一聲冷笑:「區區凡人之力,也想傷我?」
只見李玄明體表的黑霧涌動,竟然硬生生地將那金色掌印吞噬了進去,仿佛根本未曾受到任何傷害。
「什麼!」楊景大驚失色,他沒想到自己的全力一擊竟然對李玄明毫無作用。
「楊景,你的力量終究還是太渺小了。」李玄明冷笑道:「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的力量吧!」
說著,他雙手一展,內力凝聚成兩條巨大的黑龍,咆哮著向楊景撲去。
那化成的黑龍不僅體型龐大,而且渾身繚繞著邪異的火焰,所過之處,空氣都被撕裂開來。
「這……這是什麼力量?」楊景心中驚駭欲絕,他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攻擊方式。
但事已至此,此刻的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