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裡脊切成大小適中的白片。【】
加適量鹽,生抽,白胡椒粉、一個蛋清,澱粉等,抓拌均勻。
最後放點油,醃製一段時間。
起鍋燒油,先放配料,再放豆瓣醬和火鍋底料,加適量清水。 ❃❈
水量開後下其他的調料,再放入配菜。
最後放入醃製好的肉片。
這一份香噴噴的水煮肉片,就新鮮出鍋了。
因著考慮到朱公子是個小年輕,吃的也多。
廚房那邊特意做了一大盆的菜。
除了水煮肉片,還有一道辣子雞和酸辣大白菜。
三道辣菜,也有一道不辣的燉菜。
蘇彩兒已經被趙策送到了後面吃飯,趙策和朱老爺兩父子,三個人坐在桌前。
趙策笑道:「照顧不周,隨便吃些。」
朱厚照拿著筷子,兩眼發光。
「這次都是新菜式啊!」
說完,便迫不及待的要伸筷子去夾。
一旁聞著香味的朱暉趕緊阻止道:「小爺,讓屬下先試……」
弘治皇帝看了趙策一眼。
趙策伸出手,隨意的說道:「請。」
弘治皇帝笑了一下,擺擺手說道:「退下吧。」
「在永西伯家,沒事的。」
話沒說完,朱厚照已經夾了一筷子肉,吃進了嘴裡。
香辣的味道,讓他舒服的喟嘆了出來。
「好吃!」
「你們也快吃!」
「對了,上次你們弄的那個手打檸檬茶,我給我來一些,我還想喝。♔✌ 69รħuЖ.Ⓒㄖ𝔪 💢🍮」
「這些內子都早有準備。」
說話間,便有人帶了上來。
吃飯時間,朱厚照吃的津津有味,也顧不上說話了。
弘治皇帝吃著今天的菜式,也覺得開胃不少。
最後,朱厚照吃了三碗飯,弘治皇帝也吃了一碗半,三人把桌上的菜也一掃而空。
吃完飯,照例摸摸自己吃的鼓起來的肚子,朱厚照遺憾道:「實在吃不下了。」
要是能吃下,他恨不得拿那個水煮肉片的湯汁來拌飯吃。
可惜了……
外面天也差不多黑了,兩人蹭完飯後,就差不多告辭了。
臨走前,趙策對朱厚照說道:「朱公子,我有一事,想請你幫個忙。」
朱厚照豪爽的說道:「什麼忙,你儘管說!」
「在這京城裡,沒有小爺幫不上的忙。」
趙策笑道:「我想換間大一些的房子,最好是在東南大街那邊。」
「不知道你可有辦法幫忙問問?」
「換房子?」朱厚照看了一眼趙策家。
「確實是要換。」
他點點頭,二話不說答應了下來。
「這個簡單,交給我便是。」
「這兩天保證幫你處理好。」
趙策拱拱手:「多謝了。」
朱厚照笑嘻嘻的說:「不客氣。」
「以後你要做別的生意,記得再找我。」
「我們那鋪子,還沒用呢。」
朱厚照為了這次的煤山,又特意去壽命寧侯府坑了他舅舅一間大鋪子。🍭💘 ❻9ѕнⓊ᙭.𝐜ᵒм 🐒🍩
結果鋪子沒用上,煤全被官府買走了。
朱厚照有點不服氣,一直尋思著找趙策再搞點什麼生意。
當然,做生意不是因為太子殿下窮,沒有銀子。
而是單純覺得好玩罷了。
趙策聽他提醒,突然又有了一個想法。
「生意確實有一個,不知道你能否弄到大量的牛奶?」
「牛奶?」
朱厚照疑惑道:「要牛奶做什麼?」
「關外的牧民喝的都是羊奶和馬奶,這些倒是有不少。」
羊奶和馬奶……
趙策找牛奶,是要打發奶油,配上他們的蛋糕使用。
做成真正的奶油蛋糕。
普通蛋清打發的並不是奶油,是不可以直接食用的。
加上澱粉類的材料,就會變成他現在做的這種蛋糕胚子。
只有動植物奶油,才可以利用離心機,打發成後世那種真正可以食用的奶油。
只是無論是動植物奶油,動物奶都是必須的。
以前在家鄉,也沒有大規模養殖這些動物的人。
如今北直隸離關外不遠,關外的牧民主要就是養殖這些動物。
這也給趙策這想法帶來了可能。
「羊奶也可以,若是朱公子你能穩定拿到羊奶,那我們就可以做一個不錯的生意。」
「這生意,是從未有人做過的?」朱厚照追問道。
趙策頓了頓,點頭說:「不錯。」
「就連我家鄉的鋪子,也從未做過這個產品。」
奶油蛋糕確實是沒做過,至於加上其他本身就有的產品,相信朱公子肯定是不會在意的。
趙策笑了笑,看著躍躍欲試的朱厚照。
朱厚照當即說道:「可以!」
「明日我順便讓人一起去辦了,儘早給你送來。」
趙策笑著說好。
一旁的弘治皇帝見到自己兒子對趙策的生意這麼有興趣,也沒說什麼。
上次自己坑了兒子這麼多銀子,這要是再出聲制止他,他都覺得自己有些不厚道了。
趙策送他們出門的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了。
朱厚照高興的和他道別,隨著自己的父親上了馬車。
一上車,他就迫不及待的問:「父皇,你方才聽到了嗎?」
弘治皇帝「嗯?」了一聲,不知道自己兒子具體指的是什麼。
朱厚照解釋說:「東南大街的房子啊!」
「這永西伯為國立功,父皇怎麼不給他賜一座大宅子?」
弘治皇帝笑了一聲,說道:「行,回去讓人挑一間送過去,就當是今日的獻策回禮。」
朱厚照就知道要間宅子是肯定沒問題的。
他尋思著明天一早就讓人快馬加鞭到邊關去,收集好羊奶。
然後和大宅子的房契一起送到趙策家中。
這辦事能力,嘖......
說是雷厲風行也不為過吧?
朱厚照都有點佩服自己了。
不過這要開新的鋪子了,他要去哪裡搞錢來參與呢?
朱厚照把目光,投向了一旁似乎正在思考的父皇身上。
「父皇......」
聽到他幽怨的喊話,弘治皇帝從趙策今日說的話中回過神來。
「怎麼?」
朱厚照搓了搓手:「方才永西伯說了,有個生意可以與兒臣一起做。」
「嗯,朕聽到了,你去做便是。」
朱厚照撇撇嘴:「這不是沒銀子了嗎?」
弘治皇帝無語道:「你不是出了一家鋪子?」
「哼,本宮要做,自然要做最好的。」
「永西伯這要搬家,也不知道他手中還有多少銀子。」
「若是銀子不夠怎麼辦?本宮必定得拿出一部分銀子墊著才行。」
弘治皇帝想了想,好像也不無道理。
他兒子出鋪子,永西伯出技術。
剩下的成本,確實得兩人平分。
不過要從他這個做爹的身上掏銀子,是不可能的。
弘治皇帝支吾道:「咱家現在困難,你也不是不知道......」
朱厚照委屈的說:「可是父皇你拿了我煤山的紅利。」
弘治皇帝輕咳一聲,責怪道:「說的什麼話?」
「這怎麼算是朕拿的?」
見到朱厚照這一臉委屈的樣子,弘治皇帝笑眯眯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朕沒有銀子,你要不問問你母后?」
「你母后若是不夠,再找、再找你兩位舅舅想想辦法?」
朱厚照眯了眯眼,眼裡帶了點審視的看著自己父皇。
弘治皇帝對著他溫和的笑著。
朱厚照「噢」了一聲。
「行吧,那到時候要是有銀子,父皇你得幫我還啊。」
弘治皇帝笑眯眯的回道:「自然。」
「我兒不用擔心,放心去借便是。」