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殺……」
塵覺大師看向了青帝等人,癲狂的仰天大笑起來。
青帝眉頭皺起,臉色變的十分凝重。
雖然早就知道這一戰不可能輕鬆,但從塵覺大師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看來,青帝還是覺的,有些低估了塵覺大師的恐怖。
「殺!」
青帝冷喝一聲,再次朝塵覺大師殺了過去。
只見青帝一揚手,周身都是可怕的劍氣,每一道劍氣都蘊含琴音,劍琴雙絕,威力絕倫。
同時,其他人也都採取了行動,全都以最快的速度,朝塵覺大師殺去。
王守仁大袖一甩,一卷書橫飛而出,與此同時,他周身真氣化墨,以手為筆,奮筆疾書,一筆一划都是殺招。
只見飛墨衝擊,交織別樣殺陣。
還有慕容煙雨跟羋無忌,兩人同時出售,都施展出來了十分精妙的劍招。
慕容煙雨的長劍揮動,天地間,好似突然下起一陣陣急驟的雨,每一滴雨珠都是殺招,可以輕易洞穿一個人的眉心。
而羋無忌手中長劍指天,替天行道,煌煌劍招不可擋。
要知道,羋無忌的武學天賦堪稱絕代,就算是青帝都說過,只要再給羋無忌幾年,他都不是羋無忌的對手。
特別是羋無忌領取的替天行道之劍,有天道之威,強大無比。
凡人豈敢悖逆蒼天?
還有青帝找來的酆都綠袍,抬手間,就是天魔大手印,虛空中到處都是黑色的巨大手掌,對著塵覺大師怒拍而下。
每一道巨大的手掌,都威力絕倫,普通人觸之即死。
由此可見,酆都綠袍雖然是女子,卻是一個殺人如麻的狠角色。
還有雲夢到人,手中拂塵一抖,每一根拂塵的絲線都化作恐怖的鋒芒,可以輕易洞穿一切。
曹蠻兒同樣揮動著手中長槊,「詩賦」之招再現,三國史詩化作各種天地異象顯化出來,一段精彩的歷史篇章,帶著恢弘殺氣席捲,所向無敵。
還有姚大聖、女帝妖姬等人,也都紛紛出手。
然而,塵覺大師一臉癲狂,周身原本至剛至陽的佛力,已經化為了可怕的血煞之氣。
「羅漢悲·天之孽斬。」
塵覺大師仰天長嘯,手中戒刀高舉,一時間,周身血煞之氣洶湧不休,接著,隨塵覺大師一刀怒劈而下,恐怖刀威滅絕一切。
僅僅只是一刀而已,青帝、王守仁、酆都綠袍等人的殺招紛紛解體,十三名武道大宗師全都悶哼吐血,身子踉蹌倒退,每個人的眼中都流露出來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塵覺大師只是隨手一刀而已,就讓十三名武道大宗師遭受重創,這恐怖的實力,讓青帝等人心驚。
十三名武道大宗師跟塵覺大師之戰自然是萬眾矚目,在下方的咸陽城中,所有人都抬頭看著天空中的戰鬥。
當看到塵覺大師輕易一刀就擊退了十三名武道大宗師的時候,很多人也都被震撼到了。
像楊景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情都沉重了幾分。
此時此刻,楊景想的是萬一青帝等人失敗,被塵覺大師殺死的話,那還有什麼辦法可以弄死塵覺大師?
在楊景的認知中,恐怕也只有前世的「世界核平」了。
但眼下寧城科學研究院雖然弄出來了很多現代科技,但還沒有能搞出來「世界核平」的能力來,那怕再過幾十年都搞不出來。
所以,想要用「世界核平」對付塵覺大師,是沒有希望的。
「這就是陸地神仙嗎?這也太強大了吧?我感覺十三名武道大宗師在他面前,根本就不堪一擊。」
「一直以來,我都覺的,說武道大宗師能敵百萬大軍是一個誇張的說法,可現在看來,是我目光短淺了,就拿青帝來說,他剛才那一劍,怕是真能滅殺幾萬大軍,如果多來幾劍的話……」
「唉,如果青帝他們沒能打過塵覺大師,我們該怎麼辦?」
「天塌下來了,自然有高個子頂著,我們想這些東西幹嘛?」
……
眾人看著半空中的戰況,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著。
此時,半空中,青帝見眾人根本不是塵覺大師的對手,連忙大聲喝道:「結陣!」
隨著青帝話音落下,王守仁、慕容煙雨、羋無忌等人紛紛身形閃動,按照不同的方位站立,並且,各自做出了不同的動作。
而青帝則是拿出來了一個包袱,打開之後,裡面是一塊頂骨。
只見青帝將部分真氣注入其中,頂骨上面立刻就有一顆顆璀璨的珠子閃耀發光,每一顆珠子都是那麼的晶瑩剔透。
與此同時,那頂骨居然自動飛天而起,飄到個高空中,處在青帝、王守仁、慕容煙雨等十三名武道大宗師的中間,也就是塵覺大師的正上方。
「 佛陀頂骨舍利?」
塵覺大師甜頭看了一眼漂浮在高空中的頂骨,不由皺起了眉頭。
那頂骨正是傳聞中的佛陀頂骨舍利,之前青帝就是為了去借著佛陀頂骨舍利,因為傳聞中,佛陀頂骨舍利蘊含純正佛力,是一切妖魔邪道的克星。
果然,那佛陀頂骨舍利就像是有所感應一樣,罩在了塵覺大師頭頂,接著,可以看到有金色光暈從佛陀頂骨散發出來,將塵覺大師給籠罩注了。
「啊啊啊啊啊……」
塵覺大師當即就發出來了慘叫,被金色光暈籠罩住之後,他身上的血色梵文正在被磨滅,以後一縷縷白煙冒氣。
塵覺大師十分的痛苦,面目猙獰無比。
而虛空中,則是有一聲聲梵唱響起,正是青帝、王守仁、慕容煙雨等十三名武道大宗師在口誦金剛經。
加上青帝、王守仁、慕容煙雨等十三名武道大宗師做出的不同動作,代表著十三天佛。
因此跟佛陀頂骨舍利有了感應,可以聽到,同樣有聲聲梵唱自佛陀頂骨舍利中激盪出來,恐怖的力量,要強行度化塵覺大師,廢除塵覺大師一身邪功。
「菩薩泣·十方世界三千刀。」
塵覺大師強忍著痛苦,仰天怒吼,手中戒刀再次高高地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